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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这话一出,夜绛洛下一句就要提出去看大雁。
“……”夜绛洛的确准备下一句就这般而言,可被晏君卿硬生生的截断了话,她有些委屈的伸手拿过最上面的一本奏折,心不在焉的看着,就准备盖印。
“陛下,这奏折你要细看,不得如此胡乱敷衍。”晏君卿看着夜绛洛去拿印的手,觉得一阵头疼,那上面说的不是别的,是夏日干旱,粮草枯竭,难民一时间涌出,请求朝廷支援。
“呃……”夜绛洛的手一顿,这才拿起奏折细细的看起来,原本神色就不佳,在她看到请求开放国库,拿出五万两白银支援的时候……整个人都焉了。
她惨兮兮的把奏折往边上一丢,一双狐眸几乎朦胧了起来,她看着晏君卿,眼里全是无法办到。
的确……南晋的国库空虚已经不是一日两日,夜绛洛虽总想着大笔大笔的收揽银子,可这天底下哪里来这么好的事,先不说这场婚礼要支出多少花销,就算夜绛洛将那朵被摘下的花让晏君卿做成了标本卖给了玲珑公主拿到了七千两黄金。
可这婚礼也不是草包形式,最起码要拿出五千两黄金来办,夜绛洛已经是极其抠门,她把这五千两黄金的预算一再压缩,最后拨出去三千五百两黄金,让人既要办的隆重体面,又要各种省钱。
可这剩下的一半黄金她又拿出了两千两去训练兵马,这剩下的一千五百两黄金加上国库的五百两碎银子,她表示亚历山大,这旱灾她是救不了急的。
“陛下何不让众大臣捐些银两出来救济百姓?”晏君卿还在整理手中的奏折,他没有抬眼都能感觉到夜绛洛那惨兮兮的眸子,便轻启薄唇给她支招。
“你当我傻子吗?那些大臣不是都换过水了,各个都两袖清风,恨不得让我去救济他们呢!”夜绛洛继续可怜兮兮的惨叹起来,这想着想着,她就突然想起了某些富豪。
“哎!君卿!你真是智多星!就这么办了!”夜绛洛将奏折猛地一合,脸上又露出了小狐狸般的神情,一痕眸子里蕴出点点贼笑。
——不好意思,某人,女帝陛下这般笑着,你一定是要遭殃了。
晏君卿听见夜绛洛如此开怀的声音,终于停下手中的事宜,抬头看了夜绛洛一眼,夜绛洛笑的很抽风,三段式女王笑,“哦呵呵呵呵,哦呵呵呵呵呵……”
“陛下这是准备拿谁开刀?”晏君卿自动屏蔽掉那鬼畜的笑声,他纤长的手指还按在一本奏折上,奏折用的纸张都是上好的,虽还不至于用金线制作,噢……那些金线制作的奏折已经让夜绛洛命人把金线拆下了。
而这个消息不知怎么就传到了群臣的耳中,以至于大家纷纷都不再送那类奏本,为此夜绛洛还惆怅了很久。
夜绛洛凑到晏君卿的面前,离他的鼻尖只有十厘米的距离,最后微微一侧,往晏君卿的脸上香上一吻:
“呣啊……自然是拿原是轩辕那的沈大小姐开刀喽!呸呸呸,君卿乱说什么,这是疼爱,疼爱她!”
“是……陛下皇恩浩荡,是她的荣幸。”晏君卿应答如流,面色丝毫不改,还是那被亲了一口的地方有些微红,他低垂下头,继续看手中的奏折,夜绛洛有些不满,用手戳了晏君卿的脸颊一下:“就知道看奏折,真不知道你是爱的是我还是奏折。”
——女帝陛下,奏折之于相爷大人就像游戏之于少年一般!
晏君卿被戳的只能再次无奈的抬起头,看着夜绛洛,最后还是放下了手,站起身,轻轻的将她拥在怀中一会儿:“绛洛这是在怪我了?我的心陛下还不知吗?”
夜绛洛怎会不知晏君卿此般都是在减轻她的负担,他们的肩膀上本就不只是一个小家庭,他们有着南晋这么一大家子需要养活,这事情能少的了吗?少不了自然就需要有人来做。
“那你把这些奏折都给颜念多好。”夜绛洛瘪瘪嘴巴,唇都要翘到鼻子上了,小脸嘟着一双小手抱着晏君卿的腰部,有些不安分的摸了一把又一把。——吃相爷大人的豆腐是一个机会都不能放过的!
“……”晏君卿第一次对颜念产生了莫名的同情感,他微微开口提醒某个健忘的人:“陛下不是让颜念去操办婚礼的事宜了吗?”
“……”夜绛洛也一时间无言,她的高翘着的嘴角都下滑了下来,“操……操办婚礼就不能再批奏折了吗?哼……颜念那作为右相,又是有才之人,这自然是要多做些事情的!不然怎么对得起给他的俸禄!”
夜绛洛说着说着又理直气壮起来,晏君卿再次为颜念感到了深深的同情,颜念似乎一直除去必须的银两去操办事宜,其他都是都是给女帝陛下干白工的。
“君卿……不准你抱着我的时候想别人!”夜绛洛半晌没有得到晏君卿的回答,心里有些不满,退开了一拳的距离,对上晏君卿的眸子,晏君卿的眸子有些散光,他的确是心神不宁,不知最近为何总是有这种感觉。
“君卿……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夜绛洛见晏君卿依旧没有回答她,伸手贴上晏君卿的额头,可很明显,相爷大人并没有发热,可相爷大人的体温却是不正常的有些低。
虽说晏君卿平时就比常人的体温要低上那么几分,可现在的相爷大人比那平时还要低上几分,而夜绛洛一下子就发觉了,她的眉头深深皱起,拉着晏君卿的手就让他坐了下来,又殷勤的过去倒了一杯热茶,递到晏君卿的手边。
“绛洛……”晏君卿回过神来,他看着手中那温热的茶碗,茶碗里是碧色的茶水,还冒着白色的热气,他心中顿时流过一片暖意,刚才一瞬间,好像温知君的那个记忆又涌了上来,最近他总是时不时的会想到温知君的过往,这让他感到一阵阵不安。
“君卿,你快喝,这天这么热,你的身子怎么这么寒。”夜绛洛的眉眼之间都是担心,她也一直都没有忘掉那个在晏君卿身体中的记忆,那个温知君,思及此处,她便更加想要夺去玲珑公主的命,甚至将轩辕踏为平地。
“绛洛,我没事,不要担心,你想去看大雁是吗?我陪你去。”晏君卿自知现在自己已经无法在专心处理政务,便不再看堆在桌上的奏折,他抿了一口茶,便站起身,赞同夜绛洛之前的提议。
“哎呀!君卿你真是不乖,你都不舒服了,老子还看毛大雁啊!”夜绛洛已经忍不住要爆粗口,这粗口一出,算是彻底缓解了晏君卿的恍惚之感,他无奈的捏了捏夜绛洛的鼻尖,然后修长的手指一指堆得小山一般高的奏折。
“那我们再继续处理政务。”晏君卿此话一出,夜绛洛就整张脸苦了下来,她皱巴着自己的脸,可怜的像是个包子,君卿真是个坏人,明明知道她不喜欢处理政务,还用这个来胁迫她!
“那看完大雁你就休息,这些政务我让颜念来处理。”夜绛洛已经决定继续压榨颜念,她伸手抓住晏君卿白皙的手掌,轻轻的摸着他指腹上的薄茧,许是刚刚拿过茶碗的关系,那手上沾染了一些热度,夜绛洛觉得相爷大人总算不在冷若冰霜似仙人了,这凡尘之气让他更加的贴近自己。
“臣遵旨。”晏君卿微微一思,便应了下来,左不过,颜念是好是坏,夜绛洛都不心疼,他心疼什么。
还在吩咐人准备各种婚礼用品的颜念突然浑身一寒,他拢了拢袖子,一身青衣,只身孤影看起来颇有几分苍凉之感,而他身边的那些官员显然就和他融不为一体。
夜绛洛和晏君卿几乎是带着散心的念想慢慢的走着,宫内因为有婚礼这件大事而热闹了起来,各宫的宫人都脚步匆匆,脸上也没了平时的死气沉沉,虽然不至于喜上眉梢,可各个都精神抖擞的。
毕竟这宫里太过平静也不是什么好事,他们这些宫人每日重复着一件事,也是会厌烦怠惰的,现在有了新的事可以忙,倒是把懒骨头都收了收。
“参见陛下,相爷大人。”宫人每每看到夜绛洛和晏君卿都会大拜一下,夜绛洛每次都会不耐烦的让人起身,毕竟,他们这一路上碰到了太多的人,一个个跪拜一个个回答,她的嗓子都要冒烟了。
也就耽搁了不少的时间,夜绛洛伸手想要从袖子中找一方绢子出来擦擦额上的汗水,以防这脸上看起来太过狼狈,可找了一会儿,她才右手握拳,击打在左手的手心,她压根就没记得过要带绢子。
晏君卿摇摇头,从自己的白色袖子中拿出一方绢子,直接帮夜绛洛擦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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