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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如果是这样,她的心里还好受一点。
“老纳和逍遥子一样,可以测算天机,但不能掌控命运。事世无常,天机也变幻莫测,皇上气数尽了,老纳也是无可奈何。”
斗禅法师道:“老纳怕影响因缘机果,所以一直或称闭关,或称在外游方,并没有用弹指之力去影响此次劫数……”
斗禅法师说的都是事实,上了贼船的凤染倾,被自家夫君甜甜蜜蜜的牵着,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对了!
上一禅寺干吗来了?
前面的说的都不是重点好吧!
凤染倾直接抛出一枚重磅炸弹:“斗禅师父,皇上拟下传位召书,这份召书不是给小皇子,而是传给子寒的。”
虽然斗禅法师是世外高人,但听到皇上将传位召书给了陌子寒,也是愣了一下。
“阿弥陀佛!天意如此啊!天意!”
斗禅法师扭过头,目光澄澈看着陌子寒:“你已无心帝位,上一禅寺来,可是找为师解疑惑?”
“正是如此!”
陌子寒微微点头。
“为师这次无法为你解惑!”
斗禅法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天意难测,一劫已过,又劫再生。为师只能告诉你,你帝位的劫数已经破除,为师还想劝戒一句,世事两难全。”
满怀希望而来,失望败兴而归。
说是来找斗禅法师排忧解惑的,结果不但没有找到方向,反而更疑惑了!
什么叫一劫已过,又劫再生?
她现在好好牵着陌子寒的手,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威胁他们在一起的存在,神医谷一双小萌宝等着他们回去团聚。
怎么会还有劫难?
凤染倾气不过,上了马车趴在陌子寒身上不满的嘀咕。
“这个老秃驴到底有没有两把刷子?真是的,什么都没说明白,有他这样当师父的吗?”
陌子寒很是无语,丫头,尊师重道你懂不懂?
就不能给本王几分面子么?
开口闭口老秃驴!
可是凤染倾一点也不知道陌子寒想什么,扭个身,干脆整个人仰躺在他腿上。
继续抱怨:“真是的,还一代高僧了,神神道道的,我看就一个骗子……”
某爷实在忍不住了!
他认这个师父容易吗?
从年幼时开始,斗禅法师教他这教他那,就是说他身上怨恨太重,不肯让他拜师。
好不容易得偿所愿,更令他信服的是,他将这么美好的丫头送到他身边。
可是这个可恶的小丫头,竟敢如此胡乱编排他的恩师。
趁着小丫头一个翻身,陌子寒伸出大手掌,微微使了些力气落在她臀上。
嘴里还训道:“让你不尊师重道?”
“啊,疼!”
说真的,恰到好处的力道,麻麻痒痒中带着微微的疼楚,感觉好的不要不要的。
她彻底一个翻身,扭转来抱住陌子寒的大腿,傻乎乎笑:“皇叔,不要打人家嘛,我抱住你的大腿了哦!”
她将脸贴在他腿上的模样,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说不出的眷恋和迷糊。
他举起的手停在半空中,怎么也不舍得再落下去。
干脆将她整个搂起来,面对着面抱在腿上,先是痴痴的傻看着她,然后在彼此温柔的眸光里,在彼此急促的喘气声中,一把捕捉住她轻颤的红唇。
那是一种召唤,一种邀约。
夫妻分别了这么久,只有梅林那次余味绵长,天知道梦里都在渴望,所以一把缀住她的唇,贪婪的允吸着。
此时无声胜有声,是多么美好的时刻,当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香肩,刚将衣衫撤一半。
一支箭矢从天而降,一下砸在马车上,透过车框,差点将他们串成烧肉。
还好,还好擦肩而过了!
是哪个找死的?
陌子寒眸光阴沉,吹了声口哨。
马车继续在行驶,山坡上树丛一阵摇动后,一下静止了。
陌子寒命车夫停下马车,搂着凤染倾走出马车,几道黑影从天而降:“主子受惊了!”
“是哪个不长眼的?”
陌子寒脸色阴沉,差点伤了他的丫头,他深埋在心里的暴戾又要被点燃了。
他不介意再来一次血洗全城。
“回禀主子,这些人虽然刻意隐藏了身份,但凭着他们身手,卑职断定是邵阳公主府或青王府的势力。”
“哼,找死?”
陌子寒一声冷笑,自语:“难道是本王太仁慈,太好说话了?”
“主子……”
几个黑衣人刚想问,要怎么对付这次行刺的幕后主使。
陌子寒打断他们:“先不要轻举妄动,本王这次,让他们跌落进尘埃里,永不超生。”
从一禅寺回到京城后,凤染倾没有回宫,反而和陌子寒一起回了凤府。
国丧期间,除了凤天宇很是忙碌,凤府倒是一次大团聚,格外的热闹。
凤天翔,凤天宇,凤文韬,还有凤染倾,好不容易终于团聚在一起,连父亲凤凌云也是回了凤府。
加上他的子寒,还有孙蝉儿夫妇,凤府一派祥和。
第二天,一家人身着白衫,浩浩荡荡去了郊外皇陵给爷爷上坟。
这次,终于可以跪在坟前痛哭一番。
原本凤天翔和凤文韬身为男儿还痛哭流涕来着,凤凌云也是悲伤不已,但结果是,凤染倾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将皇陵的鸟吓得扑簌扑簌直往远处的杏林蹿。
结果心疼她的三个男人全傻了,压抑着心里的悲伤,忘了哭,反而都来劝她。
劝不好,只好抬腿的抬腿,抬头的抬头,抱身子的抱身子,将她架回了马车里。
上了马车后,这个小姑奶奶总算安静了,三个男人大眼瞪小眼,天气本来就热,已经被她弄得一身是汗。
其实凤染倾这么痛彻心扉的哭是有原因的。
该死的楚云飞,就算她跟楚北侯府有什么恩怨,将她千刀万剐也就罢了。
怎么找上南唐凤府来?
对爷爷下了狠手。
想到是因为自己,间接的害死了爷爷,凤染倾才伤心得无法自已。
更可恨的是,她和陌子寒还有大哥三哥,甚至是父亲,在背后拼尽全力,竟然因为书痴怪突然出现,又一次放走了楚云飞。
所以万千纠结在一起,才哭得泣不成声,才哭成了泪人儿。
这次郊外杏花坞上坟痛哭过后,心情倒是好了不少,反正朝政的事儿,有她男人陌子寒,还有二哥在忙碌奔波。
她也难得清闲下来,和怀着身孕的玉离聊聊天,和孙蝉儿讨论一下治家的法子,倒也逍遥自在。
凤天宇在外忙着,她名正言顺霸占着玉离,陌子寒忙得不着边,所以第三天用了晚膳后,她依然赖在玉离和二哥的紫竹轩不走。
和玉离大聊特聊北漠的风土人情,以及落凤郡的种种趣事,还给她诉说葡萄园的美丽,勾得玉离一脸神往。
怀了身孕的玉离,因为凤府在这次朝变中安然无恙,心情也很好,加上凤染倾说的事情离奇,对于她缠着自己,也是极喜欢的。
“你们聊什么呢?”
凤天宇忙得没沾过家,到了第三天,实在太挂念怀着身孕的玉离,还有也惦念着回了凤府的大哥和三弟才抽空回来一趟。
结果进了紫竹轩房外,老远听到凤染倾和玉离的笑声。
“二哥回来了?”
凤天宇回来,凤染倾和玉离一样也是很惊喜,不过想着他们小夫妻几天不见,有很多话要说,所以很识趣的起身。
“时候不早了,二哥先和玉离聊着,我回拢月阁去。”
凤染倾刚走了几步,凤天宇在身后唤住她:“妹妹,慢着。”
“怎么啦?”
凤染倾扭头,顽皮的伸出舌头打趣:“二哥这是舍不得我?”
“别闹了!”
凤天宇将她拉回椅子上坐着,然后严肃脸:“说点正经事,这几天你在凤府,可有听到朝堂上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