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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你们在干什么?”
熟悉的感觉如潮水一般涌来,四目相触,两个人都痴傻掉。
门一下从外面推开,管事嬷嬷一进来撞见跌倒在地上的他们,这个姿式是搂抱着的。
“那个,完全是个误会。”
凤染倾触电般从地上弹起来,这才发现不但是凤美人要的那件衣服毁了,各宫贵人们的衣衫散落了一地。
脏的脏,皱的皱。
她好像祸闯大了……
事到如今,小寒子,对不起了,你后台硬,说不定能抗过去。
凤染倾清了下嗓子,瞬间抹上了眼泪,指着地上的小寒子找管事嬷嬷告状。
“嬷嬷啊,你要为我做主啊!”
凤染倾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指着小寒子血泪控诉:“小寒子仗着朝凤殿的威风,带一只烧鸡来掖庭陷害我,他吃了烧鸡后,将油抹在衣裳上,我气不过,这才跟他打起来,然后……”
她不敢直视小寒子,弱弱声说:“然后,这些衣服散落了一地。”
小寒子目瞪口呆,最毒妇人心啊,原来女人狠毒起来,可以如此是非不分。
他算是刷新了对这个丫头的认识!
凤染倾感觉虽然诬陷了小寒子,但是估计自己不死也要掉一层皮,因为各宫娘娘的衣服都毁的毁,脏的脏。
一个掖庭的管理嬷嬷,如何平息这件事?
所以虽然拉了小寒子这个替罪羔羊,自己也是他身边那只小羊羔。
但令她跌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预想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来。
管事嬷嬷一脸平静,用那种酷酷冷冷的声音说:“你先出去,别想着偷懒,还有好多衣服没有晾晒。”
啊!
啊啊!
这是什么意思?
凤染倾扭头看向一脸幽怨的小寒子一眼,莫名其妙拔着脚往外走,一边进行着晾晒衣服的工作,始终想不明白,这还是在掖庭吗?
没吃过猪肉,她也是看过猪跑的。
按照电视剧里的套路,她闯下天大的祸,为掖庭带来了灾难,不是应该被嬷嬷拿下,整得不死不活的么?
这个时候,凤美人跳出来,将她拢到朝凤殿当差。
然后,她就可以死心塌地,一心效忠她,再然后,她会得到凤美人的信任,查清楚背后控操她那人是何方神圣?
可是,她这么费力演了一出,竟然没有观众鼓掌。
岂不是白冤了小寒子啊?
小寒子一定将她恨之入骨了,如果目的还没有达到,真是得不偿失。
至少他是进宫后,除了萧清沐以外,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人。
虽然他对她的好很奇怪,把她当成一个死人,一想起让她心里添堵。
但毕竟他是对她好啊!
某个迷糊的小女人,边晾晒着衣服,边暗自悔恨,感觉身处逆境,也不能输了人品啊!
祸明明是她闯的,偏让小寒子替她背了,凤美人会不会罚他?
虽然说朝凤殿荣宠无双,别宫脏的毁的那些衣服还好说,但是万一凤美人很喜欢那件舞服呢?
完了完了,小寒子不会因此挂掉吧!
凤染倾的心慌得不行了。
“烟雨,你愣着干什么?”
怡儿过来拉扯她:“都饿了一上午,不快点去领馒头,都她们抢了去。”
“哦,哦!”
刚吃过一只烧鸡,她不饿的。
凤染倾打了个饱嗝,烧鸡的味道涌上来,对那个小寒子更是内疚得不行。
“怡儿,你先去吃吧!”
凤染倾拍拍她的肩:“我肚子疼,要上茅厕,如果你饿,把我那份也吃了。”
“好奇怪,她不饿么?”
怡儿见她走远了,忙去领自己那份馒头,顺便将她那份也领了。
凤染倾一口气推开那扇门,屋子里静悄悄的,跌落在地上的门板已经被架起来,衣服整齐有序,按照各宫的分门别类摆放好。
小寒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人不见了,是被嬷嬷扭送回朝凤殿了?
还是被内务府的公公带走了?
失魂落魄走出房间后,她踢着小径上的石子,对于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得不行,虽然说为爷爷报仇雪恨重要,但是为了保全自己,这样没有原则的诬陷他人,她真是弱爆了!
听说凤美人最爱草菅人命,不行,小寒子会不会有危险?
“烟雨,你饿了吧!”
怡儿从钭路上蹿出来,没心没肺拿着一个馒头在她眼前晃:“快吃吧,我跟公公磨了好久,他好不容易才答应我替你领了这份。”
“你吃吧!”
现在就算山珍海味摆在自己面前,凤染倾也没有心情吃了,她想的全是小寒子的安危,后悔自责得不行。
怡儿问:“烟雨,你怎么了?”
“怡儿,有没有什么办法出掖庭?”
凤染倾猛的握住她的手,摇着怡儿问。
“烟雨,听她们说你以前是内司大人身边的宫女,在掖庭的日子是很苦,但是进了掖庭都是犯过大过错的人,除了哪宫哪殿的娘娘来要人,是没有出头的那天。”
怡儿满是怜悯看着她:“烟雨,你进来这几天,内司大人没有派人看过你,咱们别有那个念想了。”
擦!
进了掖庭是犯人不成?
烦死了!
看来今晚要重操旧业,悄悄潜入朝凤殿,去探望一下小寒子有没有挂掉。
是不是还活着?
自己离开那个整理衣裳的房间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找管事嬷嬷问问。
一想到嬷嬷那张冷漠的脸,凤染倾顿时有些望而却步,但小寒子是她诬陷的,他的安危她很在乎。
事到如今,再没有一点担当,那自己还是个人吗?
趁着午休的时间,凤染倾鼓起勇气,在亭廊下一处石墩上找到了管事嬷嬷。
她眸光深幽,这种表情很奇怪,是像在回忆什么遥远的过去。
“嬷嬷,那个……”
凤染倾扭捏了两下,豁出去了:“小寒子,回朝凤殿去了吗?”
“嗯!”
管事嬷嬷算是应了一声。
凤染倾目光急迫:“凤美人要的那件衣衫,也一并带回朝凤殿去了?”
“嗯!”
管事嬷嬷又应了一声,凌厉的目光扫过来:“你是担心,凤美人知道你弄坏的衣衫,要受罚?”
“不是,不是。”
凤染倾忙解释:“衣裳是我弄坏的,我害怕小寒子回去受罚。”
“嗯,你很好。”
管事嬷嬷眸中凌厉的光芒,瞬间温和了些。
“时间到了,你去晾晒衣服吧!”
“不是。”
凤染倾大胆的问:“小寒子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嬷嬷。”
“烟雨,朝凤殿的事情不是我们掖庭能干涉的,你干好自己的活。”
管事嬷嬷说完这句,做闭目养神状,再也不搭理她了。
啊啊啊!
小寒子到底怎么样了?
好抓狂啊!
一整个下午,凤染倾都心不在蔫的,总感觉自己是个十足的恶人,是非不分的混蛋,当时怎么可以诬陷小寒子?
他对自己很好,在朝凤殿偷玫瑰糕给她吃,还有偷烤鸡给她吃,而她呢,吃饱了反咬一口。
自己的行为,跟农夫与蛇里那条蛇又有什么区别?
就这样,在这种忐忑不安和自责中过了一天,好不容易等到入夜,她仰躺在床榻上,听到旁边床上的怡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在等待,等到一点动静也没有,她要悄悄潜出掖庭。
去看看小寒子到底怎么了?
夜深人静,是时候可以行动了,她从床榻上悄悄爬起来,正准备换衣衫。
这时候,门从外面砰的一声撞开了,管事嬷嬷领着几个气势汹汹的公公,闯了进来。
“谁是烟雨?”
为首的那个太监是朝凤殿的秦公公,他捏着一副鸭公嗓,望着被惊醒惶惶不安的宫人们。
管事嬷嬷目光复杂的看凤染倾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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