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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再向胡惟庸告密该如何是好。”
“哦,他会向胡惟庸高密吗?呵呵……那最好不过了!”老朱不屑的笑了笑,“刚才他说胡惟庸的老家又来人了,这次应该不是什么祥瑞,八成是玄重派去定远的人引起他们的警觉,这是向胡惟庸汇报来了,让你的人护着他们平安回京。”
“微臣领命!”韩成刚一转身,又有一个锦衣卫进到殿里把一个蜡丸递给韩成,还跟他耳语了几句。
韩成回头把蜡丸交到老朱的跟前,“皇上这是陆仲亨府里递上来的!”
老朱打开看了看冷笑道:“这群人三更半夜的也不消停又凑到一起了,元生拿去在名单上再添几个名字。”他随手把纸条扔给元生,让他把纸条出现的名字誊抄到刚才涂节写到供状上,至于在陆仲亨府上的人是不是在密谋造他的反似乎并不重要。
“小人见过相爷!”胡昆跪在地上给胡惟庸磕头。
胡惟庸蹙着眉问:“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老家又出祥瑞啦?”
“小人天黑前就进城了,进府时相爷正和官老爷们叙话,管家不让小的打扰。这次家里没有祥瑞,是有点事情要向您通禀。”
“什么事情你倒是快说!”胡惟庸不耐烦的道。
“事情是这样的,小人上次送完祥瑞刚刚回到定远,就碰上两个奇奇怪怪的人在庄子里打听咱家的事,还到咱家的祖坟上去了……”
“什么!他们去祖坟干什么,他们什么来路!”胡惟庸压着嗓子喝问,造反这种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干,要说不紧张是假的。
“他们好像去给大少爷烧纸了!至于什么来路小人也不知道,其中有一个年纪大的听口音是定远人,另外一个人奇怪的很,一只眼睛上带着皮套,少了一只手,断臂上带了个铁钩子。小人担心是相爷在朝廷里的对头派去的,就快马加鞭的回来了,这一路上把驿站的马儿都累倒了两匹,小的差点没有摔死。”胡昆眼巴巴的望着胡惟庸一副邀功的模样。
“相爷是姓马的派去的,带眼套带钩子的也只有姓马的家奴了!”陈宁立刻提醒道。
“自然是他!”胡惟庸反而镇定下来坐回椅子上,“那年岁大的八成是刘初九也是定远人,从前在皇上跟前做过亲兵。他们打听到祖坟上夜里冒红光的事情了?”
“打听去了,那帮穷乡亲只要给两个大钱,连相爷年少时看寡妇洗澡的……呸呸,小的说错话了请相爷责罚!”
陈宁阴着脸道:“相爷这事要是在应天传开来咱们可就被动了,一旦惊动了皇上等于提前暴露了,这两个人留不得!”
“杀了容易,只是姓马的只会更加盯紧定远。”
“要不就连姓马的一起斩草除根!”陈宁恶狠狠的道,那模样恨不得把马度给吃了。
“动作太大了,无论做得多么干净,皇上都会怀疑到本相的头上!”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相爷只管让那些倭人去做,反正他和倭人本来就有深仇大恨,皇上怀疑也没有证据。”
“也只好如此了!”胡惟庸又看向那管事,“胡昆你明日一早就回定远,给乡亲多发些钱粮,让他们管住嘴。”
“夜太深了,陈御史就在本相这里休息吧,本相这就去吩咐那些倭人。”胡惟庸起身出了书房径直的往后院走。
不知道强拆了多少民居,胡惟庸的宅子很大,快赶得上公侯的府邸了,走了好一会儿才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一脚刚刚的跨进月亮门又收了回来,因为他想到了更合适的人选。
他还未转身屋子里头就窜出一个人来,这人虽然扎着发髻穿着汉服,一口汉话却说的十分生涩,“宰相大人是来找我的,为何又要走?”
如果马度在这里一定会认得,这人不是足利义满贴身的武士蜷川新右卫门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