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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这响亮的算盘声不由哄笑。
“我还没说完，大家先各自选个位置，然后一会我们有个简单的考试。看看各位对刚才所说的位置理解程度。合格了才能挑球员。不合格的……对不起了，我只能感谢各位叔叔大爷了。”魏长缨抱了抱拳，做了个罗圈揖。
提到考试，以及考试不合格后得丢人败兴的回家。众人的态度一下子严肃起来。
不少人开始拉粑粑攥拳头——暗自使劲，拿起手头的资料，挑自己的位置去看。工作人员拿出一筐代表位置的字母牌供他们挑选。
挑选的功夫。雷哈格尔踱到了魏长缨的身边。
“你又给了我一个惊喜。我还从来没想过足球可以这样。”
“我也是突发奇想。灵感嘛大概来自于奥运会开幕式。上万人的方阵中国也是说弄就弄，这些不算什么。
不过说回来，中国的好教练还是太少了。你说得对，年轻的爸爸们没办法带孩子踢好足球。这些教练员又能掌握多少呢？”
“这已经是一次了不起的尝试了。不要去考虑结果。这些人经过这几天之后，有一两个对足球有了新的理解，对中国足球都是收获。”
“奥托，你应该当个官员。最近你的调子起的都有点高。”
“哈哈哈哈，是吗？我还觉得你适合当教练呢。”
张晓瑞翻看着中前卫的资料。阵型里没有前腰，最适合他指导的位置就是中前卫了。而他最想绑定的球员正是在比利时踢球的陈涛。
魏长缨看着正在翻战术资料的张效瑞想起了一个类似的故事。
1997年的元旦，正在巴西苦熬的朱广沪，疲惫的带完一天的训练课，回到基地的他接到了来自中国足协的传真。
核心意思就两个字：借兵！
而发起这一动议的正是时任国家队主教练戚务生，要求很明确：国家队需要补充新鲜血液，人数五人，位置包括后卫、中场和前锋，希望朱广沪给予支持。
拿着这份传真，朱广沪兴奋的手抖个不停，因为他等这一刻，足足等了五年。
1992年，他率领的这批还是少年的健力宝青年队，来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巴西，一待就是五年，如今终于等到了开花结果的一天。
正是这份征召，才有了后面的健力宝巴西六小天鹅：李金羽、李铁、张效瑞、隋东亮、李玮锋、郝伟。那时候李玮锋和郝伟只在国家队匆匆路过就各奔东西，真正被人记住的是前面四人。
而六小天鹅再次被人提起的时候，却不是他们代表国家队出征的英姿，而是在监狱里改过自新的场景。
也许童年在巴西流下的汗水，却在日后形成了不同奔流向前的人生之河。
到下午四点多，在助理教练的组织下各个教练员都选到了各自跟踪的对象。剩余没有选到的，则也没有离开，选择了留下看看能帮上什么忙。
张效瑞的跟踪对象并不是他想要的陈涛，而是变成外人看来眼热的马文哲，而于根伟的跟踪对象是在英超罗瑟汉姆的王楚。
【感冒，思路都顺着鼻涕流掉了。先短更一下吧。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