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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说啥？祖父项燕？不是要杀我？
少羽一脸懵逼，这个转折有点太快了吧！
不过转而又笃定道：“不可能，我祖父家学渊源，世代为楚将，什么时候又有个老师？”
“哈哈哈，你黄口小儿，知道什么？”
钱谦摆出装逼的起手式，双眼饱含着忧郁和沉思眺望着天边，道：“想当年我祖父出游，看项燕天赋异禀，收为弟子，传授上乘武功，以及兵法韬略。”
“不可能！”少羽果断否认。
“不可能？那你告诉我，莽牛大力诀这功法从前没有，为何你祖父项燕以后就会了？项家世代为楚将，却一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怎么到了项燕，突然就能打败李信、蒙恬这种名将了？”
这就是钱谦装逼的底牌，他有系统，看似随便扔着竹简玩，其实里面的内容早就被系统完整地复刻并让钱谦掌握。
那莽牛大力诀，系统给出的简介是“项燕偶然得到的法门”，而那些兵法，在项燕之前，系统给出的评价是“垃圾兵法”，到了项燕开始，系统的评价就变成了“兵法”。
虽然不知道项燕突然带领项家雄起是不是因为隔壁老王的贡献，反正少羽也不知道，接下来就到我套路王发挥的时候了！
“我家其实是一个隐世门派中的大家族，与世无争，只求修炼长生。”钱谦的目光继续眺望着天边，摇头轻叹一声，“仙凡有别，只能传项燕前辈一些粗浅法门，不料几十年后再见，竟然已是天人永隔！”
这个套路特别眼熟，一般玄幻主角的母亲都是这个身份，钱谦说的无比真实，少羽差点就信了。
项燕突然雄起的事情本来就诡异，再加上“大忽悠”称号增加百分之十五的效果，和钱谦套路王的演技，瞬间让少羽感到动摇。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们屡次要杀我，我怎么会一直救你帮你？”钱谦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吹牛逼：“说起来我也是唐突，看到当年故人之孙，就要收为义子，却忘了我们门派的规矩，你凡间之人，哪里是这么好当我义子的？”
少羽再次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的动摇，这个时代本就笃信修仙长生，再加上一直说要收儿子的钱谦突然说不收了，也让少羽感到更真实了几分。
这就是人性，跟雷君的饥饿营销差不多。越不给的，越想要。
“这样吧，看你实力实在太差，我传给你一套破玉拳，也算是全了当年一点故人之情。”
钱谦轻描淡写地拿出一卷帛书，扔给了少羽。
破玉拳是《碧血剑》里的拳法，招招力大势劲，一拳打来犹如铁鎚击岩、巨斧开山一般，刚猛的路子，最适合少羽这种天生神力的人使用。
价格也便宜，才300信仰值，就当是项家庄给自己贡献了几千信仰值的回报了。
“这……”少羽一看之下，便知这套拳法比自己练的拳高明了不知多少倍。在战阵上能起到的作用或许不大，但是在江湖上的厮杀，却强了太多。
少羽心中涌起了一阵感动，这么珍贵的秘籍说给就给，钱先生算起来还是自己的长辈，自己的却对他处处设防，实在太不应该了。
“我言尽于此，范增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后会有期！”钱谦说罢一脚踏上了窗棂便要走，正当他身形要钻出窗口时，只听身后扑通一声，跟着一声叫喊。
“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