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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彪跟乔东鸽两个人一起享受着难得的心意相通的温柔,可乔东鸽就接到了皮文秀的电话,她一看到手机上闪烁着皮文秀的号码,生怕当着李大彪接听令他难堪,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拿起电话到阳台上接去了。
皮文秀的电话当然还是催着她赶紧回新城区去的,乔东鸽因为李大彪还没走,就找借口拒绝了,但皮文秀在电话里一再的说不放心她,要看到她没事才安心。乔东鸽为了搪塞他就说家里人还在她这里,就是回去也很晚了,让他还是早点睡吧,她明天再回去,谁知皮文秀居然说了一句:“只要你回来,多晚我都等!”乔东鸽只好万般无奈的答应了。
挂了电话,乔东鸽走回到客厅,谁知道居然没有了李大彪的人影了,她赶紧趴到窗口往楼下看,果然没过多时,李大彪的身影就出现在楼下的路灯下了,他可能看到了乔东鸽从阳台上探出了头,就抬手挥了挥,然后就上车走了。
乔东鸽十分感念李大彪的通情达理,有心给他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又感觉两心相通贵在相互理解,李大彪能够连问都不问她要到哪里去就走了,自然是明白这是她不愿意让他知道的事情,现在就是打通了电话又能说些什么呢?还是就这样心照不宣吧!
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下了楼,连续遭受了两次车祸,一次失去了孩子,这一次更加是差一点点就命丧黄泉了,现在别说她自己了,就连李大彪都对她开车有了心理阴影了,这几天不断地来看他,却一直告诫她不许她自己开车了,他自己就开着车行,也绝口不提给她另外弄一辆新车的事情。
没了车,乔东鸽一时还真是很不适应,好似少了两条腿一样难受,没法子只好招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回了新城区,她还仅仅是把钥匙插进锁孔里,门就开了,皮文秀就从里面拉开门出现了!
自她车祸后,皮文秀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他迫不及待的一把把她揪进屋里反手关上门,然后就把她推开几步远,满脸紧张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直到看到她的的确确完好无损的时候,才放心的骂了一句:“你这个死丫头可吓死我了!”然后才一把把她拉进怀里,死命的紧拥着她了。
乔东鸽在他怀里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说道:“唉……其实我要是真的被撞死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心疼难受一段时间的,不过久了对你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呢!”
皮文秀猛地按着乔东鸽的肩膀把她推开一步盯着她恶狠狠的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叫做你死了是我的解脱?这一次咱们闹别扭你回来之后我就一直觉得你不对劲,让你搬回来住你推三阻四的,想跟你在一起一天你也总是诸多借口,就是回来了也跟住旅馆一样来了就走,现在又说这样的鬼话,你说你的小心眼里到底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我如果想解脱干脆不要你不就是了?又何必一定要你死掉了我才解脱?”
乔东鸽摸透了他的脾气,知道他也就是色厉内荏的装装样子,其实根本舍不得真正跟她生气。而她刚刚故意埋怨他也自然有她的用意,此刻也没有辩解,更加对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置若罔闻,只是轻轻的挣脱了他,走到门口换上了拖鞋,自顾自的脱掉了大衣跟长裤扔在沙发上,就“踢踢踏踏”的走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她放水冲澡的声音。
皮文秀被她丢在客厅里,傻愣愣的站了一会儿,真是拿这个女人没脾气了,就无可奈何的坐倒在沙发上生闷气,两只耳朵听着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想象着女人白生生的身子泡在水里的样子,倒慢慢的激起了他对女人身体的渴望,想跟进去一起洗又觉得刚刚吼过她而她却不理他,就这样去怪没意思的,想了想还是先进了卧室,钻进被窝里打开了电视机。
好一阵子,乔东鸽才洗完了澡,也没穿衣服,就那样裹了一条浴巾走了进来,坐在那里“嗡嗡嗡”的打开电吹风吹着她湿漉漉的头发,热呼呼的风带着洗发露的香气一波波的吹进皮文秀的鼻子里,他躺的那个位置恰好能从宽大的梳妆台镜子里看到女人被水蒸气蒸腾的红扑扑的脸蛋,她的颈项间是那么的白皙,一痕酥胸恰到好处的露出浴巾那么一点,这香气跟这情景就想无数条毛茸茸的柳絮一起在扫着皮文秀的神经,让他全身上下都是痒酥酥的好似被电流击中了。
乔东鸽明知道他在看她,可是却头也不回的只管吹着头发,更加对他刚刚的诘责不予答复,仿佛在此时此刻,世界上任何的事情都不如她的头发重要,除了吹头发,也再没有任何人能引起她的注意。
终于,皮文秀忍不住了,就纸老虎般的再次责问道:“鸽子,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刚刚问你话你干嘛不回答?你到底想干嘛?”
乔东鸽好似聚集了好久的委屈一起爆发了一样猛地把吹风机“啪”的摔在梳妆台上,猛地站起来转过身面对着皮文秀,满头的秀发一半在前一般在后,把她雪白的胸口给遮掩住了一半,脸上都是哀怨,声音不大但很凄厉的低喊道:“我想怎么样?我什么意思?文秀哥哥,这句话你问过我好多遍了,可你想让我怎么回答?我又能怎么回答?前段时间我自认为我已经彻底想明白了,以后都不再破坏你的生活了,可是因为咱们俩的感情已经根深蒂固了,也不是谁说一句断了就能断得了的!即便你已经硬下了心肠准备抛弃我了,也是老天捉弄我,好端端的居然会在你面前扭到脚,让你一时心软又把我带了回来!如果我不出现在你面前,兴许咱们也就那么算了吧?你还会想的起来我的死活吗?呜呜呜……我一个女人家一个人……呜呜……一个人在男人堆里挣扎着干事业,我……我容易么?平常工作上遇到多少困难我都自己给扛过去了,想着能不麻烦你就不麻烦你,省的给你带来不必要的负面影响!但是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跟别人一样给我制造困难呢?看看这一次想给贫困职工干点好事,却又被冯百万这个混蛋暗算差点……差点死了……呜呜呜……他为什么敢看不起我?为什么敢对我下手?还不是因为听到传言说我……说我当不上区长了才敢这么放肆的吗……这个传言哪里来的?还不是你为了惩罚我……惩罚我离开你……啊啊啊……”
说到这里,女人已经哭得声嘶力竭了,她因为哭泣身体剧烈的抽搐着,仅仅在胸口挽了一下的浴巾就渐渐的松脱了,那一痕雪脯就越露越大,最后,浴巾终于彻底的落了下来,女人那玲珑有致的身体随着她一声声啼哭轻轻的颤动着,梨花带雨般充满了让男人心疼到极点的诱惑,虽然她赶紧弯腰捡起了浴巾从新裹上了,但是男人的架子却哪里还绷得住?
皮文秀被女人哭得心软的一塌糊涂,手忙脚乱的跳下床就把她抱在了怀里,乔东鸽故意轻轻的挣扎着,躲闪着不让他抱,嘴里还不停的边抽泣边嘟囔道:“你放开我……呜呜,现在装出一副心疼我的样子,如果不是你的主意想让王清贵去当区长,区里的人也不会看我的笑话,冯百万也不会拿我不当回事,我也不会受这场惊吓……呜呜呜……幸亏我命大,要不然有一百条命也死干净了……哼,也许我死干净了才合你的意呢……呜呜呜……”
皮文秀听着她一声声的啼哭着、埋怨着他,终于忍受不了了,就索性用亲吻堵住了她的小嘴,最后的“呜呜”声是被男人吻住后说不出话发出的了……
察觉到她渐渐的被他吻得身子软了下来,也不再挣扎了,皮文秀就一把拉掉了她身上的浴巾,抱着她就上了床钻进了被窝,这才放开她的小嘴。
女人一被放开嘴,就又嘟起来撅的高高的,使性子的说道:“你少来这一套,老是拿这种无赖法子不许我说话,哼!不许我说算了,你懒得听,我还不想说了呢!我困了,睡觉!”说完,就把身子一扭给了皮文秀一个脊梁,面朝里缩起来不动了。
皮文秀叹息了一声,知道不解开她的这个疙瘩早晚是个祸害,就把身子贴上去,两只手从女人的腋下穿过去盖在她胸口,贴着她耳边轻声说道:“小傻瓜,这次清贵去当区长的事情的的确确是个谣传,根本不是我的意思!我就是再生气你不要我了,无论想什么法子都会从新把你找回到我身边的,你想都别想我会就这样放你走!更加不会用这样卑鄙的法子来惩罚你的啊?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这不用我再表白了吧?唉!但是无论如何算我错了好不好?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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