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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这个剧本,艾克曼并不想改变多少,他想尽量按照维拉迪斯罗-斯皮尔曼的回忆录客观公正的描述这段历史事件。当然,他会增加一点以维拉迪斯罗-斯皮尔曼为原型的主角的一些人格魅力,这也是为了电影的需要,这些不会影响到剧情。

    由于剧本基本上都是根据维拉迪斯罗-斯皮尔曼的回忆录编写的,没有进行太大的改变,所以前后仅仅花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艾克曼就把这部名为《钢琴家》的剧本编写了出来。完成了这个剧本,他便让人买了两张去德国的机票,同自己的经纪人约翰-劳尔森一起先飞去了德国。他要先去《生化危机》的剧组,看一下电影的进度,然后会与罗兰-艾默里奇一同赶往波兰的华沙。当然,另一个目的便是去看一看查理兹-塞隆。

    “罗兰,这便是我改编的剧本,你看一下怎么样,提点意见。呵呵,毕竟这部电影是由我们两人联合执导的。”在德国见到了《生化危机》的剧组后,晚上艾克曼与罗兰-艾默里奇谈了一些剧组目前的进度后,便把自己改编完成的剧本递给了他,笑着说道。

    罗兰-艾默里奇愣了一下,接着呵呵一笑,接过剧本说道:“艾克曼,我不是说过,要在这部电影中给你做副手吗?我可没有答应过要与你联合执导。”

    “算了吧,伙计,我可还没有资格让你做我的副手抛开别的不说,我如果让你做我的副手,你那些粉丝还不得骂死我?哈哈,为了我不至于在全世界范围内挨骂,这部电影我们还是联合执导吧另外,如果我们联合执导,你不认为这样才能把我们两人的影迷都号召起来吗?不论是舆论还是影响力,这样才能最大化。别忘了我可是电影公司的老板,票房才是我最看重的。还有,两个人执导的话,我就能偶尔偷懒一下,不用面对那么大的压力。”艾克曼开玩笑道,他还有一个想法没说,如果罗兰-艾默里奇这个德国人作为这部二战电影的导演之一,那么,急于扩大自身影响力的德国政府,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宣传的,这可是实在的利益。

    罗兰-艾默里奇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在这部电影中做了艾克曼的副手,那么自己的影迷绝对不会同意的,他们很有可能联合起来抵制这部电影。

    “好吧,伙计,我接受你的邀请,出任这部电影的第二导演。” 罗兰-艾默里奇耸了下肩膀,故意放低了姿态。

    艾克曼呵呵一笑,心里放心了不少,罗兰-艾默里奇的态度已经表明,在这部电影中,他会以自己的意见为主。虽然大家都心里明白,艾克曼作为这部电影的制片人和导演肯定会大权在握,但罗兰-艾默里奇能够表明态度,说明他会真心的与艾克曼合作,这是最重要的。

    罗兰-艾默里奇翻开手中的剧本,看了起来:斯兹皮尔曼的父亲是小提琴家,姐姐是律师,哥哥是喜欢文学的英语教师,母亲是家庭主妇,他是波兰国家电台音乐部首席钢琴家,在战前的华沙已相当有名气。这是一个典型的犹太知识份子家庭。他们也像无数的波兰人一样,不相信德国人会真的入侵。

    在德国军队已攻占了华沙之后,斯兹皮尔曼全家还在争论,到底把家里那点现金藏到哪里,姐姐说应藏到花盆里,父亲要把钱塞进提琴盒,那位酷爱文学、喜欢幻想的哥哥则坚持放在大厅餐桌上,覆盖一张报纸,理由是最显然的地方反而最安全。但是令他们绝没有想到的是,纳粹占领波兰后,迅速要求所有犹太人戴上标志,把五十万犹太人赶到只能住十几万人的隔离区;不仅他们的一切财产都被没收,而且一场种族灭绝的屠杀开始了。

    惊恐的犹太人在大街上被强迫跳舞、唱歌,供纳粹娱乐。他们让拄著拐杖的瘸子跳,让最胖的和最瘦的、最高和最矮的、老人和孩子配对。他们在拼命地跳,因为只要倒下,就会被欣赏这种恶作剧的德国兵打死。

    在隔离区中,家家户户都提心吊胆,不知哪一刻会被枪杀。有一天全家正在吃晚饭,突然纳粹的警车来了,手持冲锋枪的盖世太保冲上了隔街的楼房,他们全家挤在窗户前,惊恐地看到,对面一家犹太人也在晚餐,纳粹军官喝令他们站起来,其中一位做轮椅的老人由于病体和惊恐,怎么也站不起来,于是他被连人带椅一起从窗户扔了出去。老人和轮椅在半空中才分开,然后摔落在石头街道上。被带到楼外的十几个犹太人,被喝令沿著警车的光束奔跑,在半途中,突然全部被射杀……

    如此疯狂的屠杀每天都在进行,不仅如此,人们还被饥饿和疾病吞噬著。在一九四一年到一九四二年的那个冬天,在隔离区里仅是死于伤寒病者,每月就达五千多人,这还不包括那些被枪杀和饿死的犹太人。

    斯兹皮尔曼全家在隔离区近三年之后,在一个晴朗的早晨,和其他成千上万的犹太人一起,被集中到火车站;没有谁知道下一步的命运是什么,虽然毒气室的说法已有流传,但人们仍不相信。斯兹皮尔曼的哥哥居然还在看牛津版的莎士比亚。在烈日暴晒和惊恐等待中,一个想乘机发财的孩子竟兜售糖果,斯兹皮尔曼的父亲凑了全家人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块糖果,把它切成六份,每人一块,这成了全家“最后的晚餐”。

    铁罐车终于来了,在纳粹枪托的殴打下,拥挤的人群被塞进了运载牲畜的车箱。在上火车的一瞬间,一个被纳粹雇用的犹太人警察突然把斯兹皮尔曼从人群拉出来。斯兹皮尔曼挣扎著要回父母兄妹身边,他高喊著:“爸爸……”但那个警察实在是怜惜这位全波兰知名的艺术家,死死地按住他,喝令他快点逃离,保住自己的命。斯兹皮尔曼的父亲脸色苍白,嘴唇发抖,他试图微笑一下,但是无奈地、痛苦地举起了手,向斯兹皮尔曼挥动著告别,父亲和全家就这样永远地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失去家人之后,斯兹皮尔曼被强迫在隔离区做苦工,那双弹钢琴的纤细的手,要去挖土、砌墙,做杂役。有时在结束劳役收工的路上,看押他们的纳粹士兵随意从队伍里拉出几个人,然后用手枪一个一个地把头颅打开花。

    当五十万隔离区里的犹太人被一批批拉去奥斯维辛,最后只剩六万人时,斯兹皮尔曼被波兰地下音乐家反抗组织营救了出来,躲藏到一个公寓里。这个空荡的房间里竟有一架钢琴,已在隔离区里渡过三年,第一次见到乐器的钢琴家欣喜若狂,但他不敢弹奏,怕有人发现他藏在这里。坐在钢琴前,他遏住自己的欲望,只是默忆乐谱,做模拟演奏,让起伏的双手,在键盘上空挥出无声的音符,飞翔在想像的自由世界……

    在做苦工的时刻,在废墟搜寻食物的日子里,斯兹皮尔曼从没忘记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的双手。正是这种有一天还要弹琴、还要回到音乐世界的信念,使他坚强地活下去。在朋友无法送来食物的日子里,他曾靠一条面包,维持了整整十天的生命。后来他躲到残墙断瓦、四处浓烟、几近空城的一个楼区。从残存的碗柜中,他寻找任何可充饥的东西,曾靠用过的浴池水,维系生命。在那个被毁灭的楼区中,他是唯一的像鬼魂一样存在的生命。

    在经历过无数次险情,全都奇迹般地躲过灭顶之灾,终于熬到苏联红军进攻波兰的一九四四年底时,有一天,斯兹皮尔曼正在全神贯注地试图打开一个发现的罐头,忽然听到声响,一转身,一个德国军官站在面前。他顿时觉得一切全完了。在追问下,他承认是犹太人,是个钢琴家。这个德国军官把他带到一个有钢琴的半倒塌公寓里,让他弹一段。他用那双被战争摧残得已僵硬的手,再次流畅地奏出肖邦的G小调第一叙事曲。

    令斯兹皮尔曼惊讶的是,那个德国军官既没枪毙他,也没有带走他,反而帮他在废墟般的一个阁楼中找到更安全的藏身处,并几次给他送来食物。当苏联红军逼近华沙,那位德国军官最后一次来看他时,不仅给他带来食物、报纸,还把自己的军大衣留给他御寒,因那时华沙已进入严寒。斯兹皮尔曼不知怎样感激这位德国军官,只有告诉了自己名字和在波兰电台工作的信息,希望将来能有机会回报。在军官的冒死保护下,钢琴家终于捱到了战争结束,迎来了自由的曙光。

    不过,虽然最后华沙的德国人被赶跑或俘虏,斯兹皮尔曼也重获自由,但是那位德国军官也成了苏联红军战俘营中的一员。等斯兹皮尔曼得到消息去营救德国军官时,战俘营已经转移,而斯兹皮尔曼并不知道这名德国军官的名字。。。。。。

    罗兰-艾默里奇看完剧本,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过了片刻等情绪稳定之后才说道:“非常真实客观的描述,非常感人的故事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拍出一部伟大的反战影片”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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