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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了钱,往后还能过点好日子。
你总好过什么都没搞到,还白得罪人,对吧?”
最终,老妇人将尸体交给了清洁工,然后一步一晃地走了。
在她接受对方给的钱瞬间,此事了结。
就如那些在生命尽头登上孟都集团的自杀车上的老年人一样,星火镇里的每一个荒人从出生时,生命早已被标定了价格。
办完事,邢鸣转过身,正看见任重。
他也认得这位队长最近十分器重的新晋候补队员。
听说队长甚至给了对方5000点的启动资金,邢鸣是羡慕嫉妒外加忌惮种种情绪交织难明,倒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
任重微微一笑,招呼道:“邢哥,什么情况?”
见对方主动与自己攀谈,邢鸣也来了兴头,“嗨,可别说了,晦气。”
听他说完,任重知道了来龙去脉。
当初他救了少女,其实有想过带她去孙苗那买一瓶疗伤药,毕竟也不贵。
但后来任重见她父亲已死,她的母亲拉她走也拉得很匆忙。
任重心里那念头就不了了之。
过去这么些天,局面又发生了变化。
因为当拾荒者的父亲身亡,家里失去了主要劳动力,同时给父亲治伤不成,家里还欠下了些负债。
母女俩的生活逐渐崩塌。
虽然靠佩戴腕表睡眠所得的贡献点还能吃上饭,但房子却是要被人占去了。
她稍微犹豫,决定来夜长眠把自个卖个好价钱。
邢鸣正巧撞见,带这两条走狗尝个鲜,结局就这样了。
“妈的,是有新鲜感,但身板儿也太经不起折腾了。
先花了40也没玩尽兴,现在居然还害得我赔钱,艹,烦死了。”
邢鸣抱怨着。
任重哈哈一笑,“还是邢哥你会玩。
吃一堑长一智嘛。”
“算球,说不上是什么大麻烦。
对了,任重你这是玩尽兴要回了?不然我给你叫俩妞玩玩?”
任重笑着摇摇头,“不用客气,有朋友在里面等着我,我嫌太吵闹出来透透气而已。”
“那行,我就先不招待了,我先进去泻泻火。
你自个玩吧。”
“嗯,回见。”
等邢鸣进去五分钟后,任重转身往回走,直奔王兆富的包间。
他决定杀人。
正在包间里征战沙场的王胖子被任重自沙发上拽了起来。
虽然有些委屈,但他见任重一副要谈正经事的模样,也没煞风景,披上外套,把人驱出去,然后挠着乱糟糟的头发气喘吁吁问道:“任老弟你这回马枪给我杀的,得给我整出病来。
说吧,啥事呀。”
“王老哥,我改了主意。
前两天我订的货,我想把收货时间提前到七天之后。
另外,我还想追加一件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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