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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以赫顿时像是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带着炙热欲念的双眼瞬间冷却,他盯着宋知宁,一动也不动,整个人仿佛化作了没有生命的雕像。
但他的手还紧紧抓在宋知宁的肩上,宋知宁试着动了一下,却发现无法挣开他的手,就好像他的手指几乎掐进了她的骨头,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书桌上。
那串铃声还在坚持不懈地响着。
宋知宁有些心急了,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嬴以赫的手臂,试探性地轻声问道,“以赫?先让我接电话,我——”
宋知宁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片影子在她眼前一晃,嬴以赫右手紧紧握成拳头,竟然朝她挥了过去。
宋知宁心头猛然一跳,瞳孔受惊般地皱缩着,下一秒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是嬴以赫的左手擦过宋知宁的脸,用力砸落了在书桌上。
宋知宁愣了几秒,缓缓扭过头去,看见嬴以赫近在咫尺的那只拳头,见他的手正微微发着抖,忽然想起了那一次车祸嬴以赫的手受过伤的事,心口被针刺住一般疼痛起来。
“你疯了吗!
医生说你的手……”
宋知宁愤怒地斥责,斥责的话语依旧没有说完就被嬴以赫低冷的嗓音狠狠打断,“我的手?你关心吗?你真的在乎吗?”
“你什么意思?”
宋知宁眯起了眼角,不悦地抿住了唇角,“我不关心不在乎,那我为什么要说?”
之前医生特地叮嘱过,说嬴以赫这条左手臂受的伤比较重,没办法完全恢复到最初的模样,往后也必须注意,不能让这条手臂再干什么重活,或是受到外力的冲撞。
刚才嬴以赫砸桌子的那一下,明显就用了很大的力气。
宋知宁越想心里越慌,生怕他的手又被他打坏了,也不管嬴以赫一扫之前柔情模样,转变成说话句句带刺的态度,连忙伸出手去抓他的手臂,想要查看他的手有没有伤到。
然而她的指尖还没碰到嬴以赫的手腕,对方立刻就把手收了回去,避开了她的触碰。
“只要他一个电话,你就什么事都可以不管,我算什么?”
嬴以赫冷着声质问道,“宋知宁,你告诉我,我到底算什么?!”
“你是我丈夫。”
宋知宁一心挂念着嬴以赫的那条手臂,什么孟霖,这会儿根本都顾不上了,就想去看一看他的手臂,确认他究竟有没有受伤。
她知道刚才那种时候,她的话对嬴以赫确实是一种伤害,但是让她沉溺在情爱里,不顾自己好朋友是否碰上什么困难,这样的事她也真的做不到,她并没有认为自己对朋友的重视是错误的,只是嬴以赫一直认为她和孟霖有染,无论她怎么说,怎么和他解释,他都不肯相信,至今心中仍然存有芥蒂。
她就算和他再说千遍万遍,嬴以赫也不会相信她。
因为那些自学生时代就开始传播的绯闻流言,早已经让嬴以赫对她内心归属是谁存有根深蒂固的成见,她无法扭转,尊严也让她不愿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解释,恳求这个男人在这方面,这一件事情上根本不可能给她的信任。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只想知道他的手臂有没有受伤!
面对嬴以赫咄咄逼人的责问,宋知宁最终选择了吞忍,没有发火,而是尽量放软了语气,询问道,“以赫,你让我看一下你的手,好吗?”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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