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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春花自已都不明白为什么会陷入萌动之中。
既没有觉得他有过人之才,也没见着他创造了惊世伟业,甚至连正眼也没瞧过她一眼,更别说做过什么打动她的事,姓名性格家庭一无所知,这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喜欢上呢。
也许就是通身的书生气质,也许就是眼睛里闪过的忧郁,也许就是疏忽间露出的渴望表情。
见着就怦然心动,想着就坐立难安,提起就莫名脸红。
很被动的喜爱,弱势的开端,注定结局难料,可她没有办法!
就像飞蛾投火,就像吸毒,明知身殒,却又无法不靠近。
这种感情很微妙,有人终其一生也无法体会到。
她算没白活!
一面自嘲,一面又忍不住想念。
虽然她是敢爱敢恨敢做敢当之人,但毕竟没有失去理解,当回现代人莫明其妙冲前表白,那就不是傻,而是天真没有谋算了。
可不让他知晓世上有人喜爱他,她又十分不甘,有什么办法,怎么做才能达成所愿?
春花低着头走在大街上,默默想着心事,怅然若失。
前方一群花子在斗殴,一个六七岁的小儿被几个大花子小花子堵在街角喂拳头,砰砰闷响声引得人身子发麻。
小儿抱着一块花布哀嚎,蜷缩着身子,无论怎样都不愿放弃手中之物。
春花瞥了一眼,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性命都不保了,还护着块布作甚。
花子们几拳揍在小儿头上,后者发晕,趴在布上,任死不松手。
旁边有人看不过去,悄声道:“可怜这个猪娃父母双亡,被亲伯伯霸占家产,连个落脚之地都无。
现在连花子也欺他!”
女人连忙捂住他的嘴,“死汉子,不要命,敢议论朱老霸!
惹上他,全家没命!
快走,快走!”
路过的人匆匆避开,再无人关看一眼。
小儿终于不支,晕厥在地。
花子们踢了他几脚,恨恨地抢过花布,道:“龟儿子!
早把布交出来不就没事么,省得挨顿打!
我们走!”
春花见人都走光了,才靠近看着小儿。
小儿鼻青脸肿,气若游丝。
春花背起小儿,招了个野郎中,得了颗不知名的药丸,兑水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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