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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墨影深吸了一口气，紧盯着她，“你希望我说什么？你明知道……我不在乎我需要跟谁为敌，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可是，你明明已经心有所属，又何必来耍我呢？看我被你折腾得这么惨，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看到黎墨影咬牙心碎的样子，凰玥离知道自己这回玩过头了，赶紧亡羊补牢。
她拼命摇头道：“没有，我哪有耍你啊！我确实心有所属，可是……”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黎墨影郁闷地打断了，“够了！我不想再听了！”
他捂住了耳朵，拒绝再知道更多的事情。
其实，不听他也知道，凰玥离和慕承影当年有多恩爱，整个天凌大陆的人都知道！他不想再听当事人重复一遍！
“什么够了，你听我说啊！”凰玥离跳脚，扑过去想把他的手给拉下来。
可是，黎墨影的力气不是她能抗衡的，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凰玥离整个人都挂在黎墨影身上了，还是不能让他好好听自己说话。
一来二去的，凰玥离终于怒了。
她干脆用力扒着黎墨影的手臂，凑在他耳边大声叫道：“你到底懂不懂我在说什么？难道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你就是慕承影本人吗？你们就是同一个人！”
黎墨影的动作顿了一下，虽然他一直捂着耳朵，但凰玥离叫得可大声了，就算是聋子都能听见了。
事实上，他都从来没想过，这小丫头小小的身体居然能发出这么尖锐刺耳的声音，哪怕隔着手掌，他都觉得自己的耳朵差点聋了……
他下意识地放下了手，震惊地说道：“你……你说什么？我怎么完全都听不懂呢？”
凰玥离好不容易才让他平静下来，肯听她说话，当然不想再浪费时间，赶紧又急又快地说了下去。
“我说……你就是慕承影，慕承影就是你！好，你先别反驳我，听我说完行不行？”
眼见黎墨影惊讶地都要跳起来了，凰玥离赶紧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又怕他乱动不听她讲话，她干脆一屁股坐上了黎墨影的大腿，把他压住，还抓住了他的手腕。
黎墨影诧异地低头看她，却发现凰玥离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的暧昧姿态，只顾着解释。
“我也是那天跟你吵架之后，才发现这一点的，在此之前，我虽然也怀疑过，却从来没认真去想过。你自己大概不知道，你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桃花眼，跟慕承影一模一样，而且跟他看人的眼神，也是一模一样。老实说，如果有血缘关系的话，眼睛长得像，很正常，但他那种眼神，我从来没再第二个人身上看到过。”
“这……可能只是凑巧吧，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黎墨影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太过于牵强了，忍不住插嘴道。
凰玥离看了他一眼，又道：“还有，你平时说话的语气、动作都跟他很像，你也是雷属性的武者，你们用剑的习惯都是一样的，喜欢在拔剑之前先转动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