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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毫不客气地拍在沉香脑门上，咬牙切齿，“人笨了点，字还认识吧？好好给大家念念吧！我亲爱的老婆？”
沉香傻傻地，被他这突然一拍，整个身体都跟着脑袋被拍得后仰而后退了一步。
不过陆晴天控制好了力度，所以她只是退了一步就站住了。
他一放手，纸就掉了下去，沉香本能地惊呼了一声，明知道是纸还像掉了什么玻璃似的，本能地慌乱挥着手，这才一把抓住了那张纸。
纸？
这上面会是什么？
只是匆匆扫了一眼，觉得这纸有些陈旧了，颜色不像新纸那么洁白。
她姑且不跟他计较他三番五次当着那么多人说她笨的事，将它摊平。
“离婚协议书”五个加粗加大在正中央的位子非常显眼，所以她首先看到了这几个字，并且念了出来。
大家就更不明白了，他反而拿出离婚协议书是怎么个意思？
“什么意思？”沉香也不明白地看着他，“这不就更能证明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吗？我的确有些印象，当年我签完了字之后亲自给你们送过去的。”
“说你笨你还真的笨到这一地步？”陆晴天憋了一肚子的气。
看来尉迟君豪那张乌鸦嘴并没有说错！
她的智商真的被狗吃了！
“你能看完再说吗？！”他训斥道。
什么啊……
看不看完有什么区别吗？
当初她就没仔细看，反正离婚协议书不就那个样，他们签完字，再由陆晴天送去上头审核吗？
在r国，离军婚比普通婚要复杂许多，程序很多，但沉香也没兴趣知道，索性就全都交给陆家去解决了。
当年他们那么想甩开她这个包袱，按理说应该会最快速地解决掉这件事才对。
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什么奥秘？
沉香匆匆地扫了一眼上面写的各种她不大想看的资料，然后视线骤然落在了最后面。
“等等……”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指着应该他们两个人都签名的地方问他，“为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的签名？”
“如你所见！”
沉香看了好几遍，确认那就是自己当年的签名没错，并且那时进陆家的时候被佣人侮辱，浇了一身的水，湿透了，当时文件也都有些湿了的。
而这张纸的确还残留着湿过的痕迹。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会没有陆晴天的签名？
沉香一开始只是奇怪，却想不到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渐渐地，她的脑子里其实有一个答案快要接近了，却不敢去触碰。
此时她就真的像陆晴天所说的那样，答案都已经呼之欲出了，她还笨得跟猪似的想不明白。
“别再欺骗自己了，”叶离歌也总算明白了陆晴天为什么从进来开始就那么笃定他一定能扣下他，答案就在这上面，“尽管你无法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他的签名不是消失也不是被做过什么手脚，上面只有你的签名，因为当年他根本就没签！”
是了，就是这个答案！
沉香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自作多情地说出这个答案。
那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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