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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奇怪的。”聂辉解释道,“只要我们按照命令完成任务,由此向东,我军各部兵力将日趋集中,防线会更加稳固,后勤补给线也会大大缩短。而我们丢下的包袱却会被敌人一个个的拣起来。一进一退,敌消我长,形势也将逆转。何况,我们纵队有10多个团,可这次部署在绥来到阜康之间的,加上防空团才一共6个。其他兵力肯定另有大用。我相信,这场仗,最终的胜利属于我们”
聂辉的一番话,让与会人员的心里开始亮堂起来。
加上刚配属到纵队的炮团、运输团、防空团,七纵兵力将近4万,可现在用于绥来到迪化、阜康之间的一共才6个团,还不到七纵兵力的一半那七纵剩下的兵力和西进集团其他兵力呢?又会用到哪里?
这么一思量,众人都相信,集团和总部后面肯定有更大的行动从护卫军成立到人民军建军,大大小小的仗大家也经历了许多,可直到今天,从战役高度来说,还从来没有失败过。这也是沂蒙、西北两个根据地得以不断发展、壮大的根本保障。思及过往,众人心中凭添了一种必胜的信念。
不过,多用了3天时间绕道接近绥来防线的苏军、省防军却不给大家更多回味的时间。就在12月8日下午,抵达绥来西北的苏军、省防军同人民军在玛纳斯河支流一带发生交火。
在达尔布特的指挥下,苏军、省防军集中22门火炮轰击人民军防线,而剩余的56架飞机也到这边助战。
“我个乖乖,炮轰飞机炸,这对面的敌人少说也有一万。”沿河防线一处半地下隐蔽工事里,704团3营9连连长曾伟一边透过隐蔽观察孔用望远镜察看外面动静,一边咋舌感叹。
“连长,这么多敌人,我们能挡住吗?”去年入伍的警卫员冯亮在一边紧张地问道。
“我们连百十号人,就算个个能以一当百,可你顶得过这飞机大炮吗?”曾伟没好气地白了唐亮一眼,又说道,“不同的部队在不同的位置有不同的任务。我们连在这里,承担的是警戒和迟滞敌人的任务,不是和老毛子硬拼”
“老曾,你可别吓着小冯。”副连长谭祥在一旁朝冯亮嘿然笑道,“我们就猫在这工事里,上面有三尺厚的冻土,就算炮弹、炸弹直接落上也能顶一阵。不过,要想迟滞敌人,还要着落在外面的河上。”
在绥来西北玛纳斯河支流附近,人民军沿河设立了间隔距离不等的一个个半地下隐蔽工事。除了留有朝向河岸的观察射击孔和进出通道外,整个外表看上去与其他土堆、丘陵没多大区别。而观察孔又贴近地面,不走进是很难发觉的。整个3营几百人就分散在沿河近两百个这样的隐蔽工事里。
“老曾,用不用和营长报告一下,也好统一行动。”谭祥建议道。
“用不着,大炮和飞机就已经告诉营长了。我们等命令就是。”曾伟摆手道,“照这阵势,我们在这边最多能把敌人迟滞到明天下午。而且,我们很可能我们今夜就要撤离。”
“反正我们后面还有其他布置,早点撤下去准备其他事情也好。”看看外边的声势,谭祥叹道,“敌人人多势众、来势汹汹,撤的晚了,可别被他们从别处绕到我们后面。”
“副连长,我们今晚撤了,那怎么能把敌人阻挡到明天下午?”冯亮满心不解。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谭祥卖起了关子。
苏军、省防军经过飞机大炮轮番轰炸,将原本出现的几个机枪火力点压制下去后,经飞机侦察确认河对面没有敌人存在迹象,便着手准备过河。
就在前头部队接近河岸,后续兵力、车辆正通过冰面时,接到命令统一行动的3营引爆了早就布设在河底的炸药。同时,各隐蔽工事内的战斗人员也一齐向刚刚靠岸的敌人开火
这里的河水虽然不太深,但淹没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掉到冰水中的苏军、省防军,由于身上负担的装备和冬装吸水,纷纷下沉。而刚刚靠岸还没反应过来的几百人,也被人民军火力成片收割。
遭逢此变,达尔布特、盛世才目瞪口呆。达尔布特以前曾参加过俄国内战,也曾剿灭过巴斯马赤匪帮,可从来就没遇到过象人民军这样狡猾的敌人。他在咬牙切齿心中发狠的同时,也暗自庆幸:幸好这里的河不大,到对岸和在冰面上的人不多,否则,这下非损失惨重不可。
这边只是玛纳斯河的一条支流,宽度、深度都无法和干流相比。冰面上能承受的重量有限,一次能通过的人员、车辆和物资也就不多。可即便如此,此番变故也造成了近千人的损失,还有3辆汽车沉到水底。
被人民军得手后,达尔布特、盛世才又再次调动火炮、飞机向对岸攻击。可对岸刚刚暴露的火力点却再次沉寂下来,好似从来就没出现过一样。
“盛,准备架设浮桥吧。对面兵力不会太多,我们明天必须通过这里”达尔布特神色严峻。
“也只有如此了。不过,今天是来不及了,怎么也要等明天上午才行。”盛世才叹道,“为了这小小河流,又要耽搁上一天多”
在冬夜的严寒中架设浮桥是不现实的,何况,在灯火映照下,架桥人员将成为暗处敌人的靶子。一切只能等明天上午再说。
由于时差关系,新疆冬季日落时间比华北一带要晚上两个多小时。在绥来一带,12月初日落时间在下午6点半多。而到了晚上7点半后,天就完全黑了下来。
趁着天黑,3营全体在隐蔽工事里埋设好炸药和引爆装置后,便带着牺牲人员的遗体,抬着伤员悄然撤离。在步行出10公里多后,3营登上团部派来迎接他们的汽车向绥来奔去。
其后,704团为了避免敌人过河后对己部两面包围,便在敌军前进方向上布设大量地雷后,主动撤离绥来县城,集中到呼图壁河以西设防。
苏军、省防军连续吃瘪,一路进展缓慢,其他几路原本就打着磨洋工、保存实力的心思,加上冬季作战带来的不利影响,这进度自然也就快不到哪去。
从12月5日战斗打响后,一直持续到12月28日,苏军、省防军才和杨正中部、马步青部会合,进抵人民军昌吉防线周围。在此过程中,绥来、呼图壁两地也先后失守。
能从人民军手里夺回两县,金树仁已满心欢喜。他特意带人从乌苏跑到刚占领不久的呼图壁慰问各路军队,并提出:“夺回迪化过大年”甚至,金树仁还特意将收复失地的捷报上报南京,称“疆省各界齐心,平定民匪指日可待。”
不过,金树仁的高兴没过几天,就收到了南京方面语气严厉的诘问。老蒋以军委会名义问其是否勾引苏联军队入疆?是否擅自同苏联签署出卖国家利益的协定?在诘问电最后,老蒋告诫道:“疆省自古为中国领土,此乃不容争议之事实,断不容外国染指。平定民匪虽为重要,但不经中央而引他国兵力入境,此乃里通外国,疆省政府切莫饮鸩止渴,以免自误误国”
收到老蒋这封语气严厉的电文之后,金树仁心中原本的欣喜一扫而空,颓然之下,心中充斥着空虚无力之感。
由于新疆地处偏远,交通原本就不便,加上人民军又占据了甘肃和新疆东部,几乎隔绝了新疆与内地间的交通。受此影响,新疆和内地之间的消息传递也处于时有时无的状态。不过,南京当局对新疆的关注却一直存在。
就在12月8日,达尔布特、盛世才指挥部队准备在绥来西北通过冰封的玛纳斯河支流的时候,西北人民广播电台突然连续向国内外播报了一条惊人的消息:
“有确凿事实证明,新疆金树仁当局勾结苏联,引苏联军队进入新疆,并正在向我人民军发动攻击。这是苏联帝国主义对中国领土极为粗暴的侵犯西北人民政府和人民军对此表示极大的愤慨
在此,西北人民政府正告苏联当局悬崖勒马,以免误人误己勿为言之不预
在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东三省,又正准备分裂我国华北的时刻,苏联此举无疑是在配合日本侵华。联想起今年春天,苏联不顾国人反对,违背有关协定将中东铁路出售给日本的事实;联想到苏联至今占据我国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领土的事实;联想到苏联策动蒙古势力,分裂我国领土的事实,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苏联此次出兵新疆绝不是孤立事件,这完全是苏联和日本勾结起来的,预谋瓜分中国领土的新阴谋
在此,西北人民政府号召国人团结起来,推翻国民党反动卖国政府,将日本、苏联及一切侵略中国的敌对势力彻底赶出中国
这一重任,是西北人民政府和人民军要做到的,也一定能做到的”
这条消息虽然简短,可在内地却引起了轩然大*。
35年12月,正是日本当局挑动华北事变的紧要关头,苏联要是再突然在西北动手,那中国简直有倾覆亡国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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