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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赞:“大婶,你仔细看看,这是一张多么俊秀的小脸,长大后肯定是个漂漂亮亮的小美人!这么一个心灵手巧,又勤劳脾气又温柔的小美女,你想想,香江有钱人这么多,万一有一天她被哪个公子少爷看中,嫁入豪门,你岂不发达了?当初给她一碗粥,将来还你一桌满汉全席!”
“我看她的面相很有福分,即使没遇到阔少,嫁个中产白领、政府公务员的不成问题!到时候和李月娥家,姐妹两家人相互帮衬,相互构建人脉,这岂非美事一桩?这年头,养个漂亮女儿可比儿子值钱多了,养儿子还要倒贴钱!大婶,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有道理!儿子像前世讨债的,女儿漂亮的话,可以去参加香江小姐,人家朱令令不是嫁入霍氏豪门,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围观众纷纷点头附和。
一直低着头的陈招娣,也抬起头,挂着泪花的大眼睛,飞快的瞄了正侃侃而谈的他一眼。
“这……”李月娥妈妈被成伟梁说得一愣一愣的,看看那小丫头的俏脸,迷迷糊糊的仿佛觉得真有其事。
“可是现在,你全毁了!”成伟梁语气突然转冷,嘴角带着微微讽刺的冷笑。
“什么意思?”李月娥妈妈被他的话语带得脑子有些迷糊。
“你老人家一直冤枉人家偷东西,这么一个小姑娘,她幼小脆弱的心灵已经被你践踏得体无完肤!等她以后嫁了好老公发达了,不反目成仇你就烧香吧,你还指望她对你留有多少情分?”成伟梁冷眼望着她,摇着头无尽讽刺。“你现在这么逼她,觉得好吗?”
围观者中也有一些李妈妈的牌友,这时纷纷开口劝道,“月娥妈,算啦算啦,细路女,唔好咁呵责她!就算有问题,都慢慢教她啰。”
李月娥妈妈被他左一句大婶,右一句老人家,气得要死,脸色正青一阵白一阵,听了牌友的劝说,鼻孔重重哼一声,“胡说八道!痴人说梦!这死妹丁有这种鸿运,我把姓氏倒过来写!”她本来就姓王,倒过来还是王姓。
成伟梁转到她面前,收起那份冷笑,面对面认真的说:“我知道你只是不喜欢我,其实没必要迁怒不相干的一个小女孩!”
“听好了,郑重的告诉你,我已经有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我对你女儿没有任何一丝想法!我也从来没想过跟你结亲家!现在,你可以离开,不要妨碍我做生意了吗?”成伟梁笑眯眯的,优雅的做一个请的手势。
“你……真的不再缠着我女儿?”李月娥妈妈一向伶牙俐齿,跟人骂架从来不输阵,这时候轻易达到了目的,她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阵子,她可为她那倔驴一样的女儿伤透了脑筋!
这周国栋前阵子挨了一棒子,有人传说他失忆变傻了,今天的确像换了个人,说话一套一套的!以前他的嘴可笨了!虽然她之前也喜欢那个木讷,却又勤奋,乐于帮她修房子、干点杂活的小伙子,但他要娶她女儿却是万万不能答应的,月娥可不能嫁一个没有香江身份证,注定一辈子要跟警察躲猫猫的偷渡客!
“国栋哥——”李月娥飞奔过来,扑到成伟梁身上,她仰头不敢置信的望着他的脸庞,眼眶里泪珠快要掉下来,“国栋哥,你刚刚说了什么?”
“月娥!”李妈妈怕事情生变,赶紧上前拖开女儿。
“八婆!我的事不用你管!”李月娥含着眼泪,转头对她母亲大吼一声,回过头来,又紧紧抓住成伟梁的手臂,追问道:“刚刚都是假话,是我母亲逼你的,对不对?国栋哥!”
成伟梁望着她那带着无比期盼的眼神,神色不觉有些黯然,但这时候不能不狠心,他可没想过要背周国栋留下的这个锅。周国栋当初也没说喜欢她,一直都是李月娥一厢情愿。
“对不起,李月娥!刚刚说的,的确是我的心里话。”成伟梁注视着她的眼睛,话有些残忍。
“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李月娥哽咽着不断地摇头,无法接受。
成伟梁捉住她的双臂,“你听我说,真正的爱情,需要双方心灵相通,情感共鸣!你我认识只不过一个多月,你不了解我,我也未必了解你!”
“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正是情窦初开,很容易对周围长得好看的男生产生好感。你只是一时间迷恋我的外表,等长大了就不会了。我们不是同一类人,你以后,会找到你性情相投的人,那才是你的真命天子!”
“我不要,我不要!”李月娥伤心的流着泪,伸出双臂紧紧搂着成伟梁的脖子不放,“国栋哥,我不要别人!我真的喜欢你的,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成伟梁叹一口气,默默无言。李月娥忽然松开了他脖子,用手擦去眼眶的泪水,轻抚他的脸,认真看着他的眼睛温柔说道:“国栋哥,你头上受伤,失忆了!所以你不记得我了,对不对?没关系,等你恢复了,你一定会重新喜欢我!”
有个牌友碰碰李妈妈的肩,“没阴德啰,月娥妈!你睇睇,月娥是否有点不对劲?看她面色好似受了很大刺激!照我说,栋仔个人本本分分,生得又咁靓仔,月娥又咁中意他,你又何必一定要拆散他们呢!”
“是啰,我睇栋仔这个人,其实都是聪明仔,以后说不定会发达的!你可不要后悔!”又一个牌友劝道。
李月娥妈妈双手交叉环在胸前,神情不为所动,“切,我怎么会后悔!你们这班友,不是你女儿你们当然说风凉话,靓仔又不可以当饭食!我嫁她死鬼老豆,挨穷就这么多年就算了,我是绝不会同意月娥再嫁给一个穷光蛋受苦的!”
“闪开闪开!别挡江少爷的道!”一个破鸭嗓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几个混混模样的青年,粗鲁的推开围观的人,簇拥着一位衣着光鲜的公子哥走了进来。
公子哥语声有些轻浮,晃悠悠的道:“哎呦呦,这是在拍戏呢,还是在拍戏呢?怎么娇滴滴的一个小美人,哭那么伤心呐?要不要本少爷安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