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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靠在沙发上静静地喝茶。
半晌，伽易问青念：“是他吗？”
“是他。”青念回答。
我惊讶地看着他们俩，不明白他们说的是谁，又是什么意思。
“林菲，或许你梦见的未必是你前世的真实记忆......”伽易低沉着嗓音说道。
“什么？不是我的记忆？”我纳闷了，那是什么？只是个恶梦？
而且还是跟连续剧一样的恶梦？上次没有做完，下次再接下去接续做？
“也不是，那的确是残存在你脑海深处的一些记忆碎片，但是我认为你那记忆要么被人动过手脚，要么你当时看到的都是假象。”青念的脸上没有笑容。
他说得极认真、极严肃，仿佛面临一件什么大事一般。
“被人动过手脚？”我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几万匹草拟马狂奔而过。
如果是我的记忆曾经被人动过手脚，那么，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天女。
又或者......霍炎？
可是，据说我被元钧带往冥界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霍炎，他有改动我记忆的本事，但是他没有那个机会和时间。
“也未必......也有可能是他人制造了幻觉给你看，而你因此便误会了元钧。”青念沉凝着脸说。
“我误会了他？”我口中重复着，心里却矛盾不已。
如果真是我被别人的幻觉误导，那之后我和元钧之间发生了什么？
还有天女那一剑，那是真实的痛，我是否被那一剑刺死？或者又是谁救了我？
“你先安心在这儿休养，等你身体恢复了，我再陪你下山去寻找你的记忆。”青念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
我抬起头讶然看着他。
“你们谈事儿吧，我要回去了，不然那帮小子该翻天了。”伽易站起来告辞。
青念把他送到山洞外，俩人在外面嘀嘀咕咕说了半天什么，好一会儿青念才回来。
“你......你先进去休息一会儿吧。”他看出我早就很疲倦，一直是在强撑着听他们说话。
“......好。”我回答得很小声。
“怎么？为何不进去？”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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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有件事儿想问问你......”我的声音小得跟蚊子声似的。
“好，你问吧。”他大方地一摊手说。
“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我红着脸艰难地说着。
“是我帮你换的。”不等我问完，他爽快地承认了。
“......呃......”我可以骂句粗话嘛？
竟然还真是他帮我换的衣服，不仅帮我换，还为我穿上了一套极性|感的内|衣裤。
噗！一个千万年的古人，竟然知道文胸扣扣怎么扣？
他看着我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忙问：“你怎么了？有有......有什么问题吗？”
尼玛！太有问题了好不好？
你一大男人，帮我换掉外面的衣服也就算了，居然还帮我......帮我换内|衣裤！
“其实......你里面那些也不算是我换的......”他的脸也红了。
我一听，忙问：“不是你？那......那是谁？”只要不是男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