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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说啊，当时……”当时看公主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哪敢说出来呀。
“当时怎么了？”齐菡纱逼问到。
“当时……当时我不是说了让您先沐浴嘛，你自己不同意的！”
“……”
齐菡纱哑口无言，这个丫头竟然还学会顶嘴了，真是的。
赫连翊拿着衣裳走进去的时候，齐菡纱脑袋正靠在木桶沿上，仰着头闭着眼，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头发垂落在外面，灵儿正在帮她清洗。
看到他一进来，灵儿下意识就要开口，却被赫连翊一个动作止住了。
然后偏头让她先出去。
灵儿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看了看毫无察觉的公主，感觉还是得做点什么，不然她的下场一定很惨。
“咳咳——”假意咳嗽了两声，想要提醒公主。
下一秒，赫连翊凌厉的视线就射了过来，吓得灵儿一个激灵。
然而，齐菡纱听到她的声音眼睛都没睁，“感冒了？感冒了吃药！”
灵儿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公主，我已经尽力了，你自己保重吧，不要怪我。
一步一步挪着脚，忐忐忑忑地离开了。
可她还是不放心，站在屏风后面，随时准备着，如果公主需要她，她就马上冲进去。
赫连翊看了看屏风后面鬼鬼祟祟的身影，没有理会，先将衣服放到了一边，然后坐到了木桶旁边的小凳子上。
一手拿了瓢，一手撩起她的三千青丝，开始慢慢清洗。
手脚有些笨拙，但却异常轻柔。从头皮到发梢，轻拢慢捻一般，小心翼翼。
看着她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个弧形的阴影，间或有微微的抖动。
齐菡纱舒服地嘤咛了两声，感觉灵儿这丫头手法还不错。
每次她自己洗头，抓着这一大把头发就头痛，没事儿留那么长干什么，又不能剪了，下次还让灵儿帮她洗。
泡在热水里温暖又舒服，头上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很快，齐菡纱整个人就开始迷迷糊糊的了。
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头往侧面一偏，就要滑下去。
赫连翊赶紧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握着她受伤的手臂，阻止她往下滑。屏住呼吸，侧头看着她的反应。
可是在快速缩手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拉扯到了她的发丝。
头皮一阵疼痛，齐菡纱拧着眉头慢慢睁开了眼睛，准备开始骂灵儿那个丫头。
可是一睁眼就看到赫连翊的脸出现在她面前，而后又感觉身上的触感也有些怪异。
低头一看，她此刻一丝不挂，赫连翊的熊掌正放在她光裸的肩膀上，吃豆腐！
“啊——”一瞬间，尖叫声脱口而出。
赫连翊被她高亢的声音吓了一跳，握在她肩上的手掌也微微收紧，喊了她一声：“纱纱！”
可是没有任何作用。
“啊——”
赫连翊握着她的肩膀摇了两下，“纱纱！冷静点。”
可齐菡纱哪里冷静得下来，“啊——”
赫连翊没有办法，干脆直接低头，将她的尖叫声含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