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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
但若是说唐五爷送人回去了,便也变相的说明尹安月等人背后是有唐五爷这个靠山的。
唐五爷在扬州陈内是有些名气的,秦大人都得需礼让三分,这后台,倒算硬。
北冥夜横抱着好月上了马,怀中娇弱的女子已经陷入了睡梦,身上浓浓的酒味儿使得他皱起了眉头。
本想送她回三里路,可瞧着她醉成如此的模样,却终究转了个弯儿,去了唐府。
一入府门便立时有小厮上来迎他,再瞧着他怀中抱着的女子时,微微愣了愣。
北冥夜却是不管,直接让那小厮去打来水,再吩咐了两个婆子拿身干净的衣衫来。
好月醉的太死,对这些全然不知。
第二日醒来时她只觉着头是无比的疼痛,抬手揉了揉,缓缓睁眼。
入眼的是挂在床顶的天青色床幔。
因床幔是由上好软罗烟绸缎而制成,轻软的无风自飘,仙味十足。
这,是哪儿?
她揉了揉眼,有些无力的从床上坐起,又猛然发现自己身上只着了一层中衣。
这中衣是由上好丝绸而制成,穿在身上极为舒服。
这莫非,是在秦府?
一想着自己竟然在秦府喝醉,便立时恼怒的恨不得去将自己拍死。
若是被秦大人等知晓了,岂不是对安月不利?
毕竟她是个女子。
这回是她错了,她不该意气用事,不该与那张士林许秋来置气,最多不过就是自己做个低便是了,她怎的能如此糊涂的跟他们拼酒?
正在她恼怒时,房门被打开。
一个年约五十来岁的妇人端着托盘进了房来,托盘上摆放着一个碗,也不知碗里的是什么东西。
妇人将托盘放在了房内的桌子上,再将撒下来的床幔那金钩往两旁勾起。
见着坐在床间的好月时,妇人笑道,“也料想姑娘该醒了,昨夜姑娘酒喝了不少,定然会头疼,我熬好了醒酒汤,姑娘来喝了罢!”
说罢,妇人将床幔均都勾起之后,又去替她端了醒酒汤。
好月从床上缓缓挪到床边,接过妇人端来的碗,皱着鼻子喝下之后,这才朝着妇人说了两声谢。
“姑娘这番客气做什么!这些都是老婆子应当做的事儿!”妇人笑着接过空碗,“姑娘昨日穿的衣衫脏了,我顺带给姑娘洗了,今日要穿的衣衫我已放在了床尾,穿好就成了,老爷与公子还在一同等着姑娘用早饭呢!”
老爷?公子?
难不成是秦知府与秦公子?
她是女眷,便算要吃也应当是秦夫人与安月罢?
她略想了一想,只觉得左右都想不通,便又干脆不想了。
朝着那妇人应了一声好道了一声谢后,便自己又摸索着衣衫穿好。
穿好衣衫之后,又洗漱了一番,而后才由妇人带着她一脸往府内的大堂走去。
当她出了房门,跨过长廊瞧着园子里时,又觉着有几分不对劲。
秦府她昨日也随意看了看,很大。
可是这院子与秦府而言,便显得朴素了许多。
莫不是,这是秦府的另一个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