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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说：“子毅正在飞机上。”
沈牧点点头，他才不想让这四个家伙留在自己山上休息，但诸葛老爷子在这里，他怎么也要他留下来，让诸葛子毅见一面。
诸葛子毅工作繁忙，诸葛家有在前不久丢失了诸葛老爷子，诸葛子毅需要留下来维稳，所以不能前来和沈牧聚餐。但诸葛老爷子在这里，他无论如何也要过来。
“他明天早上几点能落地？”
“大约五点落地，六点钟能过来。沈牧，你……”
萧青衣没说完，沈牧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却只是微微摇头：“我让子毅过来就是为了让他们爷孙见最后一面，魔神绝对不可能放走他们。”
萧青衣也只能叹一口气，一脸担忧的看着沈牧——
沈牧是要和魔神一起去的，肯定也是凶多吉少。
萧青衣叹完气，沈牧说：“扶爸也进去休息，我总感觉爸有点不对劲。”
“我也感觉，你有没有看出什么？”
“三魂七魄俱在，身体也没什么问题。如果有问题，只能出现在灵识上，那是观气术看不到的地方。”
萧青衣不再说话，带着剑圣到后面休息。
到了这时候，本来热闹的饭桌只剩下沈牧和七星剑仙，苦木真人以及站在一旁打酱油的夜千辰。
夜千辰用眼角偷瞄沈牧，内心诸多感慨，他和沈牧第一次相见，修为还超过沈牧一级，山水变幻，时过境迁，他现在和沈牧已经完全不能放一起比较。一如那些矫情的感慨一般，沈牧的未来是星辰大海，而他只能做一个凡人。
像是知道了夜千辰的心情，沈牧瞥了他一眼说：“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的那样，日后你会知晓的。”
夜千辰不明白沈牧的意思，也没去细问，现在的主角并不是他，而是沈牧和苦木真人。
苦木真人看向沈牧的眼神很复杂，他不理解沈牧的行为，不尊师重道的是他，释放魔神的也是他，扬言和天庭分礼抗衡的是他，现在和魔神闹矛盾的也是他……他从来没有加入到任何一个阵营，却和不同阵营都有着微妙的关系，苦木真人不得不承认，活了数千年的他，看不透沈牧这个人。
沈牧喝掉杯中的茶水，对苦木真人摆摆手说：“回去吧，让天上的人注意一下，二月二，我去天上跟他们喝茶。”
苦木真人说：“你可以不和四魔神合作。”
沈牧面无表情，扫了下四周。
苦木真人顿时明了，沈牧有牵挂，天庭的人下不来，只有他自己去抗。
这天下看似很大，但对四魔神来说不过尔尔。只要他们想，没人可以逃过他们的追杀。
苦木真人拉住夜千辰问：“我可以带走他吗？”
“你随意。”
黑雾都没了，一个没有修为的夜千辰在不在都不影响。
夜千辰面无表情，跟着苦木真人走了。
沈牧也是头一次见到神仙上天的场景，苦木真人只是向上飞，然后上面自动打开了一个光圈，两人便飞了进去，光圈随即关闭。
七星剑仙惊讶道：“原来南天门无处不在。”
沈牧说：“那不是南天门。”
七星剑仙一脸奇怪，沈牧却没有解释，他的观气术看不到光圈内部的画面，苦木真人给他传下来一段影像，光圈后面是一段冗长的通道，通道两侧是无数阵法和仙兵，用来击杀擅自闯入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