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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九凰挥了挥衣袖,袖口轻晃间,带起了流云纹彩。
“我说大姐头,恕我多说一句,你打不过我。再说了,我曾经认识一个人,他说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默默赞叹。
毛爷爷,您老真是我偶像,这话真是说到咱心坎里了。
“丫丫个呸的,早晚有一天超过你。”春华不屑的甩了甩头。
云九凰笑着摇了摇头,便径直往柳焕的房内走去。
既然春华把话都摆在明面上来说了,那么她对春华的怀疑显然是多虑了,说不定只是陷入了别人的故布迷障。
她之所以怀疑春华,便是因为柳焕中的鸩毒。
柳焕之所以会中鸩毒,只在一个地方。
那就是春华的刀柄之上。
那晚柳焕和春华决斗之时,柳焕的手握到了春华的刀柄,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
鸩毒涂在了那偃月大刀的刀柄之上。
那幕后之人真是算无遗策,鸩毒涂在刀柄上,那夜下暴雨早就把鸩毒的踪迹淋了个干净,就算她想找也无从找起了。
“春华,我记得我以前没看到你右手戴过手套。”云九凰眼角瞟到春华那右手的皮质手套上,轻声问道。
这就是春华为何没有中毒,以及她为何怀疑春华的主要原因了。
春华破天荒的在右手上戴了手套。
她戴着那兽皮所制的手套,捏住刀柄间,刀柄上的鸩毒根本接触不到她的皮肤。
“啊,你说这手套啊!是北野送我的。”
她一边说着那话语里都是兴奋之意。
“你都不知道啊,那臭石头可是第一次送东西给我,哈哈,你说得真没错,那臭石头还是关心我的。”
春华满脸的笑意让她整个人都变得五光十色起来,甚至,还有点傻乎乎。
云九凰看着笑得傻不愣登的春华,心里不禁暗想。
要是卧底都是这种愣头青,那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不过……
鹿北野。
云九凰微微皱起了眉头,居然牵扯到了北野。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问我手套的事情?”春华显得有些疑惑。
“没什么,就是随口一问而已。”云九凰一边浅笑着回话一边推开了千羽的房门。
“对了,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想同我说得?”她忽然转头问向春华。
春华抿了抿唇,“今天下午的比赛过后,我会详细告诉你的,我会让你知道,我并不是你的敌人,也不会同你作对,更不会害你。”
云九凰垂眸浅笑,“好的,我很期待,而且,我也更加期待你能告诉我你和司空摘星的关系。”
她之所以如此笃定司空摘星同春华有关系,并不是司空摘星在独孤烨家说得那番话,而是春华耳朵上的那根雀鸟羽耳环,那五彩斑斓的颜色让人见之就不会忘记。
这也几乎成了春华的标记。
而司空摘星也有同样一根这样的雀鸟羽毛。
只不过,司空摘星没有如同春华一般,戴在了耳朵上,而是挂在里脖子里。
今天她与司空摘星过了一招之时,看到那雀鸟羽毛从脖子里滑出来了一截,这让她起了兴趣。
一个是赫连旁系,一个是司空大公子,不知这两人为何会又同一样款式的雀鸟羽毛,而这到底又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