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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婉冷冷的扯了扯嘴角,呵呵,这位皇帝,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也无所谓了,既然将人打包来了,自然就是物尽其用,也甭管这些人当中有多少人有问题,心怀叵测,只要将这些人给看牢了,不准他们跨出规定的范围一步,不准随意的接触其他人,一旦违抗,就按细作处理,反正是战后方,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理由,如此以来,就不相信,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这些人抵达之后,是靖婉亲自“接见”的,只要一样头饰,身上着装几乎为素色,就一把简简单单的椅子,搁那儿坐着,边上一张方桌,放着一杯茶,靖婉单手搭在扶手上,神情淡淡,她身后也就站着一个龚嬷嬷,原本是在寻常不过的场景,让这些站着的人却无端的神经紧绷,不敢稍有懈怠。
龚嬷嬷一板一眼的与他们讲了诸多的规矩,“……都听明白了吗?”
这规矩,都比在京城进入王府大院还严格了,作为出名的戏班子的人心中有些不忿,他们又不是犯人,不过瞅见看似散漫不经心的晋亲王妃,都不敢造次,纷纷应诺。相比之下,晋亲王府的人到时淡定得很,这些规矩,跟在王府的时候也差不多。
靖婉的指尖轻轻的点了点座椅扶手,指甲尖与木头指尖,发出轻微的响声,仅仅是这样响声,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有些丑话,本王妃也说在前头,之前的这些规矩,如若违反了,你们便做好永远留在军营的准备,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留下,本王妃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大概不会是你们想要的。”
他们都是戏子,属于贱籍,便是男子,到了军营,其身份也不可能是士兵,只有一种——妓,正所谓当兵二三年,母猪赛貂蝉,军营里滋生的东西,绝对比外人想象的多得多,因为各种原因,相互慰藉似乎也挺正常,被亲王妃下令丢进军营的,女子不必说,那男子怕是也同样要“夜夜笙箫”了,到时候,谁还会忌讳男女。
虽有男子因为一些原因唱旦角,本身或是自身因素或许外在因素而像娈童一样的雌伏,不代表这些人就愿意成为军妓中的一员,在军妓营,只怕是还比不得最下等的勾栏院的那些人,说的不好听一点,想睡那些人,好歹多少都要花点钱,军妓,怕是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没办法,士兵太多了呗。
所以,听出了靖婉的言下之意,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即便是真的有什么异样心思的,这个时候怕是都要考虑考虑。
不过,对于晋亲王妃的认知,似乎又要改变一下了。
他们心中怎么想,靖全然不在意,敲打完了,就起身,施施然的走了,不过,她的话,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有人胆敢明知故犯,那么,绝对不会让其有好下场,对无辜的人,她的怜悯心尚且越来越弱,更何况是犯了事儿罪有应得的人。
将这事儿交出去之后,靖婉也就不再过问,她要看的,只是最后的结果。
也大概是无所事事,或者是想要在晋亲王妃面前好好的表现表现,再或者是属于王府的戏班子想要跟外面的较量较量,毕竟,家养的,如果被外面的比下去,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用,如何能捍卫自己的地位,而外面的,好歹是京城中最出名的,历经风雨与考验,被私养比下去,颜面何存,如此说这般的攀比心理,倒是很快就出了成绩。
他们出了成绩,伤兵营的自然就有眼福耳福了,于是,这些人才知道,自己到这充满危险的地方来,不是给晋亲王以及王妃解闷的,不过,晋亲王妃的命令摆在那里,岂有他们置喙的余地,所以说,不管心中什么想法,都得老老实实的唱下去。
当然,到后面,不仅仅是在“伤兵营”唱,前方的士兵也该适当的享受一下福利不是。
如此这般,又是匆匆一月,又一年逼近年关,冷倒是够冷,好在是在这个地界并没有下雪,不过,就靖婉得到消息来看,的确是如某人所言,以北的大面积地区积雪覆盖,罕见的大雪灾,果然,人事可改,这天威依旧如初。
话说,睿亲王的“儿子”已经出生了,只能说,睿亲王果然是没有儿子命,睿亲王妃第三胎依旧是个女孩儿,显而易见的,肯定要弄个男孩儿出来,靖婉倒是想问问,这男孩儿是哪儿来的,某人肯定是知道的,却是笑而不语,靖婉瞧着,肯定不是睿亲王原本准备的孩子,来历十有八九简单不了,分明又要搞大事的节奏。
而战事依旧僵持,西匈奴的大贤王没有再前进,或者说,无力前进,却也死死的守着夺下的领土寸步不让。
京城中,乐成帝显然已经着急,不止一次的给李素言“下令”。
李鸿渊敲了敲面前的堪舆图,“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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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什么的,果然就该将剧情可劲儿的往前推,嗯,明天能正常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