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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的夜晚已经能让人感觉到阵阵寒意,霍格莫德村庄显得阴冷黑暗,菲利克斯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四下里空无一人,就连巡逻的傲罗和打击手也找地方取暖避寒去了,除非有人按下示警器或是触发啸叫咒,否则他们是不会出来了。
街道两旁的小屋和店铺都关门了,猪头酒吧也不例外,但菲利克斯透过紧闭的门窗空隙发现了微弱的亮光,在执着地敲了两分钟的门后,门终于开了。
门口站着一张酷似邓布利多、却一脸怒容的面孔,老头儿个子又高又瘦,结结实实地挡在他面前。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菲利克斯喃喃。
“关门了,有什么事明天再来!”酒吧主人语气很冲,他同样留着长胡子,只不过颜色是灰色的。
“哪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菲利克斯轻笑一声,头歪向一边,“让我进去吧,我看到角落里有两个人在喝酒呢!多说一句,你的营业时间可真晚。”
猪头酒吧的店主,也是唯一的男招待——阿不福思邓布利多瞪着眼睛,菲利克斯示意的方向只有冰冷的墙壁,但是如果穿过墙壁,就会发现他的说法分毫不差。
“他们是住宿的。”阿不福思说道。
菲利克斯耸了耸肩,没有答话,两人对峙几秒钟,阿不福思不情愿地把位置让开了。
“别惹事,否则我就把你丢出去。”他低声威胁说,在菲利克斯进去后把门关上了。
菲利克斯站在屋子里环顾四周,酒吧不大,还带着一股羊膻味,可能是夜晚的缘故,光线也十分昏暗,几只蜡烛头安静地燃烧着。他飞快地扫了一眼酒吧里唯一的一桌客人,现在差不多午夜时分,所以那两个人都没有进行任何伪装,让菲利克斯看清了他们的脸。
桌上摆着两瓶烈酒,瓶子脏兮兮的。
真巧,菲利克斯心想,那两张脸和他看过的资料一模一样,正好是他要找的三个目标之二,那是一伙儿声名狼藉的黑巫师,在多个国家辗转犯下血案。
他若无其事地朝吧台走去,但那两个黑巫师却惊呆了,一直谋划的目标就这么突然出现,让他们有些蠢蠢欲动。不过据说菲利克斯海普实力不凡,在魁地奇世界杯上大出风头,一个人击倒了上百个巫师——就算他当时面对的是一群意识不清、只顾发泄情绪的醉鬼,这个数字也相当惊人了。
他们的目光一路追随菲利克斯来到吧台前坐下,这时阿不福思也从吧台侧门闪了进去,回到自己熟悉的位置。
“要什么酒?”他粗声问,随手拿起一块破烂抹布擦着高脚杯。
“一杯火焰威士忌——唉,算了。”菲利克斯望着阿不福思手里脏兮兮的抹布,那玩意儿看起来几百年没换了,和完全看不出来本来面目的石头地面似乎是同一个时代的产物。
“我想打听一个消息。”菲利克斯说,他的话引起了角落里两个巫师的注意,他们侧耳倾听,但菲利克斯敲了敲吧台桌面,他们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我可不是情报贩子,信息掮客,我只是一家酒吧的老板。”老人不耐烦地说。
另一边,两个黑巫师面面相觑。
“动手吗?”其中一个舔了舔嘴唇问。
“再等等,那个男招待不好惹,他这两天丢出去十几个不守规矩的人,等菲利克斯海普离开,我们跟在他后面,伺机下手”
“要不要通知老三?他喝了不少酒,而且老四和老五也没回来。”
“别打草惊蛇,引起那人的注意就不好了。”另一个黑巫师脸色阴沉地说,那可是老魔杖,如果得手,人越多处理起来就越麻烦。
这两个黑巫师明显不知道自己也成了别人议论的对象,吧台上,菲利克斯微微朝角落里的方向斜视,阿不福思也随着他的视线瞅了一眼。
“我要带走三个人。”菲利克斯继续说,就像没听到对面说的话似的,“包括那两个。”他的语气就像是正常点单的客人。
猪头酒吧的男招待深深看了他一眼,手里的脏抹布悬在空中,他低声吼道:“你以为我会同意?”
“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担忧,他们都是危险分子职责所在。”菲利克斯说。
“哦?你不是大名鼎鼎的海普教授吗,什么时候干起了傲罗的活儿?”阿不福思邓布利多不无讽刺地说,“难道是因为该死的、泛滥的责任心?”他的蓝眼睛和他哥哥如出一辙,只是菲利克斯怎么看,都无法将这种色彩和平静浩瀚的深海联系起来。
他的眼睛里填满了暴躁的情绪,像是随时会卷起惊涛骇浪。
菲利克斯表示理解,毕竟弟弟总是更活泼一些。
“说起这个,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有了很多身份,偶尔我也会为此苦恼,”菲利克斯笑眯眯地说,一点也没有苦恼的样子,“就说最近吧,我身上还挂着魔法部顾问的头衔,以及魔法部特批的赏金猎人。”
“赏金猎人?”阿不福思似乎被搞糊涂了。
“是啊,就像是吸血鬼猎人一样,只不过后者已经被认为是违法职业,而我的赏金猎人身份是最近才批下来的。”菲利克斯愉快地说,左手晃了晃,一张羊皮纸突然出现在两人视线里,“需要拿给你检查吗?”
阿不福思盯着羊皮纸上盖着的魔法部印章,呼吸急促起来。
“砰!”他一拳砸在吧台上,瓶瓶罐罐一阵摇晃。这让菲利克斯又发现一点他和邓布利多校长不一样的地方,可能是做惯了体力活的缘故,他的骨节粗大,青筋突出。
他粗暴地说:“如果早二十年,让我遇见像你这种玩弄法律的人,我会一拳打断你的鼻子,再把你丢出去——”
“那时候我才四岁,你确定这么做?”菲利克斯咧咧嘴。
阿不福思瞪着他,对眼前这个胡搅蛮缠的小子腻烦透了,他本来就不乐意读书,肚子里没多少墨水,毕业后和羽毛笔、羊皮纸这类玩意儿打交道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已然有些控制不住火气了。
他承认他对菲利克斯海普抱有偏见,这份偏见是因为住在霍格沃茨城堡校长办公室的人。而他们是一伙儿的。
但他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这种想法在他的人生里出现的次数不多,他决定不浪费这个灵感。阿不福思用充满讽刺的口吻说:“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四岁的时候就像现在这么恶劣了?”
“某种程度上——算是吧,我比一般孩子都早熟。”他对面的人笑了笑,“扯远了,说了这么多,是想让你明白我有足够正当的理由,当然啦,我也不想闹得太僵,万一私底下聚会碰到时难免尴尬,是你尴尬我人缘一向不错。”
他指的是凤凰社,结合这个老人的名字,以及猪头酒吧一直以来的客户群,菲利克斯就知道这里是邓布利多校长的又一双眼睛。
安静了一会儿,阿不福思抽了抽鼻子问,“你要做什么?不要跟我说是阿不思的命令。”
“当然不是,是我自己的决定。”
菲利克斯走出魔咒覆盖的范围,将地板踩得咯吱响,角落里的两个巫师齐刷刷望过来,眼睛死死盯着他刚从口袋里拿出来的魔杖。一时间,猪头酒吧里只有炉火的噼啪燃烧声。
“想要吗?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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