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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许言的话，封沉晔也是很意外。
他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人敢在虎嘴上拔毛。
“到底怎么回事儿，是温氏得罪了他们？”
“这倒不是。”
许言摇头，把查到的结果一一说了出来，“这几家公司，一开始是试图和温氏合作，因为温氏这边想购买对方公司的产品，原本他们已经谈好价钱，就等着合约拟好，签合同交易的，但是谁知道，就在准备签约的时候，这几家公司却临时提高了价格。”
他说完，递给封沉晔一张a4纸，上面打了几个公司的称号。
封沉晔扫了一眼，倒是认出了这几个公司，都是老牌公司。
他半眯起眼睛，询问道：“都是全部在准备签约的时候，临时提高价钱。”
“是的，全部都是在那时候，就跟约好的一样。”
许言点头，也觉得很蹊跷。
封沉晔眸子里掠过一抹暗芒，冷冷道：“后续呢？”
“后续没有了，温氏虽然有钱，但也不是冤大头，所以后面都放弃了购买。”
许言说着，瞧了眼封沉晔脸色。
只是封沉晔面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
无法，无言只能继续汇报，“还有这几家公司，他们试图想求温氏帮忙系统维护，也是和之前那几家公司一样，原本谈好价钱，却在签合同的时候，突然对温氏压价，温氏那边不愿意，他们转手就找了别家。”
话说完，他又递去一张纸。
封沉晔看着桌上的两张纸，眼神冷得掉渣。
“你查到这些为什么要这么做了没？是有人指使还是什么？”
“这个我倒是没有查到有人在背后指使的痕迹。”
许言摇头。
封沉晔眉头紧了几分，又问，“他们之间关联是什么？”
“关联……”
许言低头沉思，忽然神情变得迟疑了起来。
封沉晔发现了，立即质问，“你想到了什么？”
“我之前以为这些公司背后有人指使，特意查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现没什么异样，但是刚才总裁跟我说的关联，让我发现他们多多少少和慕氏有点合作关系。”
许言把他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封沉晔脸色也不太好看起来，“怎么这也有慕氏的事情，你细查没有，这里面有多少是慕氏的手笔？”
“这个我也是刚才才发现，还没来得及调查，就是觉得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是意外。”
许言抬眸看过去。
封沉晔直接沉声反驳，“这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如果有，也是有人在背后操作！”
“那要不我再去查查慕氏？”
许言小心翼翼询问。
封沉晔点头，“除了慕氏，你也去查查慕婉娴这阵子都在干什么。”
听到这话，许言有些诧异。
“总裁是怀疑这事慕婉娴做的？”
“是不是，你调查了就知道。”
封沉晔冷眼看过去。
许言颔首，转身离开。
不过他对这件事抱迟疑的态度。
毕竟如今慕氏的情况都够慕婉娴焦头烂额了，难不成这女人还能分心出来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