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心理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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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博当然很支持张玥婷的这种想法,不然他才不会巴巴的爬山呢,这小子最近掉进了温柔乡里,身子疲惫的很。
休息了一会,两人又打起了精神,走进果林,树海中,顿时,他们进入了一个宁静、清新的世界。树海里曲径通幽的石道全长一千五百米,前面的一千二百米是平缓的微坡,最后三百米为五十度左右的山体,山高二百八十米。
路旁有一条狭窄的山涧,清纯的山泉在山涧中潺潺地流淌,用手捧着喝一口,会感到凉凉的、润润的、甜甜的,从嘴一直透到心,林中长着各种杂树野花,在夏日里显得多姿多彩,妩媚动人,但它们只能是树海的点缀。山花的清香,尽管是淡淡的、悠悠的,但它充溢在整个空间,沁人肺腑,浸染心骨。
张玥婷挽着夏文博的手臂,在石径上缓缓而行。她问夏文博:“你能听出刚才是什么鸟在啼叫吗?”
夏文博说:“这方面我不懂,你是否又触鸟生情,诗兴澎湃了?”
张玥婷的声音中有一丝淡淡的幽思:“这是杜鹃的叫声,现在已难得听到。我们常说‘子规啼血’,是传说蜀帝杜宇死后化为子规,它的口舌皆红,一到春天,开口即啼,有人认为它是满口啼血心有不甘,也有人借它的啼声抒发情怀。辛弃疾曾感叹:‘细听春山杜宇啼,一声声是送行诗。’晏几道喟然:‘十里楼台倚翠微,百花深处杜鹃啼。’杜鹃的啼声充满着情意,可以说,人有多少情浓,子规啼血就有多少悔意和惆怅。”
夏文博说:“鸟儿有成千上万种,难道你就独爱这种多愁善感的杜鹃?”
张玥婷说:“那倒不是,我刚才只是听到杜鹃的啼叫引起了联想。其实,鸟儿的性情有多种多样。古人写鸟,都是抒发或寄托自己的某种情怀,某种心境。喜欢隐居的田园诗代表人陶渊明就有两句名诗:‘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山光悦鸟性,谭影空人心’,这既是写鸟的本性,也是写人的本性,这个本性,就是不愿被束缚,希冀在回归自然中悠然自乐。此时此刻,我们不就在享受这种悠然自乐吗?”
夏文博说:“大诗人,我这人只会做事,不会做诗,以后要慢慢向你学点名诗,学点浪漫,学点发思古之幽情了。”
张玥婷说:“看来你这是在批评我的小资情调了,好,现在我就收敛起来。”
两人相视而笑,张玥婷说:“我再问你,你最喜欢什么花?”
“我不喜欢花。”夏文博的神情有些狡黠。
“为什么呢?”张玥婷不解地问。
“喜欢花的男人十有八九会拈花惹草,你希望我这样吗?”夏文博眨巴着眼睛。
“喜欢花与拈花惹草不能划等号,不喜欢花的男人倒十有八九可能不会是真正的护花使者。”张玥婷抿着嘴唇审视着他。
夏文博呵呵一笑,说道:“我最喜欢梅花。毛主席有句诗叫‘梅花喜欢漫天雪’,其实它不是喜欢而是不怕,它迎风斗寒傲雪开,人们称它有傲骨;且它的花都开在枝的阳面,一律朝上,从无阴面朝下的,这是它阳光和不惧任何邪恶的象征。你呢?”
张玥婷说:“梅花虽有节,但它太冷傲。我最喜欢迎春花,它在严寒中最先向人们报告春天的气息,给人以希冀和憧憬,它的生命虽短暂却有价值……”
夏文博看张玥婷的心境真似进入了童话世界,便停住脚步,深情地看着她,在她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这一吻把张玥婷的思绪从美好的回忆中拉了回来。她腼腆地笑着说:“那我继续问了,你最喜欢的女人是什么类型的?”
夏文博诡秘地笑了一下,说:“有人说,英国女性之美是迷人的雅、美国是惊人的酷、日本是魅人的柔、西班牙是撩人的俏、法国是摄人的媚、中国是醉人的贤,我希望我所爱的女人集这些美于一身。”
张玥婷的手一下子从他的臂弯里抽了出来,往外撇了一点,嘟着小嘴说:“那你缠着我干什么?我可没有这些优点!”
夏文博一把把她拉到自已怀中,说:“这是在与你开玩笑嘛。说真的,在认识你之前,我到底需要什么类型的女孩自己并不很清楚。也许,性、爱情、婚姻这三者既有联系又有区别。性遵循的是快乐原则,爱情遵循的是理想原则,婚姻遵循的是现实原则。古今中外和过去现在,能把这三者完美统一起来的婚姻可谓寥若晨星。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我就是爱你,就是想娶你回家做老婆!”
张玥婷听到夏文博这样的表白,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小脸红得像玫瑰一样美丽,她挎着他的手臂,紧紧地依偎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