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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这天,税语买了回去的车票。
鸟大离巢,孩大离家。
税廷云知道她的决定也没过多干涉,只让孟楠嘱咐她好好保护自己。
彼时,江归渝正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厚重的深色窗帘关得严严实实,完全隔绝了明媚温暖的阳光和外界的热闹喧嚣。
房间内昏暗无比,冷冰冰死沉沉,若不是床上的被子微微起伏,看起来和久未有人居住的废弃老屋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这间屋子干净整洁点。
下午六点,夕阳西下,远处天边只余一抹黄红交织色彩斑斓的灿烂晚霞。
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先是眼珠子动了动,接着眼皮缓缓掀起,一双漆黑且清明的眼显露出来。
江归渝老早就醒了,可是他不想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和人头攒动的街道,所以就一直赖在床上。
其实并非没有人看他寂寞孤独,邀请他一起共度除夕。
就说贺阳吴达他们都快把江归渝的电话给打爆了,一个个催着他出去浪,但江归渝都拒绝了。
跟一群单身狗有什么可玩的,难不成看他们互相对着“汪汪汪”,顺便给投个食吗?还是香香软软的女朋友来的好。
江归渝侧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到和税语的聊天页面。
最后一条消息是自己上午八点发的。
【起床了吗?】
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个小时了,税语还没有回复。
心里突然难受起来,江归渝扔掉手机,拉过被子蒙住脑袋。
“咚咚”。
房门被敲响,江归渝翻了个身,并不理会。
肯定是那群单身狗见电话打不通,直接上门堵人来了。
站在门口满脸喜滋滋的税语:“......”
江归渝莫不是不在家吧,早知道自己应该先问问的,可是这个点儿他能去哪里呢?
税语决定再试一试,曲起指节继续叩门。
江归渝被吵得受不了,他忽的拉开被子起床,趿拉着拖鞋怒气冲冲地往门口走去。
本来心情就不好,你丫的还上赶着找抽。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在你爷爷头上动土,非把你龟孙子揍的心服口服不可。
他猛地大力拉开防盗门,骂人的话却突然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的。
税语笑的灿烂,嘴角上扬,杏眼弯弯,白皙精致的脸蛋在红色围巾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美丽。粉润薄唇启开,嗓音如山间叮咚流转的清泉一样动听诱人。
她说,“新年快乐啊,江归渝。”
江归渝怔在原地,手还搭在门把上,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她。
税语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高兴傻了?”
江归渝一把将她拉进了屋,砰一声关上了房门。
巨大的声音让楼下的门都跟着震了震,空荡荡的楼梯间不断响起回音。
税语被他抵在坚硬的门上,承受着他激烈急促的吻。
他只穿着一件短袖一条睡裤,灼人的热气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递到税语身上,驱走了她一身的寒气。
失落、惊讶、狂喜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江归渝觉得自己快被税语弄疯了。
一向能说会道的他此刻竟然想不到一个贴合的词来形容这种感觉,唯有紧紧抱住她感受她才能稍稍平息混乱不堪的内心。
税语正对着客厅的窗户,窗帘没有关完,留了一条细缝。傍晚最后一点日光透进来,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印记,而他们俩站的玄关处却是幽暗静谧的,看起来似乎很适合发生点什么事儿。
这种时候居然走神,江归渝叼住她颈侧的一块软肉,狠狠吮.吸,盖住了之前的那个淡的快要看不见的印子。
“嘶。”税语捂着脖子痛呼一声,“你属狗的啊。”
江归渝喘着粗气松开她,转身进了厕所。
单薄的睡裤已经被某处撑起了轮廓,若不是担心被她发现,他定是要亲的她双腿发软。
依然靠在门背,围巾落地,毛衣下垮,眼中还有些迷蒙的税语,
???
这特么怎么回事儿,撩一半就跑?
虽说她并不是想发生点儿实质性的事情,可你把女朋友留在事发地,自个儿一言不发去了茅厕是个什么骚操作?
税语就地休息了会儿,才理理衣服,俯身捡起地上的围巾,而江归渝仍然呆在厕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