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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大厅之中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喧闹，都是一个圈子的人，大家也并不陌生，但也并不是常常碰面。
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起了日常。
只剩下林然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即便是有人经过，也不会跟他打招呼。
林然再有名气，再出彩。
不是一个圈子，也没什么可聊的。
而柳子乔也仅仅是打了这么一声招呼后，便又加入了其他人的闲聊，不再理会林然，甚至都懒得出言嘲讽。
因为根本不需要他说什么，林然就能感觉到和这个圈子格格不入。
很多东西，并不是一首诗，一本小说就能够改变的。
再一次被无视，林然到没有太大的反应。
而是随意地找了张八仙桌坐了下来，准备等待诗会开始。
然而。
他刚刚坐下，之前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两人，便相互对看一眼，起身挪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跟另一张桌子上的人攀谈了起来
就好像他是瘟疫一般。
避之不及！
林然倒是落了个清闲，一个人占着整张大桌子，他也不介意。
二郎腿一翘，随手抓了把瓜子，“咯嘣咯嘣”地嗑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四周众人的眼神更加古怪了。
这林然就这德行？
一点文人的气质都没有，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写出那首诗的？
就在这时。
之前离开林然那一桌的两人，却看到一个身影向着林然的位置走了过去，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心中更是泛起了迷惑。
郑凌，怎么会去那一桌？
难不成两人之前有交集？
不对啊！
郑凌是京都大学教授，说亲近，怎么也应该是跟柳教授更亲近一些吧？
郑教授怎么可能不知道柳教授和林然有隔阂？
这个时候不避着点，还愿意跟那林然扯上关系？
两人心中不解，此刻，在另一边跟人攀谈的柳子乔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郑凌，什么意思？
此时。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郑凌，林然也挑了挑眉头。
眼中泛起了狐疑。
还没等他多想，对方就大方地介绍道：“林先生你好，我是京都大学的文学系教授郑凌。”
林然点了点头，微笑着招呼道：“郑教授，你好。”
郑凌笑了笑，也随意地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水，默默地喝了起来。
林然心中越发疑惑。
如果他没记错，柳子乔也是京都大学的教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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