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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中将说:“动脑子!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让我来做的话,那还要你们干嘛?”
那些将领们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在他们看来,安德烈中将纯粹就是强人所难。如果中国人是在地面上挖战壕修碉堡,这倒好对付,大不了发动几回佯攻,几个回合下来,大致情况也就摸清楚了。可问题是中国人的防线在地下,俄军不进攻的时候他们全都躲在地下,每一个地道的入口都伪装的好好的,除非挨家挨户的找,一寸寸的查看,否则很难发现。找到地道入口是不是就意味着已经摸清楚了中国军队的防御部署?你太天真了,天知道那些地道走向如何,到底延伸到哪里,沿途有多少分岔!如果不弄清楚这些,他们对中国人的防御部署也还是一无所知!
俄军侦察兵再怎么有能耐,也不可能钻进中国人的地道里去侦察吧?
可恶的安德烈,可恶的中国人!
安德烈中将知道自己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但他也没有办法,中国军队不按常理出牌,跟他玩起了巷战和地道战,这着实把他给难住了。他所接受过的军事教育,他所接触过的军事理论,在这里通通都派不上用场,毕竟还从来没有哪个国家专门去研究过如何打巷战和地道战,压根就没有现成的经验可以借鉴。面对藏在地下的敌军,传统的侦察手段完全失灵了,俄军拥有庞大的炮兵部队又如何?连敌人在哪都看不到,打个屁啊。他自己想不出办法了,只能让手下的将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能取得进展的重重有赏,束手无策的……那就对不起了,等着挨削吧。
“用电台跟中国军队联系,就说我们希望能够停战一天,请他们允许我们把城里的尸体和伤员运走。”他说。
一位师长林起了眉头:“这样一来中国军队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完善他们的防御工事了,到时候……”
安德烈中将说:“对于我军而言,他们的工事是否完善有任何区别吗?”
那位师长顿时语塞。
答案是没有任何区别。他们对于中国军队的防御部署完全是两眼一抹黑,基本上等于是蒙着眼睛跟人家打。就现在这形势,哪怕中国军队不继续完善他们的工事,也照样能把他们杀得尸横遍野,所以给不给中国军队一天时间,那有什么区别呢?
俄军通讯兵立刻用电台跟海拉尔边防团指挥部联系,转达了他们将军的请求。
安颉眼珠子骨碌碌的直转:“停战一天,让他们进入城里把尸体和伤员搬走?那帮死毛子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陈参谋说:“估计是两前两次冒冒失失的进攻死伤太过惨重了,俄军士兵心中有怨气,所以必须做点姿态平息一下士兵们心中的怒火,否则可能发生哗变。”
安颉的眼睛顿时像100瓦灯泡一样亮:“哗变?好啊好啊,我们想办法再给他们施加一点压力,让他们狗咬狗去!”
陈参谋一桶冷水泼了过来:“别想了,你信不信,如果你拒绝让俄军进入城区运走尸体和伤员,俄军士兵的怒火立刻就转移到我们身上?”
安颉顿时傻了眼。
陈参谋耐心的给他解释:“俄军将领玩的是一石二鸟的把戏,如果我军同意让他们进入城区运走尸体和伤员,就说明他是很关心士兵的,为了让死去的士兵保住最后的尊严,为了伤员能够活下来,不惜跟我们停战,俄军士兵的怒火也就平息了。而如果我们拒绝,那么他会趁机煽动,把毫无人性、嗜血好杀等等帽子一股脑扣到我们的头上,把普通士兵对他的怒火转移到我们身上,这样一来,等到再次爆发战斗时候,我们要面对的就是一支哀兵了!”
安杰顿时打了个冷战。
兵书有云:“哀兵必胜。”这话说的太过绝对了,战场瞬间万变哀兵也并不一定能够必胜,但是一支愤怒到了极点,要不顾一切的把敌人撕成碎片的军队却是任何统帅的噩梦,没有人愿意去面对一群彻底红了眼,却有组织有纪律的野兽!
他喃喃的骂了一句:“死毛子,太狡猾了!”
陈参谋说:“能当上将军的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所以千万不要因为取得了几场胜利而轻视对手,这太愚蠢了。”
安颉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陈参谋很干脆的说:“答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