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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虹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有些恍惚地说：“年年，这事性质恶劣，绝不能姑息。”
“妈妈，我心里有数。”程衿年音色无波无澜，云淡风轻。
“是啊，阿姨。我说话算话。”莫小棠嘚瑟地将手环抱在前，一只脚点地，痞相十足。
既然都这么说了，陈婉虹也不好一直计较，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这莫小棠哪里有一点认错的态度？
陈婉虹想起各大平台那些热火朝天的新闻，便将程衿年拉到一旁，小声说：“年年啊，那些新闻你看了吗？”
“关于柔柔的吗？”
“对。那些新闻对柔柔伤害太大了，你看能不能去澄清一下柔柔没有做过这些事？”陈婉虹十分别扭地开口，她是个骨子里很高傲的女人，向来不会求人，尤其还是晚辈。
可当下的事再不解决，程双柔就一直不能正常上学。
程衿年温柔地笑了笑，眼底匆匆飘过嘲弄，说道：“妈妈，这场比赛其实很重要，政府很重视，我不能弄虚作假的。”
言下之意便是，程双柔的确做了窃取资料的事，她不能为了维护程双柔而撒谎。
陈婉虹自然也是听懂了，可心里仍旧不愿就此罢了，“年年，可那些新闻杀伤力太大了。我怕柔柔会受不了啊。”
“妈，网络上的新闻一浪接一浪，风头过了就好了的，时间长了就没人会记得了。”程衿年温柔地哄着她。
陈婉虹明白这个道理，可眼下新闻的热度依旧很高，她和程荣辉已经束手无策了。
她又絮絮叨叨了好几句才直到上课铃声响了，她才自顾自地离去。。
身后的程衿年和莫小棠默契地相视一笑。
“衿年，你不会真的让人家去给程双柔道歉吧。”莫小棠在程衿年面前完全转了性，她那一双像猫咪的眼睛很有灵气，与对其他人时充斥的凶狠不同，面对程衿年很是温顺乖巧。
程衿年笑了笑：“道歉而已，不难。不过小棠要真不喜欢，那就按你喜欢的方式道歉好了。”
莫小棠奸诈地扯了扯嘴角：“好嘞。”
放学后
程家别苑的客厅内。
坐在沙发上的程双柔手臂缠着纱布，脸上涂满了药物，怨恨地盯着走进来的莫小棠和程衿年。
她高昂着头，挺着胸膛，表情很冷地等着莫小棠向她真诚道歉。
莫小棠挽着程衿年的手，懒洋洋又带着些傲气地说：“程双柔。对不起喽。这么点小事不至于生那么大气，你没那么小心眼吧？”
没想到莫小棠的道歉居然如此毫无诚意，程双柔顿时气结，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莫同学，这就是你的道歉？你觉得你这样的对不起，会被人接受吗？”
莫小棠白了她一眼，故作委屈可怜的样子：“哎呀，程同学，我都道歉了，你怎么能这么看待我，你把别人想的也太坏了吧，你这样让我很难做耶。”
一旁的程衿年努力忍住想笑的冲动，这个莫小棠真是有意思，故意模仿程双柔无辜又绿茶的语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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