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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说的，王思林瞬间就懂了。
脸上微微透露出几分尴尬。
“当年太年轻，不懂事”王思林勉强牵起一丝笑容说道。
当年直播初期，网上的那些平台可以说真是各种“福利”了。
那时候的监管远不如现在，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下限。
其中最让人诟病的就是各种“闪现”。
“是吗？我听说你还办了个什么选秀节目？”
江天微微一笑，想当初他也是听说了不少王思林的事情。
那档节目甚至一度被称之为是选妃。
可以说办了这么一档子节目，名声名声没赚到，钱是花了不少，最后节目还直接下架处理了。
至于参加那档节目的女生，可能也就在当时得到了一点点的曝光度。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绝对不会再做那么愚蠢的事情。”
王思林拍着胸脯对江天保证道。
“我对你的期待可是很大的，我相信这么多年你一定能让所有人眼前一亮。”
江天很是肯定地对王思林说道。
颇有几分老板在给员工打鸡血的感觉。
弄完了这些数据，江天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在这呆下去了。
节目进入尾声，反倒是没什么需要他安排的了。
离开了拍摄现场这边，去了公寓。
这个公寓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个的教师，供选手们学习歌舞等全方面的技能。
他就在这走廊里穿梭着，时不时地去看看里面的情况。
由于版权方面的原因，选手在这些教室里学习的内容不能播放。
不说别的，单单说这天天学习的音乐，那真是数不胜数。
每一首音乐的版权动不动就是几十万上百万，全都买下来是不少的开销，完全没必要这么铺张浪费。
播放出的内容和消耗的资金完全不成正比。
节目是淘汰制度，所以到了现在就剩下了十二位选手。
这十二个人里面最后能走出来的只有五个人。
虽然这里禁止了选手使用手机，但选手还是有办法接触到外面的网络。
这也导致不少人其实心里已经明白自己的排名是什么样的。
唯一还有悬疑的可能也就是第五名第六名。
那些娱乐公司们也早就和这帮选手们说过了。
这帮选手都知道，节目组虽然会减少一些真实票数，但总体上是公平的。
说白了，就是节目组没收公司的钱，能排名到多少真就看个人与粉丝了。
“还真是多才多艺啊。”江天看着她们不由感慨了一句。
虽然个个看上去是花瓶，不过从眼下在教室里面的情况来看。
这帮人的业务能力还是挺突出的。
除了少数两个真的非常漂亮且很有特点之外，都还有点实力。
看归看，江天也没闲的没事进去打扰她们。
毕竟自己就算进去了也未必有人认识，到时候再被误认为是什么狂热粉丝被扔出去。
到了外面，林涛林芸他们两个在车上等着。
上车后，江天让林涛开车回家。
这时候他拿起手机，发现有一条短信。
“江董，沈城这边已经都差不多了。”
是孔龙来汇报情况的。
“进度挺快，做完了就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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