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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燕归认真走路，没想到糖糖的目光转移到他身上来了。
“二哥哥怎么失踪的，我不知道，不过嘛——”
糖糖跑到他面前，抱着肩膀倒着走：“他怎么回来的，我一清二楚，是吧，哥哥？”
面具后的目光略显得不自在：“咳，妹妹清不清楚，哥哥怎么知道？”
糖糖做个鬼脸：“消息难道不是一个姓萧的给的？”
燕归不上当，反而笑着说：“妹妹说的是哪一个？整个极北陆，八成的百姓都姓萧，就连这梁都里嘶……”
他话都没说完，迎面就是一记窝心拳，捶的他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糖糖眯缝着大眼睛瞅他：“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
燕归老老实实：“二皇子本就是诱敌之用，哥哥诱使了涂蒙燕将他送到沉墓。”
“涂蒙燕手下有一批活死人，是她原本的禁卫，擅长易容之术，是她们把二皇子从宫中带走的。”
糖糖点头：“难怪，这么说是当初跟着涂蒙古的使者团进京的？”
“不错。”
所以太后在病中遇见的熟悉的陌生人，会不会就是涂蒙燕的禁卫？
糖糖越想越不对劲，一溜小跑又回了议政殿，蹲在屋顶上看太后身边的几个宫女。
刚才事发突然，缓过来的时候宫女们又被太后撵到一边去了，现在再这么一看，嚯，没一个好人。
这要是让她们近了凤明渊的身，这不白忙活一场吗？
糖糖把人收拾了，拍拍手跟太后告别，好奇地问燕归：
“同样是皇子，他们怎么总盯着二哥哥，不盯着三哥哥呢？”
燕归：“能替小妾的弟弟科举，盯来浪费粮食？”
糖糖：“……”
山上的笋都被你夺光了吧，哥哥？
她结了个法阵，正要回去，忽然又想起刚才他们的对话，默默一问：
“涂蒙燕费那么大劲把二哥哥抓走，说改变主意就改变主意，你到底是怎么诱使她的？”
燕归：“……”
事情过去挺久了，问这么详细做什么？
糖糖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那么喜欢哥哥，哥哥你都成活死人了，还能诱惑到她？该不会是色唔……”
话都没说完，直接被燕归捂住脸扛进了法阵里。
回到营地附近时，糖糖委屈极了，要是有小尾巴，此时肯定耷拉下来了。
“哥哥，你是不是认涂蒙燕当妹妹了？”
燕归：“……”
糖糖跟在后面，一小步一小步往前走：“你为了她，打糖糖。”
燕归叹了口气：“……哥哥没打你。”
糖糖很不爽，用手指指脸颊：“你看你看，这里，肯定都被打红了，热烘烘的。”
燕归的目光从粉嫩嫩的小脸蛋上略过，不自然地别开眼：“咳，我们活人，脸都是热的。”
糖糖：“……”
哥哥你是不是在骂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