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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有些繁琐，不知道友可否耐得住性子。”
“那......那就长话短说好了。”
“哈哈。”
老者忽然爽朗地笑道：“这般信子，不负年轻气盛四字，不过倒是很对老头子的胃口，少年嘛，本该如此。”
林玄也是微微一笑，并未接话，只是示意老者继续说下去。
“人族和妖族之间，恐怕从诞生之初，就已经是不死不休，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妖族各大仙尊各自为政，谁也不服谁，人族虽然夹缝求生，却也能够承受，
只是不知从何时期，妖族仙尊竟然抛弃种种恩怨统一战线，
对人族各大宗门发起强烈猛攻，
各大宗门强者陨落，宗门不复存在，
若非秦皇出世，恐怕人族就要灭绝。”
老者尽力让自己情绪冷静，但谈及至此，又如何能够真正冷静下来。
林玄面色不变，只是眼中浮现疑惑之色。
老者的话不多，但却透露着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因素，各自为战的妖族仙尊，竟然被统一了起来。
莫名的，林玄就想到是不是有来自耀阳仙界之外的强大妖兽，进入耀阳仙界之后，以绝对的实力，成功统一了妖族。
这才让妖族有足够的力量，对人族发动攻击。
而不是和以前一样，攻击人族的同时，还需要防备、攻伐同为妖族的势力。
不过这只是灵光一闪的念头，林玄也并未太过在意。
也并未接话，发表自己的看法。
想必老者活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看到的肯定比他要通彻。
老者停顿片刻之后，继续说道：“老头子本是一方庇护百万人族的宗门少主，只可惜传承断绝，不复祖宗荣光，今夕久居于此，也只不过是想要培养出一位秦皇那般的强者，而后重建宗门的一切。”
林玄对此啧啧称奇，有些执念，没有经历过妄自菲薄，和何不食肉糜是一个道理。
想来老者当年，也是承受过撕心裂肺的疼痛。
这才能够在现在，如此轻描淡写地，描绘那段历史。
关于秦域建立之前的历史。
林玄了解的不多。
但从上次进入的遗迹，却也知道，那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悲歌。
纵然是失败了，但那宗门庇护万里地域，保护领地内人族，同样值得后人铭记。
“前辈，你的梦想，或许不日之后，就将完成。”林玄微微笑道。
老者对此却一点兴趣没有，反而道：“就不要说这些安慰的话了，耀阳仙界什么情况，老头子还是清楚的。”
林玄对此毫不意外，要是老者轻易相信，那才有假。
但他也不去争辩，只是平静地道：“秦皇如今已是三品仙尊，麾下更有同为三品仙尊的强者，反攻妖族指日可待。”
......
静！
死一样的沉寂。
甚至连小林娥好奇眨眼时，眉毛扫过眼帘，都成了房间内唯一的声音。
老者眸光精炼，但却瞬间暗淡下来：“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骗我这种将死之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三品仙尊？整个耀阳仙界有史以来，就从没出现过这般强者！
妖族没有，我人族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