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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涌出。
他挣扎着回头，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但都徒劳无功，体内的生机在快速飞逝。
最终，曾经也名震一时的妖天界强者，就这样死在了无字金书中。
“九渊，这具身体可不要浪费了，拿去做灵药田的肥料吧，这种渣滓也只配做肥料了。”
慕枫招呼了一声，从死去的牛头身上找出了一件空间圣器。
打开之后，空间圣器中的东西简直少的可怜，根本就配不上牛头这样强大的实力，而且基本都只是一些品级不高的丹药、圣器等等。
为数不多的天材地宝都被慕枫取了出来，能种的种，能收藏的收藏。
“这些丹药和圣器，倒是可以给鹿破卷用。”
慕枫低声自语。
虽然这些东西慕枫看不上，可是对于鹿破卷来说，这些东西可都十分珍贵，甚至可以依靠这些资源，来招募更多的强者。
用来培养那些洗涤过资质天赋的奴隶，也都是可以的。
九渊此时已经将牛头的尸体都收集了起来，用无上境强者的血肉作为肥料，也就只有慕枫敢说这样的话了。
慕枫兴冲冲的将东西都收了起来，而后在圣泉内恢复了一下圣元，这才离开了无字金书。
三座销骨塔中，都丝毫不知道牛头已经被击杀这件事，就算是马面也都没有察觉到。
可是在销骨塔一层中的假慕枫，却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睁开眼睛朝着上方看了看，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刚才那个红袍，还没有离开吗？”
此时的慕枫已经来到了六楼，看到依旧在疗伤的马面，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感觉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意，马面猛然睁开了眼睛，怒视慕枫：“一个小小红袍，竟然敢对我升起杀意，你不想活了吗？”
此时的慕枫已经重新换上了红袍，能够逐个解决，他才不会傻到暴露自己的身份，省的将其他人也都引过来。
于是他赶忙低头说道：“大人，牛头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马面愣了一下，随后站起身来说道：“这家伙，搞什么鬼？”
两人一前一后快步上塔，来到了第九层，只不过这里已经没有了牛头，只有一个似乎是小世界入口的门户。
“牛头大人就在里面等您呢。”慕枫说道。
马面有些狐疑的来到了入口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出手抓住了一旁的慕枫。
“你究竟是什么人？要知道他们可从来不会称呼老牛为牛头啊！”
慕枫知道自己暴露了，但却丝毫不慌，他也反手抓住了马面，直接跳进了入口之中，入口随之关闭。
马面原本想要抵抗，可慕枫刚才爆发出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因此直接就将他拉进了金书世界中。
望着破损还未恢复的虚空，马面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老牛呢？”
慕枫此时脱去了红袍，露出了原本的模样。
“不好意思，牛头已经被我干掉了，我很快就送你去见他。”
不过是淡淡的微笑，却让马面不寒而栗，冷汗直流。
“慕枫，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