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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李绿蚁忽然一顿:自己之前也想过那两具尸体特意放在棺材里,可能是有什么寓意,但是当时没想通,现在想来,是否是那一伙人中有极为高明之人,一眼便看穿了这看似绝不可能被发现的局,因此故意在那棺材中,留下“意外死亡”的两人尸体,只要后来者打开棺樽发现这两具尸体,必然可以发现此地并非是什么诡异的对称,而是人为设置的骗局,进而发现生门所在的位置,便在这尸体之上呢?
等等等等,李绿蚁逃走的身形一顿,看着远处消失的两人:生门的位置在死门所在的乾、兑二宫之上,那自己所走的这一条路,难道——
那绿毛僵尸的出现,也是因为,用炸药炸开的,根本是一条错误的路?!
想到这一点的李绿蚁立即追上去,想劝阻二人原路返回,心头的大事不妙之意愈加严重,却两人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由那个瞒天回环炸出来的洞口往外,是一个巨大的不规则溶洞,似乎天成,却也能见到人工雕琢的痕迹。
这个洞穴好似那钟乳石洞,地面上便有岩石尖角堆积,上面也有许多倒垂下来的好似探针一般的水滴状岩石。
若要形成钟乳石洞,得碳酸盐岩包含的石头,在漫长的地质历史和特定的地质条件下才能形成,说是钟乳石,其实便是不同形态的碳酸钙沉淀物罢了。
中国的大部分钟乳石都集中在广西、云南一带,光泽剔透、形状奇特,具有很高的欣赏价值和收藏价值。那里的地势倒是一说,居然在这山清水秀的扬州城还有保存的这样完好的钟乳石洞,还特意成为了刘荆墓的一部分,李绿蚁觉得这绝不是偶然。
之所以还说这里有人工雕琢的痕迹,是因为当李绿蚁踏入这里便发现此地再也无需手电筒了,他是朝着亮光处而奔来,下意识的将手电照射向明亮的地方,却在这一片柔和的光线中,见到在这宽绰无比的墙壁周围,早已被工匠凿好了大大小小的,好似托盘一样能够盛放器物的碗托,而在那碗托里,就放着发光的夜明珠。
黑眼镜不知去了哪里,但窝瓜就在不远处垂涎三尺。
拍了拍后来的李绿蚁的肩“蚱蜢下士,你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买几个橘子来。”
李绿蚁一愣,继而愤愤的“你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想占我的便宜?那我就吃两个,剩下的都给你!”
窝瓜正准备抬起的手一僵“这句话什么意思?”
李绿蚁哼着歌将手电筒的光源开棺熄灭,扔进了背包中,径直向前面走去“语出骆驼祥子第十节,老马爷爷对孙子说的话。”
你想当我爸爸,我就当你爷爷。
窝瓜本想占李绿蚁便宜,一下憋的脸大脖子粗“你你你你——”
周围的夜明珠还柔柔的闪着光亮,似乎是在招摇般的勾引他上前采摘,窝瓜咽了咽口水“我才不跟你一般计较,你等我先将这些夜明珠扣下来,然后再好好教育你这个蚱蜢下士!”
李绿蚁正色的“增广贤文言‘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后汉书乐羊子妻传中也说‘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我们虽然是身处古墓之中,但我们并非真的便是盗墓者,只要我们心怀本意,知晓此行不过是受人胁迫,那么对簿公堂也问心无愧,可你若真的盗了这不义之财,那便有理说不清。我们本就不是盗墓者,怎么能行盗墓者要做的事情?!”
窝瓜脸一横“蚱蜢下士,你此言大错特错,这怎么能叫“盗”呢?咱们读书人的事能叫“盗”吗?我“拿取”出去,换取钱粮,救助我这个可能会给新世纪的到来拖后腿的特贫人口,我是在为国家救助我自己啊,而且这些东西日日埋在瓦砾之下,烂了也是烂了,能以萤火之光,照亮我金元宝的一生,这才是为祖国建设添砖添瓦啊。”
李绿蚁翻了个白眼“不要为你自己的好吃懒做找借口,夜明珠是国家的,你不能私藏,如果你要真的行盗墓者欲行之事,我第一个代表少先队员鄙视你。”
窝瓜心里痒痒的四处乱看,生怕这些夜明珠会长腿飞了,但是又真的怕李绿蚁会就此与黑眼镜丢下自己,只得恨恨作罢。
看着躁动不已的窝瓜,李绿蚁无奈的摇摇头:除了自己身为考古人员的基本素养,让自己不能行如此之事外,不准窝瓜扣走这些夜明珠的原因还有一个。
钟乳石洞内地势奇异,天生地长,要是做手脚而设置机关十分容易被人看出来,因此那些夜明珠便成了暴露在外的活靶子,李绿蚁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为了预防这些东西不被盗走,那刘荆会坐以待毙,不做点什么?
既然机关术上没辙,那那些夜明珠上有极大的概率被涂了毒药,只要盗墓者一触碰,毒药就会通过皮肤向心脏六腑内窜进去,极快的时间便能使人一命呜呼。
四周因为这一溜弯的夜明珠,虽然不至于灯火明亮,却也是盈盈有光,为了节省电力,都将手电筒的电源关闭了,踏着光亮而走。
也不知行了多远,这钟乳石洞并不高敞,却十分宽韧,两人沿着这一溜弯的夜明珠走了快有几分钟,李绿蚁主动问道“之前你不是追着黑眼镜而去的么,怎么现在只见你?”
“嗨,还说呢,那黑眼镜估计是属袋鼠的,一蹦三尺高,几各踏步就迅速蹿的没影了,我在后面累死累活,几乎去了半条老命,只能沦落到在他屁股后面吃灰的地步,这不,刚瞅着亮来了,却没想到黑眼镜早就跑没影了,这个没义气的家伙!”
李绿蚁听了好笑“你与他加起来才相识不到一个星期,此前你为了那三百块的包子钱都要逃单,他要是真的能在屡屡被你坑害的情况下还能与你生出义薄云天的义气来,你就该怀疑他的情感动向了。”
窝瓜裹了裹身上的短款西装,似乎觉得有点恶寒,不知前方还要走多久是个头,却这洞穴实在太大,却处处都有奇异之景,令人目不暇接,也着实好看,弯弯绕绕,若非两人是带着目的来到这广陵王墓的,还真的当成是在观景了。
窝瓜走在前面,挥了挥手,也没转头径直的“蚱蜢下士,本人性别男,爱好女,你没事对着我脑脖子吹气作甚么?”
李绿蚁在不远处正在采集一些钟乳石样本,头也没抬,用器皿装了一些合上放入包中,没好气的“大白天的,你说什么梦话呢?”
“不是你还——”窝瓜忿而转头,但见不超过五厘米的距离内,一张腐烂的人脸,正轻轻的,好似情人间的呢喃低语,将要舔舐到窝瓜的后脖子,而那玩意的双手,正破破烂烂的扒在窝瓜的背包上,似乎在索取回应。
“卧槽!”
窝瓜一把将手里握着,刚刚准备去扣那夜明珠的洛阳铲横劈出去,又快又猛,这完全是下意识的恐惧到极点的条件反射,速度之快,堪称平生之最,只听得一声“呼”的破空声,那玩意的嘴巴正要一口咬住窝瓜的脖子,挣扎着要再进一步,窝瓜的洛阳铲已经劈到了那东西的脸上。
“咔嚓”一声之后,只听得好似什么浆果类的农作物被挤爆的声音,一大滩绿色的脓液溅在了窝瓜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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