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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红发女孩和尤加利的吸引而前来相助,纷纷弄得伤痕累累,他们于心不忍。渐渐的,他们停下攻击,不约而同的把最后的决定交给他们的国君。
白养了那么久的昏君,就是要用在这一时。
“所以,最后是晷景放弃了胜负,急件是什么?”她怎么略略感到不安?
霆霓也是用了极大的勇气才把那几个字提到嘴边,生怕它再次降临般。
“云翳生命危垂。”
咚!
什么东西掉他头上?霆霓伸手一摸,是一袋碎掉的干熏肉?
危垂?云翳?
这时,不用问,也不用猜云翳是哪个。
只是,为何
“你是说,云翳在那时候就应该死了?几百年前?”
“是的。”霆霓不知怎么纠正人类小孩的说法。
洞道安静了,表示她在消化。
“可是她现在还活着,而且——”她不觉提高声调,却没有说下去,她从霆霓肩膀上滑下来,坐不住了。
霆霓愣住,什么时候?他没有察觉到。
“是,她活过来了。”
是吗?有那么回事?
霆霓慢慢转向又沉重的左边肩膀,她又爬上去了,此刻正蹲在他的肩甲上,心跳和体温不断爬升了,他不好奇人类小孩此刻匪夷所思的神情,倒好奇自己的表情。
她什么时候爬到他肩上的?
“云翳也是在那时出生的?”她小心翼翼的确认,未免搞混,“我是说尤加利的孩子。”
“是。”
得到答案,她深吸口气,但远远还不够。
霆霓侧目,她膨胀的气息是在生气?
是云翳,从进入洞道开始,每次提起云翳,她就这样,莫名地愤怒。
“那么,看你的样子,大概想到发生什么事了吧?”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否定!“那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的,超出我的知识范围了。”
“那就不要刨根问底,事实摆在面前,他们俩现在都活着,好好的,就足够了。”
“才不是!”她扶着额头,疼痛感再次袭来,诅咒不可能解除了?
“不管怎样,下来。”她到底是怎样上去的?
霆霓拿走他右肩的她的背囊,往左边扔去,她却干脆一屁股坐在他的肩甲上。肩膀一沉,他被动的踉跄一步。
“不要。”她气馁地道,转手把背囊挂在他脖子上,把脚往上一缩,抱着膝盖唉声叹气起来。
竟然把鞋子也踩在他肩上!
“我不懂你在沮丧什么?”云翳和云翳还活着,什么都没有改变。
沮丧,不单是那样。如果只是沮丧——
“就是有一瞬间我以为自己找到了,你突然告诉我她不是。所以此前毫无迹象显示,不是藏在光之国的原因,是因为她根本不是,可是如果万一她是,那,那他该怎么办?那该不会原来是他的?”
“她”,“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都让她看见两人了,以巫女的能力都知道个大概了。
“既成事实,再纠结也没用。你该不会想横插一手把过去倒回来?”尤加利做得到的,她也做得到,他是相信的。
“你以为我是你,说到底是尤加利的私事,而且你们都协商好了。”她低垂着眼睨住霆霓,“最终结果是你如所愿的,你当然那样说!天,我之前都做了什么,现在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在说”疑狐地估量片刻,霆霓捂住嘴的手移到太阳穴,“尤加利在我身上施加了某些东西,是不是?”
她不语,良久重重叹口气,最后把脑袋都埋起来。
“喂!”
“我想回家。”
咦,意愿书不要了?
“你是那种一下就被打败的人吗?”回人界?
“我不知道。”
“那顺其自然不就好了。你就是被自己‘优等生’的错觉束缚,稍微遇到挫折就受不了,这在一般人身上,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以为自己看多了,不代表能弄懂真正的人性。”
玥蹙眉。
把嘴巴撬开之后,有如黄河水滔滔不绝,还说起教来了。
“水已经被我喝完了,你说那么多,小心等下没救了。”她把水囊翻个底,最后一滴落在她舌头上。。
霆霓顿住,吼道——
“你把水喝光了,你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