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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城的某栋别墅跟前,一抹身影探头探脑,女孩打着伞,快步穿梭过了院子后来到门前。
她没敢发出一丁点声响,进了屋也不敢开灯,摸黑翻出拖鞋换上,又意图偷偷地摸黑上楼。
她好不容易来到楼梯口,蹑手蹑脚往上走,灯光陡然间亮起,她吓得收住脚步,当时就想丢掉书包转身就跑。
“几点了?”男人的声音不耐烦地往下砸。
女孩咬了下唇肉,很快掩饰起慌张的神色,她像只兔子似的一蹦一跳往上走。“我晚自习嘛。”
“晚自习几点结束?”凌绍诚穿了套银质灰的居家服,人往楼梯旁一靠,浑身慵懒不羁,金丝边的眼睛松垮垮搭在鼻梁上,却挡不住男人眼里的锐利。
“今天我同桌生日,我们给她庆祝去了。”
“是吗?在哪?”
女孩抓紧了身后的书包带子,“她们带我去的,说了你也不认识。”
她鲜少敢用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话,凌绍诚冲她招了下手。“外面雨下得那么大,身上湿了没?”
“没有,”她回答得很快,“我打了伞的。”
“明天还要上学,赶紧回房间睡觉去。”
女孩噢了声,可看见男人站在那,她却没有上去,凌绍诚双臂抱在身前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僵持了片刻,只好一步步往上走。
她从他身前经过时,加快脚步,凌绍诚拽着她的书包将她拉回来。
“最近学业很重吧?瞧瞧这书包,真沉。”
凌绍诚将她的书包拿下来,一手拎着,另一手却是将她拉进怀里。
女孩浑身僵硬不敢动,凌绍诚将脸埋进她的颈间,深深吸了口,“喝酒了?”
“没有。”
“再敢胡说。”
“就一点点啤酒。”
凌绍诚面露不悦,跟她说过多少次了,出门不许喝酒,可她就是听不进去。
他将书包丢在脚边,腾出的另一只手圈紧女孩的腰,她穿了件衬衣,扣子之间有隙缝,凌绍诚将手往里面探去,可被那颗碍事的扣子给挡了下。
凌绍诚不耐烦地将它解开,女孩着急想要阻止,但他的手已经熟稔地往里钻。“一次两次不听我的话,敢喝酒,那就是长大了?”
女孩呼吸急促起来,又羞又恼,一张脸通红,凌绍诚薄唇贴在她耳垂上,没有亲吻,只是喘息声越来越重。手里的动作也粗鲁了些,“果然是长大了啊。”
她害怕起来,怕某个衣冠禽兽控制不住,她赶紧喊了声,“叔叔。”
“你叫我什么?”
“叔叔叔。”
凌绍诚低头看她,女孩唇瓣轻扯动下,眨着一双笑眼,“从小就是这么叫的呀,有什么不对吗?”
凌绍诚的手尽管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却仍旧覆在那里,掌心里包了一团火似的。女孩大气不敢出,“叔叔,我作业还没做完呢。”
凌绍诚看了眼那个书包,却是抬腿踢了下,女孩看着书包往前翻滚两下。
“你要记住,我既然养了你,你就是我的,得乖乖听话知道吗?”
“您放心,我最是听话了,从来不知道反抗是什么意思。”
凌绍诚听了想笑,知道她这话里虚的要死,可自己养大的孩子总是自己疼,明知她这张嘴巴不老实,却不忍心收拾她。
猎物到嘴边就是这样的,等到真能吃的时候,反而不舍得了。
凌绍诚看着女孩捡起书包,快步往自己的房间门口走去,家养的和野生的就是不一样。他给了霍御铭那么大的支持,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失心疯了,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王子惜竟突然癫狂。
这颗棋子保不住,尽管可惜,但是不得不丢。
凌绍诚摘下眼镜,慢慢踱步回了自己的卧室。
翌日。
任苒醒来时窗外还在下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走到楼梯口听到凌呈羡在跟司岩说话。
“一群废物,盯个人都盯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