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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双眼中布满了猩红血丝，死死盯着锦瑟，喉咙滚了滚，发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你伤我老婆，伤我朋友，岂能如此轻易离开！”
“呵呵……”
锦瑟回过头看向林凡，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说道：“有问题吗？谁让你这么弱呢？如果你有枯叟前辈这么强，我敢动你的人吗？而且方才我并没有对你下死手，否则，你觉得你现在还能或者站在这里？”
林凡的脸色异常难看。
汹涌的煞气从体内冲天而起。
他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
是，锦瑟确实手下留情，但她并非心存善念，只不过是将林凡当做一个玩具而已，她就是想看看，当林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杀死，自己的老婆，朋友都惨死在自己面前，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到最后，锦瑟还是会对林凡出手。
林凡将这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锦瑟竟然敢对他的人出手，就这一个理由，林凡便与之不死不休！
“林凡，我是给枯叟前辈面子，才会暂且收手，你如果不识抬举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一程！”锦瑟沉声道。
说话间，她还在留意着枯叟老人的反应。
见后者面色平淡，并没有流露出不喜之色，锦瑟才稍稍松了口气。
看起来，枯叟老人和这林凡，并没有多深的关系。
林凡喘着粗气，死死盯着锦瑟。
他很清楚，自己跟锦瑟的实力差距太大了，即便是底牌齐出，拼尽全力，也不可能战胜锦瑟。
因为在方才的拉扯中，林凡已经几乎可以确定，锦瑟根本不是归一这么简单！
她的境界，绝对在归一之上！
修为远超林暗林灭之流。
归一之上……林凡连这个境界如何称呼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战胜这个境界的对手。
“老公！”凌雪菲紧紧抓住林凡的手。
冰凉的触感传来，林凡脑海之中仿佛吹过一阵凉风，让他冷静了下来。
刚才确实因为愤怒，有些失了理智。
其实这样的行为是非常不明智的，在实力明显不如对手的情况下，强行出头，只会加快自己死亡的步伐。
至于枯叟老人，不管他为何会突然出手救下琪琪，但此事已经是让林凡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于情于理都没有理由再请他出手对付锦瑟。
说白了，现在根本不是报仇的时候。
林凡看了凌雪菲一眼，双眼已经恢复了清明。
他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没事。
随后扭头看向锦瑟，语气非常平淡的说道：“这笔账，他日我会亲自找你清算。”
“咯咯咯……”
锦瑟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得前仰后合，她甚至还做出了一个抹眼泪的动作，道：“林凡，那我等着你来找我报仇。哦，对了，前提是，你能在林天的手下坚持住。再见喽。”
说完，锦瑟向着枯叟老人微笑着点了下头，随手在身侧划了一下，随着她手划过的动作，空间中顿时出现一道裂缝，这裂缝迅速扩大，形成了一个高度差不多有四五米的椭圆形空间之门。
随后，锦瑟一步踏出，迈入空间之门，身形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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