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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劫谷中，姜云凡的惨叫声让温以风很满意。
随后，他与沈九九走了。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他？”路上，沈九九忍不住开口问道：“万一他真的死在里面怎么办？”
闻言，温以风的目光依旧平静。
他回答：“不会。”
“殿主说了，姜师弟是一块璞玉，前途不可限量。”
“而且炼天塔的修行让我看到了姜师弟的天赋不在我之下，而且我也是差不多自他这个境界的时候入三大禁地修行的，因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切。”
沈九九哼了一声。
灵动的美眸白了温以风一眼，当然，那双眼睛还藏着羡慕与嫉妒：“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温以风的天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堪称冠绝纵天仙门。
就算是纵天榜第一的李天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要略逊色于温以风。
三大修行禁地不是没有人入其中修行安稳走出的。
沈九九与李天谕便是其中之一。
但能在三大禁地同时修行且安稳走出的，温以风是唯一一个。
当然，也是因为她和李天谕两人没有继续。
因为不敢。
毕竟在其中没有任何退路。
一旦进入其中修行，要么活着出来，要么就只能葬身其中。
因此，沈九九与李天谕两人都只是入了各自殿中的禁地修行，并未如温以风一般三大禁地同修。
“如果姜师弟真的死在里面，那就死了吧。”
这句话，温以凡说的极为坦然。
仿佛姜云凡的生死，无关紧要一般。
沈九九愣了。
“？？？”
刚刚不是还说是嫡传师弟吗？
这么现在这样的话你竟然能说的如此顺滑？
死了就死了？
沈九九的大眼睛里满是不理解。
似乎是看到沈九九眼中的震惊，温以风抿唇：“我开玩笑的。”
他刚刚说的，是风尘当初说的话。
“你变了。”
看着温以风，沈九九缓缓开口：“温以风，你以前不怎笑，也没那么多话。”
闻言，温以风目光微微闪动。
是吗？
好像是吧。
他也的确发现，最近他说的话的确比以往多了。
而且大部分都是他与姜云凡的对话。
潜移默化。
这种影响是无形的，不经意间的。
从一开始姜云凡问他回答，到他会主动给姜云凡解释。
算起来，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他还记得当初风尘对他说的话，说留姜云凡在他的身边，对他们两个人都好。
一开始，温以风是抵触的。
毕竟，他不会教人修行。
但现在感觉还挺不错，至少不讨厌这种感觉。
“不好吗？”
温以风轻声问道。
闻言，沈九九摇头：“当然好啊，你不知道就因为你从前的性子咱们纵天仙门有多少女子喜欢你都望而却步，最后转投李天谕的。”
“这一点我倒是不介意。”温以风笑道。
沈九九哼了一声，没在说话，最后她送温以风到杀生殿外，温以风离去，沈九九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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