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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杀则杀，姜云凡自然明白，否则他走不到现在。
只是在感知到在宿命之下自身的渺小之后，姜云凡才多了这几分的多愁善感。
但他拎得清。
他有善良与怜悯。
但这前提下是他们对自己没有敌意。
反之，姜云凡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自己不利的人。
“瞳灵，你说这未央仙境内到底有没有龙神的力量在？”姜云凡轻声询问着。
闻言，瞳灵则是笑了笑：“只要不是龙魂，对你来说都用处不大。”
的确。
现在的姜云凡承载了第三龙神的龙血与龙骨，除了龙魂，还真的没什么值得姜云凡惦记的。
“万一是龙魂呢？”姜云凡还是不死心。
瞳灵切了一声，有些不屑。
“龙神大人的龙魂绝对不会藏在这里，不是我瞧不上，莫说是这未央仙境，就算是浩瀚仙域都不太可能，龙神大人的力量这里承受不住，别想了。”
瞳灵说的是实话，龙神的龙魂，非一般的存在能够承受。
仙域，算的上是超强的位面。
但是在龙神的眼中，仍是亿万尘埃眼中的一粒沙而已。
既然瞳灵都发话了，姜云凡也不再执着。
反正以他现在的修为多一点多，少一点也不少。
仙台境八重天境界。
距离准仙境也不远了。
等他出了仙国秘境后，怕是在一方仙国之内都能叫的上号了。
境界越强，距离他的期待就越近了一步。
距离她也就更近一步。
从当初的那一顿打姜云凡就知道，在仙域，青鸾的身份不一般。
所以，他在努力变强。
努力靠近她。
朝着她的层次奔赴。
只是不知道，如今的青鸾是什么样的境界了。
想到夏青鸾，姜云凡便觉得这一且又都值得了，再苦再累也都不觉得苦不觉得累了。
一旁的瞳灵看着姜云凡出神傻笑的样子子，不由得出声调侃：“想媳妇了？”
闻言，姜云凡没理他。
见姜云凡没有回应瞳灵就知道他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于是他凑上前去：“要我说就是你这小子不争气，你说你要是早早的把青鸾那丫头拿下，是不是现在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直接抱上你岳父大人的大腿，直接一波起飞，唉，啥也不是！”
“滚一边去！”
姜云凡笑骂了一声，他要是真如瞳灵说的那般，那当初就不是一顿毒打了，而是直接就要命了。
当然，姜云凡也不想。
他与青鸾相互扶持一路走来，他想给她最好的。
他一直在努力。
只不过，他太弱了。
始终觉得时机不够，直到第二次失去她。
“要不怎么说你个雏儿不懂女孩子心思呢。”瞳灵一副阅历无数的样子背着手在姜云凡面前踱步：“青鸾那丫头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她等的一直都是你的一句话和行动而已，但是你小子就一直忍着，忍到最后一无所有了吧，还挨了顿打，亏呦。”
说完这句话，瞳灵就知道姜云凡要动手了，于是他直接没给姜云凡机会，撒腿就跑。
姜云凡看着一溜烟跑没影的瞳灵无奈一笑。
而跑远的瞳灵见姜云凡没有追上来，送了一口气，然后嘟囔道：“就是不懂女孩子的心，哼，耽误了两个好女孩儿。”
提到这件事，瞳灵就有些替姜云凡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