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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我了吗？”
“？”
姜云凡觉得这句话怪怪的。
“你不是说要看看这大千世界的景色吗，你现在走出了上古遗迹，已经自由了，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想跟着你。”姜灵儿低声道。
然后，低头，扣手手。
“这个，怕是不行，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是整个东域的公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被追杀，带着你太危险了。”
说完，姜云凡觉得不太对。
一个人皇境的弱鸡在对天神境的强者说教。
他好像没有资格说这个话。
对不起，是我太弱了。
“我不怕。”
姜灵儿低声开口，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倔强的语气：“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人，你是好人，不跟着你，我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没人给我做饭吃，晚上也没有人跟我一起，我怕黑，我...我还不会打架，如果有人欺负我...”
欺负你？
谁敢啊！
那个不开眼的敢欺负天神境的强者？
那不是找死吗？
虽然心中吐槽，但是看着姜灵儿那副模样，姜云凡也不忍心让她走。
他有点可怜这个小姑娘。
“带着她也好。”
瞳灵看想姜云凡，轻声开口。
顿时，姜灵儿目光一亮，她看了瞳灵一眼：“你是好人！”
瞳灵笑了。
这就是好人了？
之前怎么解释都没用，今天就帮她说了一句话就成了好人。
那这个好人有点太好做了吧。
“小凡，我毕竟不是真正的天神境强者，战斗时需要你的鲜血支撑，你现在的境界还太弱小，带着姜灵儿，你教她攻伐手段，到时候就想到拥有了一位天神境级别的打手与护法，这样你行走天阿界也能安全一些。”
听着瞳灵的传音，姜云凡有些意动。
的确，这是个办法。
既能不伤姜灵儿的心，也能让自己多一个帮手。
目前为止，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于是，姜云凡点了点头。
“不走就不走吧。”姜云凡笑着看向姜灵儿，对此，姜灵儿脸上绽放出了喜悦的笑容。
“姜云凡，谢谢你！”
“等你什么时候了解了这个世界，有了一定的认知之后，留下还是离开你在做决定吧，但是现在，你依旧可以留下，他日想走，我也不勉强。”
听着姜云凡的话，姜灵儿认真点头。
“好哒！”
然后，三人便继续前行。
他们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没有目标。
这就是散修。
整个天阿界，随他们行走。
哪里，都是修行。
穿山越岭之后，姜云凡与瞳灵带着姜灵儿来到了北域之地。
北域繁华，不弱东域。
相比东域的世家盛行，北域则是宗门林立。
统御北域的便是超级宗门。
圣院！
此时，北域之地的一座城池之中，姜云凡带着姜灵儿步入其中。
这一段时间，姜云凡一边教姜灵儿做人的道理，一边教她修行，境界自然不用姜云凡管，他交给姜灵儿的是攻伐手段。
所以，现在姜云凡又有了一个弟子。
大弟子是龙紫月。
二弟子便是姜灵儿了。
看着修行神速的姜灵儿，姜云凡不由得感叹一声：我的徒弟超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