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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眼前那位掌柜，出声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砂纸在摩擦一般，很不好听。
这也是姜云凡可以如此。
这样有利于行走。
此时，他站着的地方是妖族独有的组织，叫做哪都通。
意思是就是妖族之地，就没有他们不知道的。
同时，也贩卖各种消息。
所以，哪都通这里平常聚集的都是一些妖族的散修，但是其中也不乏有修为顶尖之人。
总之就是鱼龙混杂之地。
闻言，那掌柜看了一眼姜云凡，他促狭的双眼之中泛着精光：“你是人？”
“是。”
姜云凡平静回答。
“妖神山可不是谁都能去的地方，去了哪里，十死无生，你为何要去？”掌柜的问道。
姜云凡没说话，而是将一包妖族货币拍在了柜台上。
那掌柜见姜云凡一副冷面像也不在多问，直接招呼人取来妖神山的地图，递给姜云凡。
“多谢。”
姜云凡拿着地图，转身欲走。
“你们听说了吗，人族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啊。”哪都通中，有数位妖族散修聚在一起，其中一位妖族之人眉飞色舞，口若悬河的说着，一时间唾沫横飞，吸引了不少妖族之人围观，。
“什么事？”
“就是就是，别买关子，快说。”
妖族之人在催促。
那说话之人嘿嘿一笑，咂舌道：“大概在半年多前，人族天骄圣战之中诞生了两位绝世天骄，可谓是风华绝代，力压当时人族万族天骄，一个叫姜云凡，一个叫夏青鸾。”
“这二人不光天赋绝伦，身份更是不凡。”
“一位是人族乾坤圣教的圣子，一位是神族的神女，听说他们两人是道侣，但是后来，那位神女却嫁给了神族的神子。”
听着那妖族之人的声音，姜云凡脚步顿了顿。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不知道是在嘲讽那为说话如同讲评书的妖族之人，还是在嘲笑现在的自己。
他站在门口，微微出神。
当他回神时，那妖族之人还未讲完。
“后来那个姜云凡大闹神族，当着神族强者的面，斩了神族神子，更与神族神王一战，断，断神王一臂，那一战，被人族万族天骄封神，称他为镇压人族天骄之首啊！”
闻言，一众妖族之人个个目光闪动，或有震动，或有惊骇。
“若如此，人族将来怕是会出一位不亚于东圣大帝的人物啊。”
“是啊，这件事若是真如你所说，那我妖族天骄怕是无人能与那姜云凡争锋啊！”
“人族的气运可真是好啊，竟有如此天骄出世。”
“那自然是千真万确啊！”说话的那位妖族散修语气无比坚定，随后又是叹息一声，继续道：“但是神族一战后，那姜云凡双目失明，身受重创，而神族那位神女也是濒临死亡，听当时观战之人说，夏青鸾身中神族绝学上苍劫光，必死无疑。”
“至于姜云凡，则在东圣神州之中被神族神王斩杀。”
“若如此，倒也可惜。”
“天纵之才，可惜，可惜啊。”
“虽是天纵，但也是天妒啊...”
听着他们的谈笑风生，姜云凡面无表情，顿足的脚步也踏出门外，身影在风尘之中消失。
天妒吗？
或许是吧，但是，姜云凡真的死了吗？
答案自然是没有！
因为，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