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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显的脾气，是怕不会做这样未雨绸缪的事情。”
原昊被她给问住了，想通之后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也是也是。但说不定闻人会提前统筹一下，你也可以问问看。”
说得也是，粼转头看向闻人慧，问道，“你在那些世家大族的府上安插眼线了吗？”
“哎，安了一些。”
“安插眼线这种阴险狡诈的事情，闻人怎么可能做呢？男子汉就是要光明正大的打架。”
闻人慧的声音和步德显的一同响起来，然后整个宫殿就陷入了令人尴尬的安静之中。
明明已经那样尴尬了，偏偏粼还添油加醋。“啊，所以在你眼中，会在别人附近安插眼线的人就是阴险狡诈的人吗？”
虽然她的意思其实是针对原昊的。可是在步德显和闻人慧听起来，就是在说他们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种方式略显，略显啊，只是有一点点不够磊落。但是我绝对相信闻人的人品。”
闻人慧从当初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知道步德显对此是一个什么态度，老实讲他本来想让步德显去做的，可当时，步德显但是因为觉得这种做法不够磊落，所以才拒绝了。
虽然这种行为确实是不够磊落，但
“要什么光明正大？这样会方便很多不是吗？能够掌握那些人中是否有人伸出了异心，可以及时做出防备。这样很省事儿啊！”
对，闻人慧当时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即使知道步德显不会同意，但他还是做了。
“姑娘问这个问题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让他们做的吗？”闻人慧没有计较不得闲之前说过的话，相反很贴心的跳过了那个话题。
粼点点头，“我们刚才说的问题，让你的眼线去探查一下，他们最近在干什么不就好了吗？”
闻人慧说，“好，我这就安排下去。应该是这几天就可以得到回信了。”
“嗯，行，那就等回信的人回来看看他们说什么吧。”
步德显在一旁听着他们两人几句话就定下了之后的计划。感觉处理这些政事，没有自己以前想的那么复杂，但又要比现在的自己想的要复杂一点。
这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情，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有无数的等待，需要漫长的时间去验证那些决定的对错。
闻人慧这么多年，真的替自己分担了很多啊！步德显我第一次这样清晰地察觉到这一点。
就如同他们猜想的那样，那些世家果然在背地里搞了一个大计划。
“回大人，这段时间就算大人不传唤我，我也要找机会和大人见面了。”闻人慧的眼线回来禀报说，“这段时间，以太守那些人为主，许多世家都联合在了一起，想要反对之前殿下推行的选官考试制度。”
“他们想出来的方法，因为涉及机密，属下并没有知道的非常详细。只知道他们似乎要从考试的试卷上动手脚，还请大人及时通知殿下早做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