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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连月对她很好奇,她跟杰克一样,不需要问询,都拥有可以可以直接地进入万事屋的权限。
是天极会的人?是使者?
来了这么久,连月除了偶然见到过那位号称第一的罗萨克以外,再也没有见过其他的使者。
况且,别说是使者,就连上门委托的客人,连月都从来没有见到过。
让她都不禁有些怀疑,这还是传闻中那个万事皆可委托的天极会吗?不会是牛吹大了连生意都没有了吧?
等她再回神的时候,方才楼下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走了。”喵大王见她往下一探,似乎在找寻什么,连忙道,一旁的埃尔还在赞同地点着头。
走了?
连月又往另一边的楼梯探出身去,还是没有看到人。
索性她也不管了,这跟她也没太大关系,便又跟着一直期盼着的马洛讲起跟杰克的初见来。
讲着讲着,连带着阿什丽也拖着李嘉图过来听了。
“我当时就知道他肯定想甩下我,我肯定不干啊,我就说,我不会呀,还有,我是真的不会玩那个人形护甲呢,你们看我机甲都操纵得不好,更别提那个了。”
闻言,在场地所有人都是一脸黑线,你一剑劈开人家驾驶舱,你说你机甲玩得不好?那什么才叫好?
“还有呀,我想起来了,在农神星,杰克还约了一位美丽的小姐想要去高层的酒吧喝酒呢!要不是我们当时着急着跑放了人家的鸽子,啧啧啧,欸,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太对不起那位美丽的小姐了....”连月越说,表情越是精彩。
他们在这边谈得正嗨,楼上,那位刚刚进来的黑衣女人坐着升降梯去了12层。
她熟门熟路地刷开12层的密码门,走到其中一个房间,轻轻地敲了敲。
“进来吧!”
推看门,一个身穿浴袍的青壮男人便坐在沙发上,低头品茗着一杯美酒,头也没抬。
“你也回来了?”他的语气很笃定,带着些许奇怪。
“你不也回来了吗?”女人毫不相让,语带讥讽。
“呵呵”男人抬头,目光锐利地直视着她。
女人仍旧没有表现出一丝害怕的意味,直接就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你觉得这次他们能赢?”
“赢不赢我都没什么所谓,我,拿钱办事罢了。”男人晃了晃自己杯中的美酒,状似不在意地说道,“不过,看起来,这次你是要赌输了。”
“简单就能赢的东西,没什么挑战性,你就看看我能不能翻盘吧!”女人拿过桌上的另一个杯子,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楼下那个女孩子,是杰克带回来的?”
“你好奇?好奇你就去问呀!”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呵住二楼的人,从来都不值得我关心。”
二楼只是万事屋的底层罢了,这里被隔绝在太多核心之外,根本不值得她多倾注心思。
“是吗?那我等会可要去二楼看看呢!”男人笑得更开心了,见她否认,更是一脸得意。
男人笑得放肆,女人为不可察地皱皱眉,收敛了表情:“说正事吧,我有话问你。”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阿兹克所说的魔鬼女,天极会排名第8的使者,跟其他使者不一样,她常年效命于阿兹克,算得上是对方的左膀右臂了。
而她面前的男人,同样也是天极会的使者,排名第5的王泽。
......
时间越是流逝,整个无尽之城的气氛就越是紧张。
那股凝重的气息,浓重到连最底层的人都感到惴惴不安。
下城区的人往往都是更加不要命的,日日在刀口上讨生活,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脱离下城,成为上城的居民。
可这两日来,无尽之城的一系列变化,让下城的小喽啰们也开始害怕起来。
越来愈多的下城区小型势力被割裂和收编,一批一批地底层份子被拉上飞梭充当炮灰,前往事件的中央——五星城。
很多人去了,就在没有回来。
埃尔福特的父亲就是其中一员,他原本只是兴龙会里的一个小头目,每日里还能给家里带回来一些收益,让他们对未来的日子有那么一些盼头。
可就在昨天,兴龙会被上面的势力收编了,那些人强行压着这些被收编上来的人,不顾所有人的哀嚎哭泣,将他们送上了5星城这个混乱的战场。
才只过了一天,局势跟之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阿兹克的人已经不能坐视别君塞拿下基地之山,整合更多的资源了,他们必须抢在之前出手,不能让对方顺利地吞下5星城。
埃尔福特只有16岁,他是在无尽之城降生的“罪恶之子”,这种称谓一般都是用来形容那些深处下城区底层无法反身的孩子,他们终其一生奋斗都只是为了能够成为下城区的普通一员,却难于登天。
他悄悄地躲藏在一个废旧的深巷子里,这里除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平时很少有人来,没有人能够找到他,他不能被抓住,不能去送死!
这是母亲送他临出门前说的话,他记得很清楚。
可是,太不凑巧了,那些该死的“兴龙会”,他们一时无法对下层的平民随意动手,只能将目光转移到了流浪汉身上。
一队身着人形护甲,身上带着强光灯照射的“兴龙会”人,他们一寸一寸地扒开这里,揪出那些还躺在角落里来不及反应的流浪人,将他们一车一车地装进去,送到前线去。
埃尔福特被惊叫声从梦中惊醒,他仓皇的爬起身来,东西都来不及收拾,他拼命地跑呀跑呀!
“抓住他!”一束强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无所遁形。
他的身形很灵活,在残破的屋巷之间穿梭,却仍旧无法摆脱身后的追兵。
呼哧,呼哧,他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腔就像是被人用力挤压,让他觉得阵阵生疼。
“左边!别让他跑了!”追赶地声音越来越近,脚步声也越来越多。
呼哧,呼哧,他要跑不动啦!
刷!
忽然,从旁边伸出来一双手,他来不及反应,就直接被那双手拽到了黑暗中去。
“阿...”他的惊叫声被一双细长的手捂住了。
“想活命就闭嘴!”声音的年纪不大,听起来跟他差不多。
求生的本能让他屈服在这样的声音之下,随即,他的手臂被人拉起,他不自觉地跟着人奔跑起来。
呼哧,呼哧。
隐隐光亮间,他看到了一片金黄的头发在运动中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