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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简单四个字险些将吴贤噎死。

    他脸上的每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抽搐。

    明明心头的怒火似爆发火山,行动上却不能有丝毫的不敬,无奈苦涩道:“沈幼梨一向刁钻奸猾,帐下奸人手段阴诡莫测,若再拖延时间,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孤倒是不打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来日还有东山再起机会。怕就怕坏了国师打算。”

    吴贤这一口茶言茶语就是在拱火。

    永生教想在西北大陆顺利传教,扩大影响,沈棠的康国就是最大的绊脚石,唯有与高国合作才能撕开这道口子——不说覆灭康国了,至少也要与其分庭抗礼,互相制衡。

    高国若败,永生教如意算盘就要落空。

    孰轻孰重还能不明白?

    国师淡淡掀起眼皮望着吴贤。

    那双深邃的眸似古井一般不起微澜,但被他盯着的吴贤却有如意算盘被人看了个精光的错觉,脊背汗毛倒竖,汗出如浆。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几息,国师平静挪开了视线。

    他右手食指轻敲左手手背,左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右手指节上的殷红扳指。

    这枚扳指质地莹润。

    隐约可见缕缕金色丝线在内部流淌,在阳光映照下显得格外雍容华贵、光彩耀目。

    吴贤只是无意间扫了一眼,蓦地有种灵魂离体无法控制四肢的不适,一股诡异吸力想要将灵魂拖曳过去。他心惊胆裂,旋即生出一股毛骨悚然之感,疯狂运转丹府武胆。

    随着武气加入抵抗,那种怪异吸力如潮水褪去,吴贤心头惊魂未定:“国师——”

    别看他自己心怀鬼胎,存着利用永生教对付完沈棠再翻脸的鬼主意,但不代表他会允许永生教算计自己。国师手指上的扳指究竟是什么邪物,为何会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你说它?”

    国师似乎才注意到吴贤的视线。

    他将手抬起放在太阳下,借着阳光欣赏这枚扳指,眼底滑过几分怀念和嘲讽:“这枚扳指是友人所赠,据说能辟邪护主。戴它能有百多年,乃是我此生最重要的宝贝。”

    吴贤称赞:“确实是世间少有的珍宝。”

    暗中飞速眨了眨眼睛。

    奇怪的是再看扳指却无那股诡异吸力。

    这分明是一枚再普通不过的扳指,质地也没此前那般莹润细腻,尽管珍贵依旧,但这种品质的玉石扳指在吴贤多宝阁算得上多如牛毛,品质比它好的没有上千也有数百。

    对一国之主而言,不算稀奇玩意儿。

    国师笑而不语,双手拢在袖中眺望阵前。

    因为吴贤没派出第二个人,钱邕又刚刚热身有了点儿感觉,他跟猪八戒尝人参果一样还未咂摸一下余味就没了,心痒难当,憋出了火气。骂战内容从对吴贤人身攻击,一下子上升到了集体扫射,高国官僚有一个算一个,他想起谁就开始骂谁,全是劲爆瓜!

    例如这个文官与那个武将“官官相护”。

    例如某个膝下子孙满堂的名公钜卿年少顽劣风流,与人争风吃醋伤了根本,彻底不能人道不说,用了银托子也无法正常行事。他的妻妾究竟是怎么给他生的十男十女啊?

    例如高国某司马在外风流,无意间风流到他父亲私生女身上,被其父抓了个正着,险些光着屁股被当爹的打断三条腿,哀嚎不止。

    又例如某某年少时候与同窗偷偷在外放歌纵酒、纵情酒色,结果喝大了,差点儿被同窗当成了那个色。哎呀呀,听说此人一边崩溃大哭一边拉着仅剩一条的犊鼻裈求救。

    要不是正义使者挺身而出,后庭不保啊。

    沈棠跟顾池咬耳朵。

    “这个正义使者是不是钱叔和?”

    顾池道:“或许主上更应该问问,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钱叔和都在哪里看着。”

    他都纳闷了。

    读心这个文士之道究竟是他的,还是钱叔和这厮的?内容如此具体不似道听途说。

    难不成这里头还有钱邕搞鬼?

    顾池的猜测还真没错。

    有些事情钱邕确实推波助澜了。

    世家抱团欺凌寒门庶民都是老生常谈的旧闻,钱邕只是家庭没那么好,不代表他真没有脑子啊。当年跟章贺一个书院求学,老夫子还夸他脑子机警多智,文武双全之才。

    若真没脑子自保,还吃瓜?

    别说吃瓜,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钱邕大嘴叭叭,妙语连珠说了一通高高在上大人物的劲爆消息,可谓是犊鼻裈都给扒下来,说得高国众臣脸色黢黑。当即派出嗓门最大骂最脏的跟钱邕互喷,收效甚微。

    钱邕有自己的逻辑。

    骂的沈幼梨又不是他自己,他破防什么?

    被问候祖宗十八代的沈棠也表示无所谓。

    她这个情况,有没有祖宗都是个问题,极有可能是薛定谔的经祖宗十八代。人家破防想问候就问候呗,嘴两句也掉不了肉。她没有祖宗,自然也不存在被骂破防的可能。

    双方的反应极其不均衡。

    不幸被钱邕点名的高国臣子当场暴走,没有被点名但屁股也沾屎的义愤填膺,高声替同僚抱不平:“钱叔和这个鸟人,泥猪疥狗,胡言乱语,不知吃了多少浊水秽物!”

    这些事情是一桩都不能认!

    咬死了是钱叔和造谣。

    一轮骂战下来,钱邕仗着声音传播范围大,害得擂鼓士兵都差点儿忘了鼓点节奏。

    被羞辱银托子都救不回来的名公钜卿更是恼恨拔剑,恨不得拍马出阵,用三尺青锋削了钱叔和那条舌头。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干了,不过在临近阵前被先锋士兵拦下来。

    钱邕轻蔑一扫就知他的身份。

    挑衅道:“你说这是造谣?光凭嘴说有什么用,不如当着两国三军阵前脱下裤子证明一下?不用跟那些年轻人比,你就跟老夫比,赢得过就算你十儿十女都是你的种。”

    沈棠听到这话人都麻了。

    “不是,他钱叔和要比什么?”

    周遭无人应声解惑。

    沈棠看着被钱邕气到抖抖瑟瑟的模样,她脑中不合时宜地浮现“娇躯乱颤”四字。作为一个画过小黄图的前画手,她当然能秒懂钱邕画外音,也知道钱邕一向混不吝的。

    但,眼下的场合是两军阵前啊!

    脱裤子比一比是不是太丧节操了?

    顾池:“……”

    殊不知,这才是正常的。

    在这个打仗会用投石车互丢金汁的时代,只要能打击对手,一切手段都被允许的。

    公西仇津津有味吃着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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