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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留情吧。
“好玩吗？”凯莎女王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问道。
“这一切都要看凯莎女王的意愿了。”李林小心翼翼地看着凯莎女王的表情，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你擅自对外自称天使的天枢王，未经我的允许就借天使的名义审判沙壁文明。这一切你有什么解释的？”凯莎向李林质问道。
“凯莎女王，李林是为了......”阿追着急地上前解释。
李林拦住了她，无畏地说道：“我没什么好解释，我自问问心无愧，一切都看凯莎女王的判决。”
“好一个问心无愧。你借用天使的名号，将上百个文明耍得团团转。你利用天使的名义，将数万人诛杀。你敢说你问心无愧？”凯莎女王厉声问道。
李林浑然不惧，尽管不能猜到凯莎女王的意思，但是越是要害怕的时候越不能退缩。
“天使仅仅离开短短的一年时间，正义秩序下的文明就乱了起来，可见离开天使的正义秩序什么也不是。如果离开了谁，秩序就会发生混乱，那就说明这个秩序根本是个错误！”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同时他也想试探一下凯莎女王。她如今真的还会坚持正义秩序吗？
“住口！”彦、冷、阿追以及在场的所有天使喊道。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李林竟然会质疑正义秩序。
“李林，快收回你的话，向凯莎女王道歉。”阿追急忙对李林说道。
“呵呵，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狂徒，竟敢怀疑神圣凯莎的正义秩序！”彦已经拔出了佩剑对准李林。
冷也是在一旁握住了剑柄，所有天使都对李林充满着敌意，正义秩序是她们多年的信仰，比她们的生命更贵重。
只有阿追这时挡在李林的面前，只有她仍然没有放弃李林。
李林对着她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对着她说道：“相信我，我不会做什么不智的事情。”
他将阿追推到他身后，接着对凯莎说道：“我很赞同天使对传统神河文明道德、对生命自然发展的维护，我很喜欢天使的做法，相信绝大多数生物也都很喜欢。但是正义秩序已经不适应如今的宇宙了。”
在场天使们的目光更加锋利了，李林能感受到那些目光刺在身上的疼痛。但是李林很享受这些，他认识到自己站在人生的岔路口。
他承认自己有些冲动，他承认这次有些冒险。或许是之前的人生太过平凡，或许是他内心中渴望那种轰轰烈烈的生活。总之，他这次要赌一次，赌凯莎女王是否还在坚持着正义秩序。
他不是毫无根据地在赌，他现在开启了超频状态。原本他开启超频状态，是为了让自己不害怕。但是开启之后，凯莎女王近来的一切动作都在他的脑海中回放起来，并且自主地整理分析。
凯莎女王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抓捕莫甘娜？为了莫甘娜的那些虚空知识？天使之城会缺少聪明人吗？之前天使对虚空的研究之所以落后莫甘娜和卡尔，只不过是天使不愿正视这件事。如今发现虚空的真相，只要凯莎女王令天使们全力研究，一样能获得想要的资料，只不过是晚几年而已。
而且凯莎女王会不清楚，她调离所有天使后，正义秩序下的文明会发生什么吗？凯莎女王的智慧不会那么肤浅，她当然会明白。那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所以啊，凯莎女王，你的选择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