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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又想起千陇今早晨诊脉时,对她说,体内残存毒素,但很快便会被消融了。
她当时还以为是在乌城时,被毒蛇咬的后遗症,怎料竟是她自己服毒?
见依然是满面茫然的模样,芷缓缓挑了挑节骨分明的长指,撩开她的霜纱,当即便顿了顿手指,似乎被眼前的情景给怔住了。
安潇湘不明所以,却扬起了笑容,让脸上的伤痕越发明显,“容颜如此,你还能下得了手吗?”
这番话,好似一个讥讽和嘲笑一般,并未被芷放在心上。
那红衣公子只是淡然一笑,手不徐不疾的探向,安潇湘的衣领轻轻一扯,露出了一方硬硬的面具。他轻捻起那面具,覆在了安潇湘的脸上,完美的盖住了那丑陋的伤痕。
“小安儿,你忘了这面具是做何用处的吗?”他的声音不阴不阳,至少在安潇湘听来是那样的,他又慢慢俯首,贴近她的耳畔,“即便小安儿是毒,芷也服毒扬乐!”
安潇湘挣扎着便要离开,却一如既往不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她干脆放弃挣扎,“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是真的没想到他能这般厚颜无耻,连这般丑的人都能吃得下口,虽说他从前也吃下过……从前是为了内息,如今又是为了什么?
身上的红衣公子霍然一松手,让安潇湘往后一仰,又被拉住,轻轻地将头跌在了柔软的垫上。芷容颜之上是她看不透的情绪,甚至有些陌生,“脸上的伤从何而来?”
安潇湘摇头,只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服毒,脸也不知道…”
芷慢笑一声,“不记得,芷便让小安儿重温一下,昨日的情景。”
橙子在门外守着,忽而便听见令人面耳赤红的声响,以及隐隐的求饶声,是自家主子的声线,“别…别…好好的问话…你为何突然动手动脚?”
安潇湘似乎并不抵触,甚至有几分深陷在里头的意思,从头到尾都没叫过一声救命,许是因为被揩油习惯了,如今做出这种事来,也光明正大了。
“小安儿,拿出昨日的几分热情来应对芷,好吗?”
说着,里头的声响便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盖过了安潇湘的求饶声。
橙子在霜纱下的脸“砰”一声红了,又见不远处似乎有一对百姓正在此处走来,她赶忙支开那百姓。
夏宫中,玻璃面无表情,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守在无声宫外,心头想的只有:要不要禀报皇,将那两个奸夫给捉拿在案?但是直接说出来又太不给皇面子了吧?
正在苦思冥想之际,无生宫封闭许久的大门终于开了,星凛尊者仿若满面虚脱的模样,亦步亦颠儿地走了出来,脸上似乎还挂着两根面条泪,嘴里骂的是,“不孝徒儿…不孝徒儿!”
玻璃赶忙上前扶了扶他,“老师爷,复明丹炼制完了吗?”
“不错,老腰都险些折在里头了,”星凛尊者叹了口气,“我那乖徒儿还没你懂事。”
玻璃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落在无生宫大门上,见夏无归走出来,当即便抛下星凛尊者,涌了上去,“皇,属下有事禀报。”
星凛尊者见玻璃如此,又叹了口气,脸上似乎挂两根面条泪,扶着他的老腰,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不孝徒孙,不孝徒!
见玻璃着急的模样,夏无归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缓声道,“孤知道了,去公主寝殿接墨儿,该用晚膳了。”
“可是……”
“去吧。”
如此玻璃,只能咽下这口气,默默转身。皇不中用,他如何才能扭转局势?左右戴绿帽子的还是自家皇,皇都不介意,他有什么好介意的?
这头,已经完事儿了的两人开始穿戴起衣裳。
安潇湘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弯下身捡起自己破碎的衣裳,却发现没有一件能穿。她回过头,蓝眸穿过玄色面具,看了一眼面色满足的红衣公子,又挪回了视线。
算了,让他帮忙还不如自己自足,好在橙子还守在门外。
安潇湘刚走出两步,便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只纤长而有力的手给挟制住,往后飞了半寸,重新跌回那肉体上,契合相融。
安潇湘与身后紧贴之人同时闷哼一声,顿然有些腿软。芷又停顿了一下,换了个方向,与他面对着面,咬牙切齿,“你够了吧?你数数这第几次了,天都黑透了。”
分明是这样说的,安潇湘却忍不住又与他登上了云端,二人依旧紧贴着又静坐不动了好一会儿,才又分开。
安潇湘又一次问他,“够了没有?我要去找衣裳了。”
芷似乎有些委屈地垂首,“分明是小安儿点的火,为何要恼芷?”
安潇湘又轻飘飘的撇了他一眼,伸手捞了好几次下半身,又用布帛擦拭了好几回。
见安潇湘嫌弃的模样,芷忍不住挑了挑眉,“小安儿,与芷生个孩子,倒也不错。”
安潇湘抬眸,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人,这还不带她开口,便有一道妖息将她包裹,似乎化作一阵风,又飞回了那个炙热的怀抱。
与此同时,方才那条布帛被扯了过来,将安潇湘捂得严实,她有些愤怒地仰头,却见福楼顶上,有一熟悉而面色淡漠的人,抛下了一道红。
是欧阳斯来给他送衣裳了?
于是安潇湘便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衣冠禽兽在自己的面前穿戴好了衣衫,随后又一把抱起被裹得严实的安潇湘的布帛,飞跃而起。
此时天色已晚,天空中似乎划过一道暗色,伴随着一阵叫喊,人们望向那发声之处,却没有见到任何踪影。
“你要带我去哪儿?你放开我!”
安潇湘无力反抗,只能趁着这个机会狠狠掐他几把,却并没有任何作用。
直至到了目的地,安潇湘都感觉还在头晕目眩中,许久才缓过神来,但身上却仍是一片赤条。
芷似乎对她的状态极为满意,缓缓扬了扬手指,淼沝水便面若冰霜地自暗处隐现,“公子,属下这便命人做身衣衫。”
紧接着,淼沝水又添了一句,“夏无归的人在外头等着。”
说罢,她便又隐了黑暗之中,连看也没多看安潇湘一眼。
安潇湘转头,又看着那似笑非笑而又勾人心弦的容颜,接着方才的话道,“你我之间的恩怨,与夏无归无关,你要算账,便算在我头上便是。”
芷似乎没听到这番话一般,缓缓伸出节骨分明的长指,挑起一旁的酒壶,倒了一杯香醇的酒,“小安儿,来与芷喝一杯。”
安潇湘语气很不好,“你今日做的这般过分,我都没同你追究,你还不让我回家?”
安潇湘说的是“家”,证明她的心中,还是有夏无归的一席之地的。但宫中上下所有人都瞧见了,安潇湘与夏无归的感情,并不像外界说的那般好。
似乎联想到这一点,芷脸色骤变,执起酒杯,仰头便饮下去。他的言语依然是不徐不疾,却有一丝凉凉的意味,“小安儿当真不饮吗?”
安潇湘隔着布帛抱胸摇头,“钱财给你也不要,等我的色都被你劫完了,你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芷似乎听见什么极其好笑的事一般,扬起了唇畔的弧度,他又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坏笑一声,“小安儿,芷想要一个孩子,和小安儿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