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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中文网 www.81xs.la,最快更新王后要私奔最新章节!

当即便震怒无比,大步走下阶梯,出了无生宫。

    玻璃也不敢懈怠,派人包围了方才的商会,只见商会各处遍布杀手的尸体,墨白、良闵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命人一探,却还有一口气喘着。

    霸凛傲慢的帝王踏入商会会场的一刻,四周的空气便似下降至冰点一般,能达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令人不由生畏,不敢直视。那俊美堪比神魔的容颜之上,尽然震怒凌人,目色所指之处,便是一片闻风丧胆,不寒而栗。

    商会早在杀手涌入的那一刻,便混乱了,富商掌柜们只顾四处逃窜,如今已是半个人影也没有了,只剩地上躺着的那些个人。

    无论看哪处,都没有安潇湘的踪影。夏无归眸色骤然一沉,深褐色的瞳孔之中,仿若住着火山一般蓄意待发。

    赶在夏无归发怒之际,玻璃赶忙碰上枪口,抵挡着这即将涌动的火山。他面无表情,却恭恭敬敬地道,“皇,也不算全无所获。”

    说着,玻璃便扬了扬手,皇卫便押着一人上来。

    淼沝水一直面无表情地立于一旁,却在看清那人的脸之后,豁然瞪大了眼,却迅速恢复如常,不动声色地与之对视一眼。

    欧阳斯面色淡然,与淼沝水对视一眼之后迅速挪开的视线。他动作如一地清浅淡然,好似此处被抓的人不是他一般,半分也没有慌张的意思。

    “尚国大皇子?”夏无归大步上前,扫了一眼欧阳斯。他冷嗤一声,毫不遮掩轻蔑傲慢以及即将爆出的怒意。沉声道,“孤的王后在哪?”

    他并未改弯抹角,而是直接问出了这番话。

    欧阳斯是诸葛只的看门狗,玻璃是一清二楚的,身为一个皇子,却卑躬屈膝的跟在诸葛只身边十几年,比仆从还忠心耿耿。

    此时,便是需要这么一个人承担皇的怒火,他就怕空手而归,到时承受怒意的便是他们皇卫队了。

    欧阳斯面色淡漠,看不出喜怒,“你的王后在何处,我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欧阳斯便骤然被人提起了颈,高高举起,手中的力道不减,逐渐加重,令人窒息。

    夏无归身高魁梧,举起欧阳斯丝毫不费力气。他骤然又将他狠狠一甩,砸在了地上,欧阳斯被这几道逼迫地吐出一口鲜血。

    淼沝水赶忙上前劝道,“皇,若杀了他,便没有王后的线索了,不如留他一条命,且让属下审一审他。”

    夏无归满含压迫感的目光直落在了淼沝水身上,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威压迫人,让她呼吸都困难了些。他缓缓抬手,并无任何言语,却让众人收了口气。

    淼沝水赶忙将欧阳斯给逮了下去,玻璃又命人一个一个敲醒安家营的人,但凡是活着有喘着口气儿的,一个个拖出来审。

    商会直接便成了刑司,活着的杀手们被一盆一盆盐水浇醒,鞭抽着。

    省了良久也审不出结果,反而让杀手们自尽了好几个,夏无归的心头越发沉怒,又沉声道,“将欧阳斯拖出来,一起审。”

    玻璃点头吩咐了下去,淼沝水的脸色却霍然一僵,不动声色地退后两步,隐匿于黑暗之中,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

    安潇湘实在又困又累,便靠在小桌旁小憩,却霍然被一阵脚步声惊醒。她眼前仍旧是一片黑暗,却也能猜出跟前之人是谁。她捋了捋思路,认真的开口道,“谢谢你救我。”

    “救你?”

    芷的言语冷淡,也并无方才那般热情了,却依旧是那般好听动人,少了那拖得长长的尾音,安潇湘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安潇湘觉得有些惶恐,毕竟线下他虽脱离了危险,但眼前的威胁却不止那些杀手,跟前不就站着最大的一个危险吗?

    还不待安潇湘反应过来,她便感觉自己的肩头被人拍了一下,随即毫不客气的揽了上来,将她捞了过去,那一瞬,她便落入了一个熟悉而弥漫着异香,温暖的怀抱之中。

    勾人心弦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慢慢的喷洒于她的耳畔,伴着几分温热,“小安儿,你怕是想多了,芷没想救你,芷只是想…吃了小安儿。”

    安潇湘咽了口口水,她极其相信芷的确会说到做到,是她试图同他讲道理,“我钱已经备好了,现在就还你,就在…”

    她早已料到会在各种地方偶遇他,于是带着面额极大的几张银票上门,准备还钱。

    说着,安潇湘便挣扎着去摸袖口,却骤然被他扼住了手腕。

    那道熟悉的声线,让安潇湘毛骨悚然,“芷只想吃了小安儿……怎么办呢?”

    ......

    屋外,淼沝水面无表情地伫立着,脸色却有一丝不易觉察的红潮。

    她方才只是说欧阳斯被抓了,结果公子二话不说便进去扛起了安潇湘,然后将大门“哐”的一声关上,随即便是安潇湘逐渐变小的求救声,而后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又忽然没了声响。

    咋回事?

    淼沝水想到了里头发生的事,却不敢去细想,只默默抬头望天:一团云,两团云,三团云……

    这一头打得热火朝天,另一头的欧阳斯将脖子提到了刀尖,险些丢了性命。

    整个商会会场被围得水泄不通,只有偶尔的几声惨叫声传出,却越发小声,越发有气无力,在寂静的会场中回荡,极尽惊悚。

    而会场之内气势磅礴的震慑气息,伴着无形中的压迫与阴森,直让人透不过气的窒息感,更令人感到惊悚,而一切皆是由那王座之上,令人瞧不清脸色的帝王所散发的凌人气场,直让人不敢逼视。

    而那墨色王座之下,那至高无上的帝王面前,跪着数十个杀手,与欧阳斯。

    大多早已遭不住酷刑自尽,也有被活活疼死的,而欧阳斯始终面色如一、一声不吭,仿若抽打在他身上的并非鞭子,而鞭子也未抽打他一般。

    它们的跟前兵没有许多刑具,仅围着数个皇卫,以及玻璃亲自审问。玻璃可是邢司中的老手,对待这些个人,他自然知道寻常的刑罚,对他们而言皆是无用,便取用最简单直接的法子,也易上手。

    杀手们身后,皇卫面无表情地用沾染了咸水的鞭子抽打着,被鞭打的人跟前伫立着两个修罗一般的皇卫,一言未发便扯过他的手,牢牢摁在了案板上,而那人则是不停地痛呼着挣扎,满面皆是惊恐,因为他知道,他即将遭遇的,是他亲眼见过的,同伴的遭遇

    “啊啊!!!!!!!”

    皇卫手起刀落,面色不改,即便脸上溅落了鲜血,也连眼睛也未眨一下。

    削铁如泥的刀刃,好似切菜一般,将杀手的手指切成了薄片,一片一片,下手极慢,才更难熬痛苦,似精美的菜品一般,混杂着鲜艳的血液,滚滚不绝。

    在又一个杀手受不住绞痛的酷刑自尽后,玻璃才将冷漠的目光,落在了欧阳斯的身上,他面无表情地行至欧阳斯的跟前,面无表情地道,“尚大皇子,想必您也瞧见了,忤逆皇的下场。若您还想过安生日子,便将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若是不说,也没有关系,属下会帮您,将这些话都吐出来。”

    话落,欧阳斯仍是无动于衷的模样,甚至连正眼也未瞧一眼玻璃,一副要杀要剐任人把弄的模样,实在让玻璃头疼。好歹欧阳斯再不济也是个尚国皇子,哪怕并不得宠,但冠着这个名头,也不能随意取他性命、对他动手。

    毕竟如今对他动的鞭子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皇卫可个个都并非吃素的,真正的刑还未用在他身上,若当真动起手来,断手断脚都已是最轻的了,他会受尽痛苦与折辱,鲜血流尽,却吊着性命,生不如死,如多人都没挨过这道坎,便直接自尽了。

    玻璃面带难色,转身恭恭敬敬地禀报道,“皇,欧阳斯油盐不进,应当如何处置才好?”

    玻璃知道,夏无归一直在意尚夏两国的交情,不是因为其他的,而是因为先水帝临终前的嘱咐。

    要尚夏两国结永世之好,加之尚国多年来也本本分分,并无逾越之处,两国之间才能相处的融洽,即便欧阳斯跟着诸葛只这么多年,皇一直以来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欧阳斯的一切抉择,皆与尚国无关。

    但如今的局势,便不得不扯上政治层面了,欧阳斯如此冥顽不灵、执迷不悟,触怒了皇,便是死一万回也不够用。

    夏无归并无言语,只缓缓颔首,将冷凝的目光掠过玻璃。

    玻璃只感觉夏无归看向自己的那一瞬间,他身后不由自主出了莫名其妙的冷汗,阴森惊悚之感油然而生。他二话不说便垂首,将姿态放的更低,“属下明白。”

    转而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又复了面无表情的冷漠姿态,“尚大皇子,属下原本也不想对您动手,这可是您自寻的苦头...”

    说着,玻璃的话锋骤然一转,“动手。”

    “慢!”

    这道声音传遍空气窒息的会场,却并非场内之人发出的。

    众人纷纷向的发声之地望去,看见诸葛明空大步而入,身后跟着风流倜傥如旧的欧阳习习。

    抱有赴死之心的欧阳斯闻声,不可抑制的抖了抖眉梢,素来淡漠的眼眸之中,终于有了些微乎其微的情绪。

    欧阳习习在看见欧阳斯后,目色豁然一顿,转瞬便恢复如常,又看向了身侧的诸葛明空,朝他投向意味深长的一眼,却并未被理会。

    兄弟二人的目色变化,并未被诸葛明空放在眼中。他径直上前,面色恭敬而严肃,垂首于王座之下,以最虔诚的姿态臣服于那帝王脚下,“皇,尚大皇子便交由臣处置,臣知道该怎么做。”

    霸凛傲慢的帝王缓缓抬眸,褐金色瞳孔之中有了一丝犹疑,似在神游之际被唤醒了。他缓缓将那极具威压的视线,掠过欧阳斯,又扫向诸葛明空,莫名的,那素来威重的唇畔,勾起了一个自嘲的弧度。

    “滚吧,都滚吧。”

    夏无归这般说着,言语却平淡地过分,再未多瞧它们一眼,只是又支起了大掌,撑着王座边沿,扶着那俊美却疲然的容颜,似沉眠了一般,一动不动。

    见状,欧阳习习是半分也不敢耽搁,“啪”的一声敲起了折扇,搀扶着满身血痕欧阳斯起身,又朝面色同样严肃淡然的诸葛明空投去了感激的眼色。

    走出夏无归的势力圈,欧阳习习叹息一声,苦口婆心地劝说道,“给那诸葛只做狗有什么好的?十几年了,卑微屈膝,捞了个什么好处?”

    “闭嘴,”欧阳斯如同以往一般,径直瞥了欧阳习习一眼,朝一直默默无言的诸葛明空拱手,“多谢明王相救。”

    欧阳习习不满地敲开了折扇,“怎么的也该谢我吧?”

    诸葛明空也仅是瞥了他一眼,相当给面子地将机会推到欧阳习习身上,“要谢便谢他。”

    闻言,欧阳斯竟点头,认真地朝欧阳习习低下了头,“多谢。”

    许是做惯了这些事,即便尊贵如尚大皇子,也卑躬屈膝地稀松平常,仿若这些,本便应该他来做,而他,本便只是个下人,而非尚大皇子。

    见欧阳斯这般卑微恭敬且习以为常的模样,欧阳习习只觉百感交集,一时之间手中的折扇也晃不动了,只静静地看着眼前之人,他的兄长。

    着实并非十分光彩的事,但却是它们这些人,人尽皆知的事。

    会场之中,仍是一片沉寂。

    玻璃命人将所有涉事之人直接拖下去绞杀,连审也不必审了,而眼下,血迹斑斑的会场,遍地的尸首已被处置了干净,只剩夏无归与玻璃主仆二人。

    夏无归仍保持着支着额角的姿态,却并无方才那般怒意滔天,而是沉静地可怕。半响,他才缓声道,“玻璃,王后走了。”

    这般快的转变,只让玻璃心口一窒,想起了当年安潇湘出走时,皇也是这个状态,但不同的是,当年的皇无一日放弃过寻找王后,而此时的皇,却低下了高傲尊贵的头颅,告诉世人,他接受了这个事实,他,败了。

    玻璃并无言语,只是静静地、面无表情地伫立着,听着那至高无上的帝王,仿若喃喃自语一般的沉吟,时而又骤起了语调,却不论如何去听都显得十分悲伤,“安潇湘记起来了,她抛下了孤与墨儿,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她不要孤了。”

    空气中的窒息感又浓了些,却带了些黯然失色,仿若王者的哀鸣一般,让天空骤暗,百鸟飞绝,而玻璃只瞧见,素来身上滴水不漏的帝王身上,展露出了正在淌血的伤口,血肉模糊。

    人们都以为,安潇湘留在夏无归身边,是因为她需要夏无归,需要他的庇护,不受那些对她恨之入骨的百姓的迫害,但安潇湘却证明了,没有他,她自己也能过得很好,甚至比有他时过得更好,处理的一切都干脆利落,甚至大多时候的不开心,都是他夏无归造成的。

    安潇湘的苏醒,也将她的容貌焕然一新,而如今的一切如旧...

    夏无归静静地呢喃着,低沉的声线毫无半分情绪,“她记起来了,为了逃离孤,才装作不记得,她定是与那个小白脸一起走了,它们私奔了,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安潇湘近些时日乖觉温顺地反常,实在是她总背着夏无归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她愧疚心虚之下,才加倍地对夏无归与夏墨好。

    她如今对夏无归,全然出于道义,挂着名头上的夫妻,又曾经育有儿女,她尽着妻子的本分,他占着丈夫的名分,只要肉体上不出轨,实在算不上大问题。

    但如今的情势却越发偏离轨道,超出了安潇湘的想象范围,全然在意料之外,但她仔细琢磨着错的的确是她,但她属于被动被迫的,而且两眼一黑直接瞎了,应该...还是她的错。

    安潇湘再一次醒来,依旧是眼前一片黑暗,全身上下却剧痛不已。她摸索着身下的被褥,慢慢支起身,顿然扯痛了身下的伤口,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虽冷汗直流,难忍撕裂一般的疼痛,但又感觉到那处的冰凉感,可见已是涂抹了药,而安潇湘又忆起昏迷前的情景,不由脸色一红,又骤然转青。

    此时她衣衫完好,也不清楚这是在何处,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此时又是白天还是黑日。此时她才真切地体会到,橙子的感受,这么多年,她是如何过来的?

    衣衫已然穿戴齐整,再摸那被褥的质感...似乎已不在方才那个地方了,芷榻上的被褥是极好的滑蚕丝,而此时她手中的被褥则是云锦,属最为寻常的布帛。

    榻木也并非沉木的质感,而是寻常的实木,却伪造成沉木的味道,不似沉木那般好闻,而是透着厚重的熏香味,一股被香盏生生腌入味的模样,让人不由眉头一皱。

    讲真,安潇湘待在夏宫中别的没学会,就是这识宝瞧人的本事长了些,才好让她晓得如今的情景,就怕两眼一瞎,连一步都走不出去。

    四面静悄悄的,却仍是有些细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安潇湘忍着身体的不适,慢慢地摸索下榻,却并未寻到鞋子,只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前走。她又摸了摸身上,想看芷有没有收走她傍身的银子,却摸到了吊坠于她腰间的两块硬物,熟悉的触感,让她顿然松了口气。

    还好,芷也算有良心,没骗财骗色。虽说同他睡一觉实为难堪,但却换回了属于她的物什,她筹谋了大半年就为了这两方赤玉。

    但她,在哪?

    安潇湘仍提着半口气,踩着赤足,朝那发生源地而去,摸到了一条缝隙,便轻轻地推开了,她摸索着木质的墙沿,慢慢朝外走去。

    旋即,原本热烈的声音,顿然失了声色。

    “有人吗?”安潇湘并没有戴面具,但她打赌,若她还在懿城,那么便不会有百姓不认识她。她说着,又往前了一步,“这是在哪?”

    安潇湘听到了,椅子相继拉扯的嘎吱响声,却无一例外比方才更静了些。她摸着疑似扶手的物什,慢慢走下层层阶梯,也终于有人过来扶了安潇湘一把,那声音小心翼翼而热情,“黑衣大人,小心台阶。”

    见状,那瞧店的掌柜也不敢闲着,赶忙上前附和道,“黑衣大人,何时竟光临了我等的小店,实在有失远迎啊!”

    听他这话,似乎此处是一间客栈,而送她来的人,也并未告诉众人她的身份,想必是想借此机会...让她看看在没有护卫傍身之时,她能如何应对寻常百姓?

    不论她装与不装,此时她也没法遮掩她瞎了的事实,于是她很坦诚地道,“抱歉,来得匆忙,忘了给掌柜的说一声,改日定亲自登门,请掌柜的饮上一盏茶。”

    “黑衣大人说哪儿的话,实在是小的招待不周。”那掌柜仍是客客气气的,对安潇湘毕恭毕敬。

    整个客栈静悄悄的,仅有那店家说话的声音,但安潇湘却明白此处站满了人,只是对她的态度不明确。她也着实不想听客套话,又重复了一句,“这是哪?”

    “这是...”话至嘴边,那人又忽然顿了言语,原本搀着她的手也犹豫着松开了,让安潇湘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状态,却强作镇定。

    “哟,这不是黑衣大人吗?”一道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并且带着一阵脚步声,慢慢朝她走近。

    这声音熟悉,却让安潇湘的头脑停顿了片刻,想不起此人是谁。她静静地伫立着,故作镇定自若,“是,你是哪位?”

    安潇湘从始至终目色空洞地看着前方,蓝眸中半分光亮也无,让人不由往瞎的方向想,而那人也犹豫了一下。

    换做平常,即便安潇湘没落,众人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毕竟她没落一时,随时有可能带人抄家伙回来算账。虽说她明里暗里做了许多善事,却扎扎实实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说带人来闹,那便真的会来,望月楼砸场子那一遭便是最好的证明。

    “黑衣大人贵人多忘事...”见安潇湘如此反应,那人似乎迟疑了一下,随即安潇湘感觉有两道风迎面扇来,随即响起一阵轰然大笑,“她瞎了?妖女瞎了!”

    “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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