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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联系下石头,看他现在到了哪里。”段安小声吩咐着。
其他人是听不出来段安话里的人是谁,李薇薇眼皮一跳:他真的是来了。
技术组长继续带领团队分析着整个舞台的实际情况,以便还原当时杀人和防止杀人的所有场景。包维和望湄等人跟在后面仔细地听,算是长见识了。
“舞台上应该是石头让人做了一番改造,在舞台地板上夹带了一层特别装置。”技术组长命人当场拆开舞台上的一块木板。
表面看起来是一块完全不起眼的人工合成板。这种合成板造价低,性价比高,用于一次性使用的舞台布置是最好的材料。然而,谁又能想到,这块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的合成板,其内造结构却不是普通的木屑压制而成,里头夹带了一丝特殊的金属物质,一方面可以导电到舞台下面的支柱接到地底下的特殊线路避免雷击,另一方面可以防火防烧。真的是防御力十足的特殊舞台!
包维和望湄等人心头莫名闪过的是:这个暗藏机关的高科技舞台究竟花销了多少?貌似安海保全之前给他们的报价没有包含这些材料改造。话说,安海保全什么时候插手入他们的舞台材料工程的。
对,他们搭设舞台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整个施工工程都是由安海保全检查全程监视,只是没有想到,主动提出这点的人家安海保全是先计划好了要暗自给他们偷换梁柱。
“会不会加价?”望湄在包维耳边嘀咕了一下。
“这个,不好说。但不管怎样,总比死了人一辈子无法弥补以及我们去坐牢好,当花钱消灾。”包维很肯定地说。
人死了的话那真的是什么都完了。
看到这一切严谨到密不透风的布置,而且可能都是出自自己老公之手。李薇薇在旁边更是感动得一塌糊涂。不管她老公是为了所有人还是她这么费劲心力做这些事情,她老公再次救了她的命。
“现在问题出现在场地方原有的设备。”段安从技术组长报告上来的数据进行总体的分析整理后得出,“这些设备我们当时是不可能更换的,因为来不及,太多的监视摄像头和原来的场内灯光音响。我们当时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对这些设备的信号进行加密处理,但是现在看起来,对方的技术手段高我们一级,将我们的技术加密全部破解了,因此可以实时监控到我们这里所有情况。”
听到段安这段话,全场工作人员可以说是一片鸦雀无声。每个人此时心底的后怕是难以想象的。因为这等同于,他们这些人今晚上哪怕到现在这一刻,都可能被对方的眼睛给盯着。
“他们现在应该还在看着我们,听着我们说话,但是没有关系,敌来我往,彼此总得接触几次差点擦枪走火,才能有个结局。”段安抱起两只胳膊横在胸前说着。
李薇薇站在不远的地方,应是第一次看见段家这位二公子流露出如此威严的表情。段安实际上一直是一个比较笑谈的人,从第一次见面他调笑乔钰都可以看出来他平常的性格是怎样的。
现在,这样的段安说着话,其他人围在段安身边,严肃肃穆地听着他一个人讲话。李薇薇可以听见唐淑琴在她耳边小声猜测着:这人是他们的头吗?
显而易见,是的!她老公这些兄弟还是领导呀。
李薇薇不由想到自己小姑乔钰知道的话,会怎么想。
话说乔钰,今晚应该是收到她赠予的特殊门票过来观看演出的。她送了乔钰两张门票,乔钰如果不跟她老公一起过来的话,现在已经很肯定不是她老公陪着乔钰。段安又在这里,李薇薇想到了那张和段安一模一样的脸。
乔钰今晚是和段启一起来看演出的。两人早早入场。乔钰不知道自己大哥和段安在这里。相反,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今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的。为此,段启心里是有点儿担心的。
担心这只乔家二哈兔会不会被突发事件吓到。结果,舞台上闪电时,周围的观众在发出尖叫。他担心地伸手摸过去,发现她完全没有被惊动到。
乔钰望着舞台上的那双眼睛,像是在看着李薇薇,又像是在看着其他。
段启那时候怔住了,因为她的这种表情他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说起来,这家乔家二哈兔,是乔家的宝贝孙女,论遗传基因,有乔爷爷,和乔峰,怎么都不会差。就不知道为什么从小表现得很怕生人的样子,什么事情都有点像只小兔子怯怯的。可是现在看来,遇到大事的时候,这只兔子却摇身一变,变成淡定的母狮了?
段启很震惊。
“你要抓我的手吗?”
当她回头问他的时候,段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急忙收回手,显得很冷静地说:“相信你哥你嫂子,什么事情都没有的。”
“所以你担心我吗?就像上次在车里一样,又怕我去告你的状吗?”乔钰说。
那次在车里,谈话谈到一半,红灯转绿灯,车子只能继续开,谈话似乎中断了。当然,他问了,她可以回答他的话。但是她没有回答,自始自终都没有。段启没有想到隔了几天之后,她突然重提这个话题。
怎么感觉,这只二哈兔不太像他以前认识的那只小兔子了?
要是乔钰知道对方这么想,肯定歪着嘴巴当场驳斥回去,我才想着你们神神秘秘的,早不像是我一直以来认识的那些人。
“我有说过会怕你告状吗?”段启现在十分后悔在诊所里对她开的玩笑,他果然不像自己兄弟段安那样是会开玩笑的人。早知道严肃地吼吼她,这是他的本性,更好更舒畅,最少不会被她这么重复地拿来当枪使。
乔钰道:“我感觉是的。那天你在诊所里说的都是你内心里的真心话。”
“谁说的?!”段启转头像是忍无可忍了,对着她低吼。
四周的观众都对着他看了起来。很是吃惊。想这样一个具有斯文帅气外表的大帅哥,竟然会发脾气的。
乔钰宛如被吓了一跳,瞪着他:“我都没有抱怨你,你凶什么。”
“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怕你告状。”男子汉大丈夫,段启此刻却只能用力地咬着牙吓唬这只小兔子,只因为他好像再怎么解释都越抹越黑。
老天,他在心里念着。
“说吧,说回那天车上,我问你的,你究竟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段启低声有力的声音持续像低吼对着她。
不吓唬吓唬,她只怕还不说实话。
“我说了的。你肯定是怕我告状才会来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段安或是其他人说你了,说你影响到我了,使得我要去考医学院校。所以你才会抓着我来兴师问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