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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侯看着孙子这个模样,心里叹气,“我从未答应过不伤害她,但是,为了你,也并没有真正伤害过她。”
宁怀君猛的抬头:“如何没有,玉儿山那次刺杀难道不是?”
被自己亲孙子如此仇视的眼神看着,“你问问他,我有下令杀她吗?”
示意宁怀君问宁义。
宁怀君看过去,宁义恭敬的低首:“主子让属下去抓郡主回来,要活的!”
“听见了吧?”宁侯看着宁怀君,然后斜睨宁义,“办事不利,自己去领八十鞭!”
“是!”宁义就这么大步出去。
“你跟我来。”宁侯看一眼宁怀君,自己往外走。
太子与四皇子同乘一马车,前前后后有许多禁卫军保护,唐远容开道。
车厢一度陷入沉默,太子虽然没有一只盯着四皇子,但是余光却没有离开过。
“太子怀疑我?”四皇子首先打破沉默。
不用说明说明事情,都是千年的狐狸,不用装什么聊斋。
两人心知肚明是刚刚刺杀一事。
“四皇弟,孤记得,咱们出宫是临时决定,怎么就那么巧的,有人事先安排刺客?”
四皇子靠着车厢,他与太子差不多大,十五六岁的少年,对于普通人家是还挺小的,可生于皇家的人,哪怕三岁,也是能杀人的。
“太子既然知道是临时决定,那臣弟又怎么能未卜先知,预先设下埋伏?”
太子沉眉,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他与四皇子偶遇,就一起下棋,然后听到有人说,今日京城举办花魁大赛。
这事事先太子爷是有耳闻的,只是没放心上,突然再次听到,就有了这个想法。
加上四皇子提议
“不是你,还会有谁,一切都发生的这般巧合?”
四皇子指了下自己的伤口:“我只是一个被太子连累的可怜人,若是我,怎么还会受伤,还亲自出现,用自己下套,未免有些太低端,我脑子还没残到这个地步。”
太子沉吟,固然有四皇弟反其道而行的嫌疑,但他觉得,如此明显的陷害,应该不是他。
“如果不是你,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四皇子抬眼,冷笑:“看来有人希望我们死,不死也自相残杀,好坐收渔利,好计谋呢!”
太子看了眼他的伤口,“我的提议,你可以好好考虑下!”
寒王府。
小六吃饱了在院子里和火戾玩,也就是青炎的兄弟,一只狼狗。
一人一狗扑蝴蝶,抓蜻蜓,跳上跳下的玩闹。
亭子里,唐二和南宫寒相对而坐,看着小六那边。
“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南宫寒问。
“若说太子是因为皇位之争,那我们家就不存在这样的私斗。要说陈年旧怨,我镇国公府做事一向凭良心,虽然有过对不起别人的时候,却也是被逼无奈。”
“这几年,大家都回想了,是否有与人结怨,可大家都没有想出来。”
南宫寒敲击着桌子:“会不会是老国公年轻时,打仗与敌国结怨,这才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