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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就在酒吧客栈门首贴上告示,自称酒吧客栈内的天降精通治疗魔法,有什么伤痛都可以到让天降来治疗。
时当七月份,正是盛夏,但是在这里却一点都不令人感到酷暑灼热。
天降傍晚时分,总要去酒吧客栈不远左侧,一片小松林前,在一座拱石桥上立着,桥下一弯绿水,长满了荷花,圆叶在水中不住地飘动,松涛轻啸,夕阳衔山,红霞漫天,真个景如图画。
天降一人有时仰望云天,负手长立着,呆呆的望着天空,有时坐在桥上,凝视桥下流水,似是无限幽思。
天降心里总是升起两个人的身影,总有什么事情萦绕在他心头,但是他却怎么也记不起来,总是看不清楚那两个人的身影面貌。
自己的心头总有一种浓浓的哀伤缠绕着他,无法摆脱。
每天,天降都在问自己,自己到底是谁,自己来自什么地方,那两个浮现在自己脑海的身影到底是什么人,一切都让他烦恼不已。
天降在这家酒吧客栈中,人缘倒搞得挺好的,上上下下见着他,有的称他魔法师也有称作天降,他总是淡然一笑,算是打招呼,众人都知道他失去记忆,倒也不以为许。
头几天,来就治疗的人当然不多,慢慢的一天就有十来个,因为天降以及达琳秀等都对金钱看得不重,遇上贫穷的病人,照常施展魔法救治,无不灵验如神。
慢慢地名头传开了,这小镇周围百十里地,无人不知这个小镇有一个魔法师天降,医术魔法如神。
半年后一日,天降在酒吧客栈柜房中,和达尔文,达琳秀三人人喝着美酒,面前摆了三四个小菜,正在喝的起劲,忽然听闻店外响起了几声马匹嘶叫之声,继之门帘一开,闪进三条虎背熊腰大汉。
头上戴着宽边绒毛帽,其中有个年岁比较大的,大着喉咙嚷道:“达尔文老板,你们这儿有个医术魔法十分精湛的天降么?”
达尔文一见,登时哦了一声立起,笑道:“原来是白家的三爷来了,这位就是天降”,用手指了天降一指。
天降一脸的漠然,缓缓立起问道:“请问阁下有何事?”
三爷打量了天降两眼,心里也为天降的风采所折服,眼前的男子英俊飘逸,更是有一股尊贵的气息流露在外,于是哈哈大笑道:“天降先生,你可走了运了,我们白家大爷的孙女患病,请你去瞧病,只要你本事真好,大爷一喜欢,无数的金币赏给你,够你舒服一辈子。”说着,豪迈地又是一阵大笑。
天降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淡声说道:“医生有割股之心,无论贫富,一视同仁,若为金钱,我未必肯去。”
听到天降的话,无论达琳秀等人还是那三爷几人,都是一片楞然,想不到天降居然丝毫不给白家的面子!
当真是铮铮傲气,面不改色,只看的达琳秀心动不已。
那三爷哈哈大笑道:“天降先生,想不到阁下如此清高,当真让我佩服,我们大爷白付宁,人称白山鹰,住在白山天鹰峰,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这你总该知道了,大爷专程派遣我等三人,迎你进山。”
天降依旧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也难怪他,他失去记忆,连自己也不记得了,怎么还会记的别人。
其实,说起白家,在这一带也是势力大的很,任何人都买三分薄面,不过,由于白山鹰生性疏财仗义,倒也十分得周围山村,小镇百姓拥戴。
于是,达尔文把有关白家的事情告诉给了天降。
天降这才明白了白家的事情,说道:“原来是如此,既然这样,各位请稍待,我这就去收拾一点东西。”
说着,淡然一个转身走进屋内,接着又步了出来,身上加了一件狐皮大褂,手中拿着几瓶好酒,而那小狗依旧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
三爷笑道:“虽然听闻天降先生是魔法师,但是山上奇寒风又大,比不上我们专练斗气的还抗得住,天降先生你是个魔法师,文丝丝地,弱不禁风,不多穿点衣服,还没有见到病人自己反先病了,那不成天大的笑话啦。”
直说得同来二位及达尔文都笑了。
天降也不禁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放心便是了,这点风寒,我还是应付的了,这一点都不懂,哪配称魔法师?”
继接又道:“老板,我这就去了,等事了,我立刻赶回来。”
达尔文老板连忙应诺,而他的女儿可就一脸的不舍,眼中更是直盯着天降不放。
天降随着白家三爷三人走出了客栈,只见有四名壮汉抬着一架山兜,这种山兜只有这里才有,像个无顶轿子,不过它可背躺着,兜下铺得厚厚一层绒毛,柔软温暖,天降见了这个倒也一楞,说道:“就让我坐这个上山。”
白家三爷大笑道:“天降先生你怕这,干脆闭上眼睛,不就得了么。要是大爷知道我慢待了贵客,非教训我不可。”
其实,那白家三爷也是误会了天降的意思,以为是天降害怕,其实是天降根本就不喜欢被人抬着走。
这完全是一种没来由的感觉,仿佛生来便是如此一般。
天降摇摇头,似是无可奈何的样子,上了山兜躺着,四名壮汉一声吆喝,快步如飞的抬去。
天降坐在上面,很是平稳,只感觉到稍有起伏颠簸,不禁暗暗点头道:“这四人训练有素,腿上功夫倒十分轻捷,看来快可以成为初级斗士。”
想到这里,天降也不禁心里奇怪,怎么自己好象可以一眼看透别人的实力到底如何,真是奇怪,真不知道,以前自己是什么人。
天降摇了摇头,挥去自己脑海之中的杂念,努力使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
白家三爷三人乘骑在前,带头走去,一出小镇不足五里,就到了白山入口,入口中就有人闪出,问道:“三爷,天降先生请来了么?”
三爷回道:“接过来啦,烦你传报总堂。”
那人答应了一声“是”,又闪进入口内。白家三爷三人离鞍下骑,往前窜去,俞云山兜也随后赶着,忽然入口那边飞起三支响箭,四山均起了回声,清澈悠亮。
一进山,山势分外的陡削,仰面见人,云从脚起,白家三爷三人斗气修为倒很是不错,只在山间小径跳跃起落,只苦了抬山兜的脚夫,努力追赶,衣裤被汗水浸透了贴在身上,天降则是一脸淡然,丝毫没有害怕之意。
倒也看的白家三爷心里直点头佩服,一个青年魔法师就有如此胆量,当真是不简单。
渐行到半山,四外黑压压地,密林重莽,藤萝蛇虬,兽蟒虫豹不时出没,山风威力加强,呼啸怒吼声往耳旁掠过,沿途响箭冲霄而起,却不见半个人影出现。
三个时辰过去,天降等人已经置身在山顶走着,远远望去,高峰仍然积雪未化,一片白皑皑的景象,寒风扑面生寒,天降双手自然的放在在山兜内,问道:“白三爷,还有多久可以到达?”
声音虽轻,但是却依旧清晰的传到白三爷的耳中,白三爷也没有注意,为何在怒风之中,一个普通人居然可以把声音清晰的传到他的耳朵中。
白三爷转面笑道:“天降先生,这不是到了吗,请你低头看看就知道了。”
天降本是半仰着的,闻言坐直身子低头一看,却见谷底隐隐现出屋宇,却为树木枝叶遮蔽,不是穷极目力,是无法看出,但是天降却是看的清楚,这山谷天然是一个广阔盆地,怕不有屋房千百间,白家总堂设在此地,常人是万难发现。
下山的时候,天降只觉腾云驾雾似的,耳朵边寒风呼啸,如同厉鬼恶嚎一般,不一会儿,到达平地,进入古木参天树林,这声音才消失不见。
白家回首见天降神色镇定从容,淡然自若,丝毫没有流露出畏惧的样子,当真是让他心折,看来,这个天降魔法师绝对不简单的人物。
山兜只在林间左转右弯,仿佛是迷宫一般,明明有路不走,反而朝无路径的方向行去,看来,这白家的外围防卫也是相当的严密。
走出林外,豁然开朗,面前呈现的是一片连绵屋宇庭阁,鸡犬相闻,炊烟绕绕四起,这是一个村庄的格式,谁也不会想到是一个帮派的所在。
白三爷三人在前疾行着,七拐八弯,来到一所气派很大的宅厅前停着,那宅第被高耸的青砖围墙围住,八字门头高耸,重朱铁环,金松两个虎头,但是此门紧闭着。
人们反而,从旁边侧门出入,门首虎气森森四个大汉亮刀把着,一见白三爷来到,立时一个大汉飞跑入内,锣声响三响,朱漆大门隆隆开启,天降一看就知是主人以贵客之礼迎接于他,但见一位老人,年约七十,率领着数人快步如飞地朝大门走来。
天降细细端详这老者长相,一张威武的国字脸,须眉雪白,尤其是两道白眉长及耳须,宛然寿者之相,目光如电,心知来人必定是白家大爷白付宁。
天降淡然一笑,说道:“在下天降,阁下相必就是白家的大爷,白山鹰白付宁吧!久闻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