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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
容昊道：“你瞧瞧，家里人对你这种毫无规矩的行为，都不忍直视。”
苏晓婉翻白眼，“规矩这种东西，都是给外人看的。这是我家。我在自己家里还要守着那么多规矩，那还叫什么家呢？”
“嗯，你总是有许多理由的。”
“那是，本姑娘冰雪聪明嘛。”
容昊将她背到明瑾的小院子门口，“现在呢？要我陪你进去么？”
苏晓婉摇摇头，“不用了，我就是去看看他。”
容昊道：“那我出门了，我在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嗯。”苏晓婉拉着他的袖子，“你几时回来？”
“很快。晚饭之前肯定回来的。”
苏晓婉点头，“那我等你吃饭。今晚有你喜欢的汤。”
苏晓婉目送容昊离开，推开门溜达进去。
“舅舅？烤全羊好吃么？”
明瑾手里拿着本书，“都消化多少天了，才来问？我连味道都忘记了。”
苏晓婉坐在他对面，扫了一眼他手上的书，“还在看话本啊。”
“嗯，以前看的正经书太多了。现在想看看不正经的。”
苏晓婉眯了眯眼睛，“我怎么感觉你这话意有所指。”
明瑾瞥了她一眼，“听出来了？现在聪明了不少嘛。”
苏晓婉搓着手，“这么冷的天，肯定想吃点热乎乎的东西。晚上我给你煮一碗汤面如何？”
明瑾点头，“好啊。”
苏晓婉看着他的腿，“你今天锻炼了么？蔡先生可有说，你的腿什么时候可以恢复正常。”
“放心，离开大渝之前，肯定能恢复。不过，我会假装没有恢复。”
苏晓婉道：“也好，省的皇上担心你腿好了，会跑。”
明瑾笑道：“我这样，也能跑啊。”
苏晓婉拖着下巴，“我特意来看你，你却一直盯着书？”
“我准备多看几本，以后自己也写一两本出来，混口饭吃。”
苏晓婉失笑，“好啊，到时候印出来放小书局卖。然后，给你提成。”
“提成？怎么分？”
“九比一。”
明瑾淡定道：“你九我一？”
“是啊。”苏晓婉憋笑，“你看，你只负责写。我要负责印刷，发行，还得找人代理。你还要用我的销售渠道，难道不该多分点给我么？”
“嗯，也有道理。”
明瑾道：“既然如此。那我还是自己开个书局吧。”
“你一分钱都没有，靠什么开书局啊。”
明瑾神秘一笑。
苏晓婉心里有些打鼓，“你不会在做皇帝的时候，就已经留了后手吧。”
明瑾放下书，“走，陪我出去转转。”
两人还没出门，苏灵就抱着一个果盘进了院子，“姐姐也在啊。”
“拿的什么？”
“橘子。很甜。我刚买的。”苏灵递给她一个，“姐姐尝尝。”
苏晓婉尝了尝，“不错，买了多少？”
“两筐，大筐。我已经分好了。一筐我们自己吃，另一筐送去馨儿姐那边。”
苏灵道：“我本来是想多买点的。可你不是说过几天就要走了么。”